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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去想自己手上都沾着什么，他当然不晕血，但是不代表他可以非常自然的面对——

“我们是主君的刀，”鹤丸银白的头发轻轻蹭在他的脊背上，声音也变得低沉，“如果主君拒绝，那就失去了意义。”

并不是不清楚审神者的态度，这还是第一次上野凉说的如此直白和明确。

他给出了非常完美和无可挑剔的解决方案，甚至不想妄图掌控这座本丸，还承诺愿意为他们维持着本丸的运转。

——有什么可指责，可不满意的呢。

可是，总是会贪心的。

一开始只想拥有一个灵力的审神者，到希望审神者能够管理这座本丸永不离开，到现在，想成为审神者的刀。

上野凉都顾不上手里的血迹了，他微微一顿，显然对现在的情况有点迷惑了。

“鹤丸，”他沉思了一下，才用斟酌的语气说，“你在想什么？还是说你们都有人格分裂症？”

上野凉是真的很不解。他不是一个很好的审神者，当然，也不想当。

当初他来这儿，也是这群刀剑们集体做出不友好的事情，他又不是失忆状态，能不记得吗？

因为实在是有点难理解，上野凉犹豫半天，才用最小心的语气说“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关系不要再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