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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桓琛很意外,“你怎么这么快就同意?”
“我不愿意,你也会把我搞得愿意,何必费那个劲儿!”他瘪着嘴巴,心不甘情不愿的搂住聂桓琛,“我认命了……”
聂桓琛笑不可支,深深吻住邵徇。邵徇躺在床上,死鱼一般,看着聂桓琛下了床,在柜子里翻出个物件,又回到床上,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聂桓琛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散出一阵香气,香味极浓,好似故意在提醒人们它的用途。邵徇立刻忘了害怕,好奇的拿过盒子,掏了一点粉色的膏状物出来,仔细嗅闻研究。
聂桓琛任他玩乐,轻轻的给他扩张,手指在内壁不断卷曲,勾勒,还不忘时时亲吻邵徇,缓解他的紧张。等邵徇习惯了三根手指,立刻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邵徇反射的抱住聂桓琛的脖子,双腿也蜷起卡住他的腰,不想让他再前进一步。聂桓琛知道他不舒服,心疼的亲吻他的额头,上面渗出微微细汗。邵徇眼睛里起了雾,脸也成了苦瓜脸,看见聂桓琛脸上的不舍,紧紧闭上眼睛,把五官挤成一团,壮士断腕般道:“来吧,我……不疼。”
聂桓琛深深看着邵徇,身下慢慢退出缓缓插入,在入口处反复,一点点向内推进,然后再一次的反复。邵徇放松了双腿,全身的肌肉不再绷的死紧,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聂桓琛得到鼓励,稍微使了点力气连根没入。邵徇鼻子里“嗯”了一声,手指紧紧抓住他肩头,显出无助的样子。聂桓琛立刻觉得脑袋被炸开,身下便失了控。
邵徇顿时卷入狂风暴雨中,身子被顶的散架,不得不紧抱住聂桓琛。快感升起的时候,他的shen • yin也跟着响起,“嗯嗯啊啊”的泄露出去。最初的痛感很快发展到快乐逐步攀升,邵徇只觉得脑袋里渐渐空白,身子一片火热。
他感到自己被翻转过去,腰部高高抬起,露出所有隐秘的部位。聂桓琛进的很深,像是想要掏出他的内脏。邵徇有些恐惧,但很快就被撞到脑后。聂桓琛的热情让他全身都在战栗,必须不停扭动来缓解灭顶的快感。□已经又一次高高的挺起,在被褥间磨蹭着,前端湿润沾染了一片水渍。邵徇感到麻痒难耐,想要伸手去抚慰。聂桓琛停下冲撞,按住他双手,从床边拿出一条丝带来,一边扳过他的头吻他,一边慢慢缠住他的肉柱。
邵徇喘息着推拒,身子一把被聂桓琛拖下去,趴跪在床边。聂桓琛站在地上,弯着腰亲吻他的后背,一边猛烈进攻,撞得邵徇不断前移,口里“嗯……嗯……”的shen • yin一声接着一声。
冲撞了一会儿,聂桓琛又把邵徇翻过来,拿过他刚才扔下床的枕头垫在膝盖下,跪在他双腿间从正面进入了他。他一直看着邵徇的眼睛,下身毫不留情的挺进拔出。邵徇软弱的shen • yin,一条腿摊在地上,一条腿搭在床边,手腕无力的抓着床边的帐子,想把自己拉离欲/望中心喘口气,却马上被拖回来。双腿间的宝贝更加难受,邵徇身子忍不住翻滚,想纾解越来越高的欲/望,脑袋越发茫乱,只听见自己清晰的shen • yin声:“嗯嗯,啊……嗯……”,好像春天里的猫儿一样饥渴。
聂桓琛的呼吸又重了几分,把他瘫软的双腿扶起来,压到胸前,下身戳弄不止。邵徇的shen • yin已经变了调,听在耳里又麻又爽,恨不得就地捅烂他。聂桓琛腰上加了力气,每一下都重重的捅在邵徇要紧的地方。邵徇身子立刻死命的挣动了几下,急喘着去撕扯肉身上的丝巾。聂桓琛拨开他的手,把他双腕握在手里,继续戳弄他内壁上的突起。
邵徇双腿没了扶力瘫在一边,微微有些抽搐,聂桓琛就着他瘫倒的姿势从侧面伐戮,完全不顾邵徇的挣扎躲避。邵徇伸脚去踢他,腿上无力,被他一手捉住,凑到嘴边啃咬。内穴已经痒到发疯,邵徇的shen • yin连成一片,咬住嘴唇也止不住,“嗯嗯,我……啊,嗯……放开……”
聂桓琛俯下身子啃咬他的胸口,邵徇无力的躲闪,快感太多得不到宣泄只会更难过。聂桓琛又去亲吻他的嘴唇,手指不停抠弄他胸口挺硬的ru珠:“阿徇……阿徇……”
邵徇张嘴让他玩弄舌头,眼睛失去焦距,他甚至不敢闭眼,看不见会让快感更加强烈恐怖。胸口的刺激让他顾不得羞耻,抓住聂桓琛的肩头恳求,“嗯……啊,阿琛,……让我……嗯……不行了……”
聂桓琛终于满意,伸手拉开了丝巾,邵徇拼命仰头尖叫了一声,热液立刻喷发,断断续续she十几下还在颤抖。他□不由自主的收缩,聂桓琛连忙退出,险些忍不住***。等邵徇完全软倒,眼神发直的喘气,聂桓琛扳过他的身子,看着他笑了笑,身下重新冲进去。
邵徇立刻往后躲,双手推拒他胸膛,吓得半死。无奈他射过两次,手脚无力,被聂桓琛牢牢钉在床板上,狠狠□了十几下。直到他声音带上了哭腔,每挺进一次便战栗抽搐不已,聂桓琛才最后冲刺了几次,抵在那个突起上she出来。
收徒
邵徇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直龇牙,腰还是酸的厉害。聂桓琛不在,马上就要开赠剑大会,事情多的很,忙的他一顿饭要吃好几次。可惜邵徇一点不体贴,昨天晚上他想和他睡在一起,还被踢了出来。实在是前面欺负的太狠,再好脾气也要发火。
邵徇好容易挣扎着起了床,随便吃点早饭,眼珠转了两圈,想起了扶寿。已经得到聂庄主的批准,他要去调戏一下庄主妹妹。邵徇懒懒散散的往北边走,到了那院子门口翻身一跃跳了进去。扶寿正坐在屋子前面的台阶上发呆,看见邵徇慢慢蹭过来,走到院子中间的椅子前面,好像犹豫了一下,慢慢坐在椅子上,开始盯着她看。
院子里机关很多,能走到屋子前面不碰机关的路只有一条,扶寿便在中间摆了张椅子。一般人看到一块空地上只有一张椅子,直觉反应便是避开,只要想绕开椅子都会踩到机关。没想到邵徇直接坐到椅子上,双臂搭上椅背看着她没动。
扶寿没见过邵徇,本来直觉伸手去摸腰里的匕首。接着仔细一看,发现邵徇腰里的玉佩,想起庄里那个让人头疼的“主子”,手便放了下来。邵徇左瞧瞧右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扶寿可心。他见过扶寿好几次,一直觉得她根骨不错,原来以为她是男孩子时还可惜他身子弱长的矮,后来知道扶寿是女孩便起了爱才之心。他这是见到邵儒州之后得的毛病,当初一直没能如愿,这回可找到个目标,总想把她纳入旗下。
邵徇依然觉得疲惫,不想说话,扶寿是从小便不爱说话。两人面面相觑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最后邵徇熬不下去,开口道:“你叫扶寿是吧,我叫邵徇。”
扶寿没动,“嗯。”
“虽然我叫邵徇,可你要帮我保密,一般人咱不告诉他。”
扶寿又是一个“嗯”。
“我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他想认你,怕你不答应,他会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