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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妃再对殿下发脾气。”
訾槿丢去书本,拉着鱼落的衣襟摇了摇,可怜兮兮又小心翼翼地望着鱼落,但攥住君赤的手却不愿松开。
“罢了罢了,喜宝你去到琳妃那,将殿下过中秋的衣物拿来,就说殿下与主子晚上同去赴宴。”
“可是,昨个我去回琳妃,琳妃就脸色阴沉……”
“你今个同琳妃说,主子一个人在外宫倍感寂寞,昨日与殿下一见甚是投缘。主子说等将军回来,定会亲自向琳妃与殿下道谢。”
喜宝领了话面带喜色地走了。
君赤一直垂下的眼眸,凝视着訾槿拉着不放的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訾槿不管这话里的玄机,径自想着自己的机会,动手找着自己前些日子研究的瓶瓶罐罐。她可半刻也未忘记自己的大仇。
从一堆瓶瓶罐罐挑出两瓶,小心地收到衣服里,接着看她的野书去了。
鱼落对訾槿是万分的无奈,人家三皇子比訾槿还要小上两岁却看史书。自打自己跟了訾槿,从未见过她看过任何有用的书,邪门歪道的书倒是看了不少。
君赤好奇地盯着訾槿收起的两个小瓶子,本想询问,想想訾槿又不会说话,也就作了罢。
中秋皇家宴,设在御花园内风临台上。今日宣隆帝的心情大好,一场家宴尚未吃完已赏赐了好些个人。他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脸色出现得温和。
訾槿怀揣两瓶药,顶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报仇雪恨之心,赴那中秋皇宴。
从开始的斗志高昂,到苦找机会,最后哈欠连连。
宣隆帝虽特别恩赐让她与双胞胎,一起赴皇家中秋宴,但皇族人数众多,訾槿所处之地与君凛的坐席相隔遥远,一场皇宴吃下来,愣是没找到任何机会接近太子君凛。
訾槿眼睁睁地看着,喝得不醒人事的君凛被太监驾走,咬牙切齿恨意滔天,一口气将桌上的美味吃个干净,仍未感到了半分解气。
就在訾槿不得不放弃此次报仇机会的时候,宣隆帝担心太子殿下不能参加,两个时辰后的中秋灯会,恩典下来——赐太子醒酒汤。
訾槿喜道:皇帝哥哥,你是我亲哥哥啊!
訾槿手心直冒汗,紧跟着前面领命而去的宫女,生怕跟丢了或是暴露了。
訾槿不住地给心中那冒出头的小小的罪恶感,找着各种说服自己的理由:你别怪我心地毒辣,你丫的屡次陷我于水火之中,不报此仇岂不枉为穿越人?所以,为了对得起穿越先辈们的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下三烂,我对你双管齐下“力不从心散”、“翻云覆雨露”。此二种药从我做出来,还没被实验过。别人用白老鼠那种低级的试验品,鄙人乃穿越人岂能苟同?所以鄙人拿太子当白老鼠!
訾槿用手指捅个小洞,亲眼看见宫女将已被下药的醒酒汤喂给床上的人,心跳如雷狂喜不已。
訾槿放心地躲在角落等待着,不一会宫女便从里面走了出来,訾槿连忙躲好。等宫女走远后,她便继续蹲在窗口下侧耳倾听着。
一刻钟以后,訾槿如愿以偿地听到房内传来细碎的shen • yin声,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她偷偷地朝屋里走去,进屋以后,小心地把屋门关了起来,栓得紧紧的。
訾槿得意洋洋地听着这细碎的shen • yin,咧开嘴,笑得满面灿烂地走到床边。
“哈哈……你!你你!……是谁?”看到床上的人后,訾槿傻眼了,惊讶得忘记自己是个哑巴。
床上的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双眸水光朦胧,肤色透明,银白色的长发如丝绸般铺在床上。明是极清纯的模样在药物的作用下,脸浮起淡淡的红晕。昏黄的烛光之下,居然绝美的脸上露出几分愉悦几分痛苦。欲诉还休,将醉未醉,那种羞涩中的妖媚,仿佛人间最艳绝妖娆的图画。
少年眼光迷离地望着訾槿的方向,求助的伸长了手,shen • yin道:“难……受。”
訾槿看着如此的画面,心弛荡漾嘴角上扬。如此嫡仙般的美男,真是两世未见一个,美男qiú • huān图,更是千年见不了一次。被下了□和软骨散的居然是如此的美男,真是作孽啊。
作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自己年纪尚小,如此的美味却是能看不能吃,真真是听者伤心死,闻者暴泪流。
少年喘气越来越粗,本来迷离的shen • yin声却夹杂着破碎的求救声,看得訾槿心中的罪恶感如雨后春笋一般“噌噌”地往外冒着,越发地内疚啊。
訾槿咬了半晌的牙,坐到了少年的床边,擦了擦少年额头上晶莹的汗滴,眼底的怜惜更甚。
少年感到舒服的清凉之气,双手更是无力地想要缠上来,怎奈力不从心地又倒了回去,用迷离清澈的眸子求助般地望着訾槿的方向。
訾槿被少年看得毫无招架之力,她颤颤的伸手轻轻地解开少年的衣物,拿少年的上衣盖住少年的脸。少年似是不很情愿,想拉开脸上的衣物,却被訾槿挡了下来。少年万分委曲地shen • yin着,还带着轻泣声,无力地朝身边靠着、磨蹭着。
訾槿咬了咬牙,粗鲁地扯去了少年的衣衫,用手握住少年早已肿胀的……慢慢地□着。
訾槿说服自己道:这是不已而为之的治疗方案,自己绝没有偷窥其美色之意,更没有想用右手□他的意思,而且这种事怎么也是女方吃亏呢!
訾槿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心跳如雷,只能死命地闭上自己的双眼,证明自己毫无出轨和染指之意。可听着少年越来越难耐的shen • yin声,訾槿无数次偷偷地睁开眼,暗叹道:自己怎就将他的脸遮住了?要不该是怎样一副□的模样?
床上的少年的乞求声,渐渐的渐渐的被愉悦的shen • yin淹没。訾槿感觉手里一热,少年抽搐着嘶喊出来,单手拽了訾槿的衣襟,攀上了高峰,喘息越发地粗重和诱人。
如此反复,近半个时辰后,少年微喘着粗气瘫软床上,身体却是弓曲着,单手紧紧地抓住訾槿的衣角不肯撒手。
訾槿拿出丝绢清理自己的手和少年的下身,每碰一下少年,少年都轻微地颤动一下,帮少年整理好衣物,盖上丝被,却并未拿下遮着少年脸的衣袍。
少年不安地扭动着,訾槿轻轻地拍着少年。少年似是感到了安心,便不再乱动。
訾槿暗叹,百药书果然没有夸大其功效。以后若真的没了钱,可以将翻云覆雨露当□卖,真是一举数得啊。
少年抬起手想拿掉遮在脸上的衣物,却立即被訾槿挡了下来。许是力不从心散的药力还没有消失,许是□过后过于的疲乏,少年并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做挣扎。
少年抬手之时訾槿的眼前闪过一道五彩斑斓之光,欣喜之下一看是个琉璃扳指,贪财之心骤起。
訾槿将那扳指从少年手上除了下来。
少年猛地颤动了一下,奋力挣扎想拉开脸上的衣物:“你……我……那扳指……”声音无力还带着轻微的嘶哑。
“你不用感激我,这算我治愈你的报酬。”此时訾槿眼里只有那泛着五彩斑斓之光的扳指,将自己下错药的内疚完全忘记。
訾槿拿起扳指扬长而去。
“别……别走……”少年努力地除去了那碍事的衣物,却是错过了訾槿的背影。
缘分,必定要二者皆有,有缘无分空余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