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费景言和梅屈真

陈隼能怎么和费景言解释？

说我这个人心理变态，残忍嗜杀不成？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觉得shā • rén是一件会让人觉得喜悦的事情？相对的，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明明要牺牲掉自己来救别人，也一样可以笑出来呢？”

“这个……”

“人一般在shā • rén后，会有一种罪恶感的情感，会让人很痛苦吧。但是我理解不了，也没办法想象，明明自己没有受伤也不会死，明明是为了自己生存下去而去shā • rén，为什么会觉得痛苦？”

“说起来好像罪恶感是只有人类会有的感情呢。”

“的确。纪录片里面，我从来没有看到动物捕猎食物的时候，会觉得痛苦和悲伤。动物肯定会和人类一样，都会流泪，但动物好像不会有什么罪恶感。但是，似乎也不会喜悦。”

“这个……”

“只有人类会有罪恶感……同时，好像也只有人类，会笑……”

然后，他开始一本正经地问陈隼：“人类，是不是唯一会笑的生物？”

费景言问陈隼这个问题的时候，完全是一副真的因为不解而询问的口吻，就好像一个学生在问老师牛顿三大定律是什么。

他是真的在认真询问陈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