第25章 第 25 章
“?”
真是虚惊一场。
不过这也挺让梁适社死的。
她以往的形象都是正经老干部佛系菩萨风,看sān • jí • piàn这种事不太符合她的形象。
尽管她以前也……看过。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被人发现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所以她立刻收了手机。
梁适躺在那里想:这漫长的一夜要如何度过呢?
她的身体只挨着床沿,尽管这床足够大,但她还是怕许清竹睡觉不安稳,喜欢在床上滚,所以给她留足了空间。
而她平常是个睡觉极安稳的人,睡觉前在哪个位置,睡醒来依旧在哪里。
脑海里思绪还纷乱着,但依旧抵抗不过身体本能的睡意。
还未等她想明白明天早饭要吃什么,她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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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阳光洒落进房间,铺散在床上,略有些刺眼,梁适被刺得睁开了眼睛。
她摸起手机看了眼,八点二十。
也到了该起床的时间,但许清竹扔在睡,似是要把之前那些没睡够的都补起来似的。
梁适怕阳光刺到她,起身拉严了窗帘。
房间内顿时再次陷入灰暗。
梁适的作息向来不错。
如果不拍戏,她会在早上八点左右起床,做会儿运动,吃早饭,之后看剧或看书,下午会坐在阳台喝下午茶,度过轻松又惬意的一天。
她起床时家里没人,公共区域已经由佣人打扫过了,一尘不染。
她去厨房倒了杯水喝,然后从冰箱里取出面包,又在早餐机里打入一个鸡蛋。
计划做三明治。
如果有条件,她是一定要吃早饭的。
正当她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许清娅声音忽地响起,“梁姐姐,你还会做饭?”
梁适的煎蛋刚好七分熟,还是个流心蛋,她忙里偷闲回头看了眼,只见许清娅头发乱糟糟地,一点儿形象也不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手去拿面包,没等她说就已经咬了一口。
“那是冷的。”梁适说。
可惜说晚了一步。
许清娅倒是不介意,“没事儿,能吃就行。”
梁适:“……”
行吧。
“我姐呢?”许清娅问,“还没醒吗?”
“嗯。”梁适说:“昨晚医生说过了,她可能会睡一天一夜。”
许清娅摇摇头,“可真成睡美人了。”
她咬着块面包玩手机,隔了会儿才抬头问:“梁姐姐,你做什么呢?给我也做一份呗,有点饿了。”
梁适头也不回地答:“三明治,马上好了。”
说着已经包好一个,给许清娅递过去,她又开始做自己的份。
许清娅咬了一口,原本没对梁适的厨艺抱多大期待,主要是三明治这东西和西红柿炒蛋似的,怎么做都不太可能难吃,但要做得很好吃,也倒是不太可能。
但这东西一入口,许清娅就惊了。
她先还不确定,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太饿了,所以才会有这东西鲜香味美的错觉。
但她紧急吃了两口,等到全咽下去才道:“梁姐姐,这真你做的?”
梁适无奈笑,“你还在这坐着,我怎么作弊?”
“不是,这太好吃了。”许清娅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这厨艺可以媲美五星级厨师,你拿什么做的啊?为什么味道这么鲜?鲜得我都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了。”
梁适觉得她这夸赞太离谱。
梁适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在后厨帮工了许多年,但突然面对这么高的赞誉,好像也是受不起。
“就普通做法。”梁适说:“煎蛋、生菜、芝士,西红柿,和一点点酱。”
“比我以前吃过的都好吃。”许清娅真心实意地夸赞,“这让我想长住你家了。”
梁适:“……”
别了吧。
但她也不可能如实说出来,表面装着和善的样子,“你住呗,想住多久住多久。”
顿了顿,又加了个附属条件,“只要你姐让你住。”
许清娅:“啧。”
梁适很快也弄好了自己的三明治,坐在那儿和许清娅闲聊。
主要是许清娅在和她聊,她负责应和。
许清娅是个蛮话痨的小女生,聊起偶像文化,眼睛都发光。
还说自己的梦想就是去当经纪人。
不过在说完后略有些沉默,顿了顿才道:“算了,我还是换个梦想吧。”
“为什么?”梁适疑惑。
许清娅叹气,“薇薇姐就是经纪人,陈征绚的很多周边都是她帮我弄到的。”
梁适也明白了她的担忧,却也只能不痛不痒地安慰一句,“也不是所有经纪人都会那样的。”
不过倒是让她想起了白薇薇和赵叙宁。
昨晚她带着许清竹离开之后,在路上也没看到赵叙宁,所以尚且不知赵叙宁那边怎么样了。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梁适在吃完早饭并且将碗放进洗碗机以后,给赵叙宁发了条消息,询问她那边的情况。
隔了许久,赵叙宁回了条:还行。
挺敷衍的回答。
但梁适尽到了自己的心意。
之后也便没再管。
上午她闲着没事做,开始查找东恒集团的资料,尤其是关于新成立的杂志部。
正如梁新禾所说,这个杂志部是新建立的部门,连一期刊物都还没出,微博上也只有一个官博,什么消息都没发过,有一万粉丝,估计不知是谁给买的粉。
因为什么都没出,所以网上能找到的资料也少得可怜。
她顺势看了下其他的电子刊物,尤其是找和东恒集团相似的公司创办电子刊的经验,企图从中找到一些成功经验。
在查找途中,她发现业内最先这样做的是海薇珠宝。
分明只是一家珠宝公司,但却有着先进的经验,不仅创办了电子刊,还创立了国内一流的时尚杂志——《明珠》。
在这个纸媒已经没落的时代,纸媒行业沦为夕阳产业,很多大的杂志社纷纷关停,其余还在做的大多都是赔钱,或是凭着一腔热血坚持着,但《明珠》却另辟蹊径,着重关注女性主义,请来了国内知名作家来为其写卷首语。
一篇时尚杂志里,文案内容不多,但她们家每一期的每一篇都力透纸背。
放在新媒体时代,可以说是分分钟10w+阅读量。
可她们家的杂志和电子刊是分开做的,内容完全不重合。
也正因此,电子刊才没有抢了杂志的销量。
而办这个杂志的一群人以前都不是从事杂志行业的,有时装行业的,有设计师,甚至还有网文作家。
所以业内评价《明珠》杂志是:一群三流的人,办了一流杂志。
梁适把所有的资料整合,忙完已是中午。
管家询问要不要备饭,她正在脑海里思考菜单,还没等她思考出来就接到了梁新禾的电话。
她接起来,礼貌打招呼,“二哥。”
“你人在哪呢?”梁新禾问。
梁适还以为他来查岗,乖巧地回答:“家里。”
“川澜别墅?”
“是的。”
“你还在那儿做什么?”梁新禾语气已有些不耐烦,“梁适,我还真当你要重新做人了,结果还是这样儿?你在外边混球也就算了,现在连这个家都不要了?是不是想和梁家断绝关系啊。”
梁适:“……?”
“行了,怎么和阿适说话的。”一道温婉的女声传来,“明明就是担心阿适,想见阿适了,结果拿这些话刺人,照你这样的态度,每次说不了几句话就吵起来。”
梁适猜测应该是她那个二嫂。
在原书中,二嫂的戏份不算多。
但算是特别正面的人物。
在原主特别落魄的时候,还给了原主一笔钱,但那笔钱很快就被原主dǔ • bó输光了。
以致后来还盯上了她女儿。
再多的梁适就不知道了。
毕竟她在穿书前没有熟读并背诵全文。
“阿适。”是二嫂拿过了电话,“你今天要回老宅的吧?记得带上妹妻。”
“二嫂。”梁适的态度很好,“竹子生病了,没办法回去。”
“严重吗?”二嫂担心地说,“那你就留在家里照顾她吧,没事的,妈这边我去和她说。”
“你这么惯着她怎么行?”梁新禾重新拿回电话,“梁适,不管你今天有什么事儿都得给我回来,你上周怎么跟我说的?就算是天下上下刀子你都会回老宅。自己说的话都忘了?”
梁适:“……”
那是原主说得啊。
算了。
反正现在是她。
“今天大哥生日,就让你回家来吃个饭都不愿意?干脆以后你别姓梁了。”梁新禾不耐烦地说完,便挂了电话。
梁新禾的脾气确实有些急。
但心是好的。
梁适也没抱怨,跟管家说今天中午的饭只做许清娅一个人的就行,而她要回老宅。
既然是梁新舟生日,梁适说什么也得去。
毕竟现在还算是梁家人。
就是原主和家里人的关系都一般,以她这个造作劲儿,估计能造作的都差不多了。
总归是烂摊子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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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并不知道回老宅的路,由司机载回去。
老宅和别墅距离不远,但明显更豪奢,更有底蕴,这附近都是别墅庄园。
颇有旧时占山为王的味道。
梁家的这一栋建筑是哥特式,在这一众别墅中还算有特色。
她的车刚驶入院落,就有人出来迎接。
待她下车,佣人弯腰鞠躬,伸出手臂,“三小姐。”
梁适将手搭在她手臂上,下了车。
门口雕梁画栋,让人有种误入博物馆的感觉,看得出来,梁家修这宅子应当花了不少钱。
而门口站着两排女佣,她走过时,齐刷刷地弯腰,谦恭地喊:“三小姐。”
派头很足。
因着要回老宅,梁适专程去买了件得体的衣服。
原主柜子里的那些衣服,她都不太能接受。
今日穿了件浅杏色的长裙,外搭白色西装,长发也落下来,戴了银色耳环。
稍明艳的妆容,却不过分华丽,再搭上性冷淡风格的白色西装,低调又不显轻视。
她进门后,最先发现她还是二嫂,二嫂笑着站起来,“阿适回来了。”
鎏金的长桌上,大家已经各自坐好,桌上虽还有位置,但撤掉了多余的碗筷,大家已经默认她不回来。
梁父年逾六十,身体康健,坐在主位,看见她只是淡淡地哼了声,“你还知道回来。”
梁适讪讪,“不好意思,我给忙忘了。”
语气间尽显疏离。
她其实想和这些人建立良好关系的,但无奈,她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家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家人相处,只能尽量客气一些。
况且,大家也都习惯了原主放荡不羁的作风。
不过原主在家里还算比较乖巧。
所以梁适也没露出什么破绽。
只是她站在那儿,略带尴尬。
没人叮嘱她坐,除了二嫂也没人和她打招呼,坐在最边缘的女孩儿长相清纯,抿了抿唇道,“三姐。”
“嗯。”梁适朝她露出个笑,“晚晚开学了吗?”
梁晚晚是家里最小的妹妹,今年刚上大三,性格比原主讨喜得多。
“还没。”梁晚晚说:“后天开。”
梁适点了点头。
尬聊确实很难。
尤其是在这样几乎完全陌生的情况下,完全是技术活。
“都愣着干嘛呢?给三小姐拿碗筷。”还是梁新禾发话,“一个个的,连这点儿眼色都没有?”
佣人立刻去了,还有佣人给梁适拉开了椅子。
梁适落座,对面是个小女孩儿。
估计三四岁,戴了个粉色发卡,看她的眼神怯怯的。
应该是梁新禾的女儿。
二嫂教她,“铃铛,和姑姑打招呼。”
小孩儿咬咬下唇,隔了会儿才喊:“姑姑。”
梁适笑,“嗯,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
小女孩儿表情稍放松了些。
梁适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原本还觉得原主应该没对这么小的女孩儿做过什么,但现在觉得,估计是连这么小的女孩儿都没放过,弄得小孩儿还在看她脸色。
她尽量让自己笑得温和些。
今天是梁新舟的生日,她进来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大哥。
典型的商业精英,一身黑色西装,戴着眼镜,身侧坐着一位冷美人,是大嫂。
邱姿敏则和梁父坐在一起,都在主位。
大抵是因为之前在电话里吵过架,今日见了她也没个好脸色,眼神郁郁。
梁适也没刻意讨好。
反正最后她也会和梁家脱离关系,只需要等到梁家找回亲生女儿,她跟这里就缘分已尽了。
现在也不过是再走走过场,看得出来,这个家里所有人都不太欢迎她回来。
梁新舟和梁新禾虽都结了婚,但一直都住在老宅,没有另立门户。
只有她,一结婚就搬去了川澜别墅。
是住不下吗?
必然不是。
这么大的宅子,即便梁晚晚结婚,大家一起住也是能住得下的。
这么多佣人,也能伺候得过来。
不过是因为不喜她,想让她搬出去。
但也能理解,原主三不五时就会在外边闹些事出来,梁父在管教孩子这件事上一向严厉,父女二人便会起争执。
桌上的菜很好吃,梁适也很有礼貌地只动了面前这一两道。
她面前有一道水晶皮冻,见对面的小姑娘眼巴巴地盯着看,她原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因为小姑娘眼神太可怜,她还是没忍住,用公筷给小姑娘夹了一些到碗里。
铃铛虽喜欢这道食物,可因为是梁适夹来的,一时不知该不该吃。
她迟疑地看向梁适,梁适朝她露出个温和的笑,“吃吧。”
一旁的二嫂也摸了摸她的头,“铃铛应该说什么呀?”
铃铛聪明,笑道:“谢谢姑姑。”
梁适不自觉被她的笑感染,语气也轻快起来,“没事儿。”
小孩子一般不记仇。
你对她稍微好点,即便之前有过不愉快,也就忘了。
铃铛就是这样的。
之后梁适又帮她夹了几次菜,她说话声音更甜了。
二嫂还说:“阿适,你自己吃,不用管她。”
“没事,我吃饱了。”梁适说:“我吃过早饭。”
这会儿也不过刚过十二点,她九点左右才吃了一个三明治,之后也没做什么耗体力的运动,不太饿。
二嫂便没说什么。
倒是梁新禾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幽幽道:“可真是重新做人啊,都早起了。”
梁适:“……”
她怀疑这个二哥不阴阳怪气就说不了话。
不过在饭桌上,她也没回怼,耸耸肩表示是的。
这茬就这么揭过去了。
这顿饭吃得略有些压抑,虽说是为梁新舟庆生在吃团圆饭,但饭桌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一点儿都不热闹,甚至安静到可以听到筷子落在餐盘上的声音。
梁适更是感觉如芒在背。
应当是原主太高调造的孽。
她吃饭的时候,佣人们的目光应当是都投射在她身上的。
吃过饭之后,梁父和梁新舟、梁新禾聊了会儿公司上的事情。
其他人坐在那里各玩各的,千姿百态。
之后梁父又提出一家人去打高尔夫,别墅后边就有一个偌大的高尔夫球场。
梁适跟着去见识了一下。
她的高尔夫球打得一般,准确来说,她的球类运动都不太行。
据她所知,原主也不怎么样。
虽然是个Alpha,但经常不运动。
连马甲线都没有。
百无聊赖地耗费了一下午时间,直到五点多,大家才一起回到室内。
晚上七点吃饭,梁父这会儿说他累了,要回房休息。
所有人也都各自回房。
梁适总算是摸出了一点门道,这个家里都是由梁父说了算的。
邱姿敏在梁父面前十分沉默,一点儿都不似之前电话里的健谈,甚至偶尔扫过去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敬畏和害怕。
不正常。
这个家里一切都不正常。
虽然梁适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但她高中以前是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的。
正常的家庭不会是这种氛围。
就像等级森严的机构。
梁适一边思索着一边回了卧室。
原主的卧室在三楼最里侧,是密码锁。
她输入密码,推开门后惊呆了。
这卧室很黑,不是因为外界光线而造成的黑,而是阴沉沉的黑。
卧室内密不透风,所有的窗户都被窗帘遮了个严实,但对面的墙上有一个荧光金色的图腾,是一只狼。
特像是在做法。
她摁开灯,发现所有的墙都黑色,地毯、床单、被子、枕头全是黑色。
偌大的房间里也没有多余的摆件,唯一能算得上摆件的只有床头那盏灯。
但就连灯的外观,也是黑色。
而房间的灯不是明亮的白炽灯,也不是暖黄色,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带着几分诡异的射灯。
更像是酒吧蹦迪时常见的那种灯光。
她又摁了几下,灯光几次变幻,都没有正常的。
最正常的一款大抵就是很晦暗的,但勉强能把整个房间照亮的灯。
她压下心头的震惊,走进房间,关上门之后竟觉得后背发凉。
于是走过去拉开了窗帘,但她发现窗帘竟然是摆设。
窗帘背后是一堵墙,而墙上有着横七竖八刻画的印迹,还有的字迹上沾着血,特像是鬼画符。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按照梁适的性格,为什么会住在这样的房间里?
这里空闲的房屋很多,为什么会给她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而且这房间的装修也太阴森了吧?
是梁适自己这么装修的,还是她家人给装修的?
刚才她上来的时候,铃铛有拉着她去三楼左侧去过,透过稍稍打开的门缝,她看见铃铛的房间很正常,色调明亮,温馨舒适。
而梁新禾的房间也是正常的商务人士风格。
唯独原主的。
梁适都不敢往那张床上躺,但现在唯有这里是可以让她安静待着的地方。
所以在吃晚饭以前,她还是得待在这个房间里。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找一找原主有没有留下日记本之类的东西。
一般主角不是最喜欢写日记了吗?
原主房间的衣柜里整齐地摆着一堆花里胡哨的衣服,她翻了翻,没发现东西,床头柜里一眼就能望见的空,在最下边的抽屉里发现了两盒烟。
就是市面上很普通的牌子。
她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翻找得有些累了,她干脆坐在地毯上。
仰头看着天花板。
这房间天花板的构造也和普通的不一样,纯黑色,不是很平整的形状,是那种垂下来的拱形。
梁适看着眼熟,但又具体说不上来。
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了眼。
是浏览器给她推送的消息,标题是:山村女尸神秘消失,背后竟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妥妥的标题党,但那张图片却吸引了她。
因为那配图是掀开了的棺材。
而这房间的天花板竟然和那图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是垂合的拱形,简直就是放大版的图片。
梁适嫌屋内灯光太暗,干脆打开了手电筒,将手电筒对准天花板,竟然发现在灯的背后有一串字符。
看不太清楚。
她忽然想起原主手机备忘录里的东西,里边有一条是:祭祀。呵。
很难不把这样的房间和祭祀联系在一起。
但巧的是,这个世界观背景里也不提倡封建迷信。
梁适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她思考得入神时,忽地感觉一阵头痛。
就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咬,但这头痛也只持续了几秒。
随后进入脑海的是一段陌生的记忆。
穿着校服的学生,在校园里晃荡的人们,还有高大的建筑,形形sè • sè的人,以及阶梯教室。
太多场景,根本梳理不过来。
在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之后,梁适的适应能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