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吃!
鱼处理的很干净,看着那些整齐利落的刀口,无一郎有些想法,哥哥他说不定也会处理兔子呢。
“站在旁边做什么,没事就去外面等着。”有一郎转过脸有些奇怪的对着无一郎说了句。
看着砧板上的萝卜,无一郎最终还是放弃了,哥哥还要做饭,自己还是先和雪试试吧。
“哥哥,你还有用刀吗?”
有一郎瞥了一眼砧板上的菜刀,“不用了,你拿去用小心点。”
“嗯!”
无一郎点了点头,拿起菜刀向外面走去。
外面,雪搬了一个树墩过来,兔子被雪摁倒在树墩上。任凭这只兔子四肢不停挣扎,也移不了位置。
无一郎走了过去,路上这几步想了想,这种血腥的事还是让自己来吧,雪才这么大。
“雪,这只兔子还是让我来处理吧。”
正在摁兔子的雪抬头,也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谁杀不是杀,大家都是第一次,自己也真有点下不去手,“好啊,我已经摁住它了,二哥你来。”
“嗯。”无一郎在另一边蹲下,视线在兔子的脖颈处停留,直接砍脖子吗?无一郎有些迟疑,还是别的地方。
过了几息,无一郎还没动手,雪忍不住询问,“二哥,你怎么还没动手呢。”
“你的手离它的脖子太近了。”
雪瞅了瞅,发现确实是,“但是我离远点,它就要乱动。我相信二哥的……”
视线瞄过菜刀,雪接道:“刀法。”
无一郎盯着兔子的脖子,挥刀,兔子的脖子应声而掉。
血花也四溅了出来,雪能观察到,也只抬袖子遮住了脸,衣服上还是沾上了血。
对面的无一郎更惨,脸颊出沾染了血花,衣服和自己一起遭了殃。
雪放开了兔子,拿起木盆准备去接水。
要想舀水就得进厨房,有一郎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本想继续冷战,结果就看到了雪身上的血。
有一郎不懂就这么会功夫,自家妹妹又去做了什么事,“你身上的血花是怎么回事!”
雪刚给自己的木盆舀了两勺水,动作轻柔,不想吵到有一郎。没想到有一郎会叫自己,雪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不自觉站直了身体,“在和二哥杀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