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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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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才抓起老刘。寇仲笑道:认得我们吗?老刘仍痛得脸容扭曲,肌肉颤动,shen • yin道:大爷饶命!寇仲抽出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恶兮兮地骂了一串粗话,才道:我问一句你得老实答一句,否则就割断你的喉咙。但只割断少许,让你慢慢淌血。老刘这时看清楚他们了,骇然道:你们不是淹死了吗?徐子陵啪!的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光,唬吓道:只准答不准问,海沙帮的盐仓在那里7不要随便搪塞,待会我再拷问你的兄弟,就知你有没有说谎了。寇仲心中叫炒,这正是杜伏威对付他们的手法。忙把刀加重在老刘颈项的压力,威吓道:快说!老刘咿咿啊啊,那说得出话来。徐子陵没好气道:你的刀压在他咽喉处,教他怎么说话?寇仲尴尬地把刀移开少许。老刘欺他们年轻,逞强道:若你杀了我,保证不能活着离开。徐子陵笑道:你们不是要应付东溟派吗?如今帮中人那有时间理会我们,到发现你们这三条死尸时,我们早走远了。寇仲晒道:不要吹大气,今天我们不是开罪过你们?为何现在仍是活生生的。好!先割断你一只手指看看你这硬汉会不会哭。徐子陵摇头道:不!仍是先弄盲他一双眼比较好玩,左眼好还是右眼好呢?老刘立时由硬汉变作软汉,求饶道:小人服输了,我们共有八个盐仓,少爷想知道那一个?寇仲道:你一口气把八个仓说出来,一下迟疑,一双眼睛,剜眼我是最熟手的了。老刘吓得一口气说了出来,寇仲又要他反复说了几遍,肯定他没有说谎后,才道:最近是那一个仓?老刘无奈的再说了出来后,徐子陵道:东溟派究竟是什么门派,为何你们的龙头会为他们到这里来?老刘忙道:若我说了出来,两位少爷可否把我放了?寇仲道:若你老老实实,我们就让你在这里躺上一个晚上,但我定要斩了你那两个朋友的头,才可显出我们扬州双龙的手段。他当然不会真的去shā • rén,这么说只是黑道惯用的手法,绝不可让人看出自己是好相与的。老刘果然被吓得更脸青唇自,颤声道:少爷饶命。我说了,但你们要守诺才好,也不要伤我的身体。徐子陵喝道:快说!老刘颓然道:我只是由二爷处听回来的,东溟派来自大海对面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岛,派内以女性为主,嘿!今天你们逃上去的船就是她们的船,你见不到她们吗?寇仲骂道:现在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而且我们不是逃上船去,而是登上船去。你是否嫌十双手指太多了,用九只手指摸女人可能更过瘾吧?老刘连忙恳求宽恕,续道:她们每年都会在春分时分到沿海郡县挑选少男到琉球去,不知龙头为何今年要对付她们,噢!此中情由我真的不知道。两人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谭勇看上他们的原因,大感自豪,旋又想到琉球夫人单美仙终没挑选他们,又感到自卑自怜。寇仲和徐子陵对望一眼,均感再没有问下去的兴趣,撕下三人衣衫,塞满他们的大口后,再以独门手法扎了个结实,手足的结以衣衫卷成的布索扯紧,使他们往后弯曲,难以发力,这才施施然离开。对于海沙帮和东溟派的事,他们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去管。现在他们想的只是如何黑吃黑的去抢劫海沙帮的私盐,然后去发他一笔大财,那时海阔大空,不是可任他们翱翔了吗?

第六章利己利人

来到城门时,才发觉城门不但关了,还聚了一批人,既有把门的衙卒,亦有些不知是什么来头的大汉。两人作贼心虚,躲到离城门不远的一条暗巷里,坐了下来。寇仲把抢来的钱袋取出,金睛火眼地借着城门掩映过来的火把光,点算收获。徐子陵则拔出长刀,爱不惜手地把玩。寇仲点了两遍后,大喜道:今趟发达了,总共约有二十两白银,不但足够我们到洛阳的旅费,还可大吃大喝,再逛他三天窑子。徐子陵把刀搁在膝上,不相信的探头去看,喜道:那就不用去偷盐运盐和卖盐那么辛苦了。寇仲骂道:真没有志气。二十两便满足得要死的样子。海沙照样要偷,我们就在这里过一晚,明天城门一开,立即去提货走人,唉!希望老刘不要被人发现就好了。徐子陵苦恼道:真希望懂得轻功,那就可越墙而去了。啊!两人脸色一变,急剧的蹄声,由远而近,头皮发麻时,大队人马在巷外的大路驰过,少说也有百来人,往城门驰去。不片刻听到有人低喝道:海沙扬威!另一方答道:东溟有难!两人探头外望时,只见城门处开了侧边的小门,众海沙帮徒策马鱼贯而出。他们脸脸相觑,但片晌之后,又有几起人出城,都是用相同的切口,其中一些帮众只是徒步而行。徐子陵道:海沙帮今晚大概会攻击东溟派的大船,我们是否要去通知一声?海沙帮肯定没有半个是好人!寇仲双目亮了起来,低声道:你想到琉球去吗?只是娶得那个小婢已艳福不浅了,来吧!徐子陵随他站起来,骇然道:说不定会给人认出我们的。寇仲挺胸道:不入虎穴,焉得什么子?噢!记起了,是得老虎的女儿子,即是雌老虎。为了东溟派那些美丽的雌老虎,怎都要搏他娘的一铺,看!那城门还敞开,我们又有刀,被识破了便杀出门外去,只要走到海边,噗通一声跳进水里,凭我们的九玄闭气大法,谁拿得着我们。来吧!胆小鬼!言罢大步走了过去。徐子陵没法,硬着头皮陪他去了。才踏上出城的大路,后面蹄声响起,四骑疾驰而至。寇仲见城门处不见了那几个常服大汉,只有十多个衙卒,正狠狠盯着他们,想掉头走已不成,转身向冲来的四骑招呼道:二爷出城了吗?四骑擦身而过,其中一人应道:大爷和二爷在后面!接着旋风般去了。寇仲和徐子陵吓得忙加快脚步,隔远向那些衙卒叫道海沙扬威!其中一个兵头笑道:你这两个ru臭未干的小子也学人去干活,是否嫌命长了?众兵爆出一阵哄笑。另一兵卒道:你们是谁?为何没见过你们?寇仲一拍长刀,装出粗豪姿态道:二爷是我们的阿公,谢峰是我们的干阿爹,上个月才收录我们的。众兵见他说来有纹有路,再不阻拦,放他们出城。两人大喜若狂,急步奔出城外。方踏出城门,立即心中叫苦。原来城门外黑压压聚了几大队人马,少说也有近千人。由于他们既没有点燃火炬,又个个闷声不响,两人出城后才发觉,已是无法脱身了。有人喝逍:海沙扬威!两人同时答道:东溟有难!一名大汉迎过来,低声问道:那个堂口的。寇仲硬着头皮道:余杭分舵的!大汉不疑有他,指了指其中一堆人道:绑上红巾,站到那里去,龙头快到了!徐子陵见他递来两条红布,慌忙接过。来到那组余杭分舵的人堆时,两人装作绑扎红巾,低头遮遮掩掩的来到了队尾,竟没给人瞧出破绽。前面的几个人掉头来看他们,黑暗中看不真切,正要问话,幸好蹄声急响,一群人由城门驰出,再没有人理会他们。带头的是个铁塔般的大汉,因在他左右方两人均高举火把,所以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此人长相威武,背插双斧,目似铜铃,环目一扫,包括寇徐两人在内,都感到他似是单独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其它人各有特色,其中还有位相当美貌的尼姑,宽大的道袍被海风吹得紧贴身上,露出美好诱人的曲线。那谭勇亦是其中一人,不过排到队尾处,看来其它人的身分都比他高。那大汉到了分列两旁的部下间,策马转了一个小圈,停了下来。众海沙帮徒纷纷拔出兵刃致敬。寇仲一边举刀作状,乘机凑到徐子陵耳旁道:这龙头看来要比我们这两个高手高得多,有机会就溜,什么都不要理了。见到这等声势,徐子陵亦心虚得要命,不迭点头。那海沙帮的龙头勒马停定,喝道:今趟我们海沙帮是为宇文化及大人办事,酬劳优厚不在话下,还有其它好处。今次致胜之道,是攻其无备,不留任何活口。你们尽心尽力随本舵的头子去办事,谁若临阵退缩,必以家法处置。事成后人人重重有赏,知道了吗?众汉齐声应了。这里离码头颇远,又隔了个海湾,纵使放声大叫,亦不虞给码头的东溟派听到。寇仲正要扯徐子陵往后开溜,才察觉后方一座小丘上亦有人在大声答应,惟有放弃了行动。此时谭勇和另一矮汉策马来到余杭分舵的那组人前,低声说了几句话,便下令出发。骑马的骑马,没马的人便跑在后面,只恨谭勇堕到队后压阵,累得两人无法开小差,只好跟大队出发。走了小半个时辰,到了海边,早有三艘两桅帆船在等候,该处离东溟派巨舶泊岸处至少有三、四里的距离。寇徐两人硬着头皮,在谭勇的监视下,登上了其中一条帆船。各人上船后,都各就工作,有的去预备发动投石机,有些去弄火箭,又或起帆解缆,只有他们不知干什么才好,非常碍眼。正心惊胆跳时,谭勇竟登上他们那艘船来,幸好船上***全无,否则早给人发现他们是冒牌货。两人惶然失措,正要靠往船边跳海时,一名大汉拦着他们喝道:一还不给我到舱底把水靠和破山凿拿上来?两人吓了一跳,低头钻进舱里去。早有十多人忙着把箱子抬上来,其中一人道:还剩下一箱,由你两个负责。两人楞头楞脑的摸往底舱去,只见昏暗的风灯下,堆满杂物的舱底再没有人,只有一个木箱子。寇仲大喜,扑了上去,揭开箱子,只见里面有一个锐利的螺旋巨钻,至少有五、六十斤重。帆船微颤,显正解缆起航。徐子陵帮他由箱内把钻子取出,不约而同把钻尖对着舱底,转动起来。寇仲笑道:只要把这条船弄沉,就什么仇都报了。徐子陵道:这事既和宇文化骨有关,我们怎都不可坐视不理。待会入水后,我们就跑到甲板去,大叫大嚷,便可破壤海沙帮的什么攻其无备了。然后再跳水逃生,立即去抢盐,哈!两人愈说愈兴奋,把钻子转动得风车般快捷,不半晌波的一声,硬在船底钻了个洞。忙把钻子转回来,当他们要把箱子抬上去时,海水早浸到脚踝的位置。东溟派的巨舶像头怪兽般俯伏在码头处,四周黯无***,只有它在船头船尾点燃了四盏小风灯,凄清孤冷,在海风下明暗不定。码头一带上千百艘船舶,部分紧贴岸边,大部分都在海湾内下锚。海沙帮的三艘帆船悄悄地穿行船阵之中,到了离巨舶十丈许处,停了下来。被钻破船底的那条船早沉低了两尺许,只差尺许水就浸到甲板,但由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敌船上,竟没有人发觉到。寇仲和徐子陵躲在船头特别暗黑处,手持分派来在箭头扎了油脂布的长弓劲箭,心儿忐忑地等候。杨勇下令道:入水!八名穿上水靠,带了破山凿的手下无声无息地翻进水内去。忽然有人低叫道:水位为什么这么高!寇仲知是时候了,一推徐子陵,点起火箭,在众人愕然中,望巨舶射去,画出两道美丽的火虹。谭勇惊喝道:你们疯了吗?两人齐声大叫:海沙扬威,北溟有难,海沙帮攻其不备!谭勇横掠而来,暴喝道:又是你两个小鬼!寇徐两人把大弓当暗器般使,甩手往谭勇挥去,同时翻身潜入水里。码头那边已喊杀连天,巨舶离开岸边,望北开去,刚好在爬上海沙帮盐仓后面码头处的寇徐二人身后经过。两人边笑边往仓后奔去,到了入门处,寇仲一手握着锁仓的铁锁,叫道:看我的内功!呸!锁头纹风不动。寇仲没法,把铁链拉直。叫道:快拿刀劈!徐子陵摇头道:劈崩了我的刀怎办!寇仲怒道:刀折了可以买把新的,发不了财这一世都是穷光蛋,海沙帮并不是每天都全军出动去作战的呢!徐子陵嘻嘻一笑,把寇仲的刀抽了出来,运起全身吃奶之力,一刀下劈。镪!铁链应刀而断。两人同时一呆,不过已无暇多想,寇仲指着泊在后码头最大那艘风帆道:快把那条船摇撑过来。我去搬货。他们分别活了差不多十八年和十七年,但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更风光了。寇仲躺在堆积于船上像小山般的盐包上,享受着清晨的阳光,哼着扬州最流行的小调,写意得像快要死去的懒样儿。徐子陵望往左方延绵的陆岸,别下头看看快浸到甲板来的水位,皱眉道:我已叫你不要偷这么多了,现在连睡觉的地方也塞满了货,船都要快压沉了,不如拋掉十来包吧!寇仲吓了一跳,转身把盐抱紧,大叫道:这些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要我把银子丢到海里去,不若干脆把我的命也丢掉好了。见徐子陵不作声,又坐了起来,嘻嘻笑道:小陵莫要动气,这样吧!待会泊岸买衣物粮货时,让我看看有没有人肯高价购买几包吧!徐子陵气道:到沿海产盐的地方卖盐,肯出高价的定是像你那样的疯子和白痴,不同之处在一个乱花钱,另一个是视财如命。寇仲哈哈一笑,来到船尾,搂着徐子陵的肩头道:一世人两兄弟,何须发这么大脾气呢?哈!我是贪心了少许,但都是为了大家的将来设想,能赚多个子儿,将来便可多点幸福快乐。说不定可筹组一枝义军,打上京城去趁做皇帝的热闹,那时不是可把宇文化骨推出午门斩首来为娘报仇吗?又干笑一声道:看!这条船多么结实,走得多么顺风顺水。徐子陵取起长刀,离开他的怀抱,站了起来,踏着也不知叠了多少层的盐包,来到了帆桅下,抱刀而立,苦笑道:你仲少懂得驾船吗?现在天朗气清,风平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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