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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骤然响起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旋律,微抿着唇,回答:“只是碰碰。”
寇冬有点儿别扭,把他从肩上薅下来,放在腿上固定住,“不要碰。”
他耳垂敏感的很。只是贴着耳朵说话尚且可以容忍,若是去碰,那简直是要了他一条老命——跟通了电一样鲜明。
“乖乖的,”他含糊说,“爸爸回头再给你捏泥人。”
小人这回没有吭声,还沉浸在居然发现了寇冬敏感点的喜悦里,一个劲儿地品味。
寇冬没发觉时,他的崽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他耳朵看了好几眼。
嗯。
是个好地方。
寇冬扯开话题,“今天那白的怎么没来?”
不仅白傩面没来,其他人也没来。整个场地上空空荡荡,只有这十一张椅子里坐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