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针
钟熠瞪大眼,不可置信,“我们昨天才见面,今天我才知道他名字,就不是想不想的事情吧,我和一个陌生人,我,怎么可能……”
钟熠虽然不够聪明,但有时候看事情又格外通透,“再说他那就是气话,也压根不是想结婚的意思啊,这怎么能一起!”
钟熠想象中,自己该是和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结婚的。
绝对,绝对不是这种荒唐的走向,决定的对象。
钟睿懂了,钟熠不愿意。
看了眼表,钟睿只道,“刚才大伯让大家过去商量你这个事,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回来再告诉你,行吗?”
钟熠无奈,却也点了头。
不过晚上的时候,钟睿也没有如承诺好的,来给钟熠讲解。
原因简单,钟家吵了起来。
药物副作用还没过完,钟熠在家又洗漱过一次,睡了一下午,晚饭一个人在家里吃的,吃完了父母和钟睿就回来了,和他打过招呼,三人匆匆去了书房。
钟熠上去找他们,站在门口就听到了争吵,在门口听了几句,后知后觉意识到结婚一事大概率是个极麻烦的事,心情低落,郁郁离开了。
钟熠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背脊靠在门板上,抱膝顺势坐在了门口。
放空坐了会儿,钟熠打电话给养父。
今天的事情半句没提,养父却感觉到钟熠心情不太好,问了几次出了什么事,问到第三遍的时候,钟熠装不下去了,看着房间内画包,蓦然发问道。
“爸,上京的学校真的好一些吗?”
要不是为了学绘画,为了更好的教育资源,他是不会来上京的。
“当然咯,你不是喜欢画画吗,那自然去大城市学才是好的,你喜欢的那些画家画手还有一些出名的老师,不是有一大半都在上京吗,你得去了才见得到嘛。”
钟熠拧了拧眉,眼眶有些热。
他绘画是养母启蒙的,养母去世后,他也一直在找老师学,最后将其作为专业,喜爱固然是一方面,更深层次的,画画总是能让他感觉养母就在身边,不曾离开,所以对他的意义更不简单。
“怎么不说话了?”养父问道。
钟熠笑了笑,“没什么,在想我以后能不能那么厉害,和我喜欢的老师们合作。”
“你好好学,肯定可以的。”养父总是对他盲目自信。
钟熠这次真的笑了起来,红着眼眶点头,“好,爸,我一定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