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工作是扫厕所？

“厕所是不可能扫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扫厕所。”白棠道，“不过孟明轩这会儿应该正忙的不可开交，我晚些时候再去找他。”

“那你的工牌……”

工牌上除了姓名还有职位，白棠的工牌上赫然刻了“保洁”两个字。

“反正注定是要作废的，给我戴着玩吧。”白棠接过自己的工牌，表情颇为玩味。

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让他去扫厕所。

离开人事部门，白棠鬼使神差地进了厕所。

不得不说，盛世影业总部大楼内部的硬件设施相当不错，厕所不但没有一丝异味，地面更是亮到发光，可想而知保洁人员的辛苦。

就在这时，他忽然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陈老头？”

“白老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被白棠称作“陈老头”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众人口中德高望重的陈老。

那日陈老在电影学院开讲座，问答环节的时候跟白棠过了几招，顿时惊为天人，说出了“此子前途不可限量”这样的话。

在那之后，二人互留了联系方式，隔三差五便针对电影艺术展开深入探讨，一来二去竟然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陈老性格洒脱不羁，白棠也是个胆子大的，二人聊到兴起的地方，索性以平辈论交，白棠称其为“陈老头”，陈老管他叫“白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