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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走!”我一把推开他挡在身前的手臂,就往前,却是又被他挡住。
“你不能走!”
“我就是要走!”我又推了他一把,手没来得及收回便被他擒住。
“放手……放手……放手……”我就是倔脾气,不惹毛我对谁都能和和气气、惹毛了,就是拿着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回头。以前在萧家,我处处忍让处处小心,从不敢将自己的本性暴露以免失了媳妇的本分,□的本分,可现在不同,我不欠他什么也不需要为他压抑自己的情绪。
萧宇晴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眼底泛出些许盈光,闪闪耀眼犹如初次相逢,润泽的瞳仁似夜般不见底。
禁锢住胳膊的力道松了,我的手能动了,紧接着“啪——”地一声响,我呆住了,看向发麻的手掌。
“你不能走……”萧宇晴左半边脸唰的一下子出现了五条鲜红的指印,唇边却还有着笑意,转而问道:“心里有没有舒服点?”
霎时,我心里委屈的很,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很憋人,很憋,很憋,能一口气憋死。
明知道我心软就给我来这套,萧宇晴你是乌龟王八蛋!
“文清,你留下,我回去!”我别开脸强装镇定,仰天做了个深呼吸去叫李文清。而李文清却摇了摇头,然后走来递上了一条帕子,“不用,我回去就我回去,等我来接你!”
我看着那帕子哭笑不得,他要死啊,老娘我没哭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会哭,我说过我不会哭,眼泪算什么,值二两银子吗?
李文清拍了拍我的肩头,然后笑着问萧宇晴道:“萧主簿,我回去之前能不能先让我看看赵参曹?在下略懂医术,对与他的病症有些小的建议,想亲口告诉他!”
“转达便可,为何要见本人这么麻烦?”
“实不相瞒啊,在下的方子是祖传,见不得外人,可医者父母心,我又不忍心看他那样……”
“来人,带他去见赵参曹,左右伺候着不得擅离……”
然后李文清走了,然后萧宇晴也走了,然后有人送来了一桌酒菜,然后我开荤了,喝酒了。
我这人酒品不太好,喝醉了特爱教育人。当然,这也是我不知道的,以前叶二娘这么说,萧宇晴这么说,后来二斤也这么说,冬瓜也这么说渐渐的我就信了。教育人嘛,教育人而已,比起打架骂人发酒疯,文明多了。
今天萧宇晴这一巴掌扇的我不痛快,他不生气不骂人我更不痛快,不痛快没处发泄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直接想喝醉了一觉睡过去,可偏偏那酒到了肚子里一点酒劲都没有,反倒是越来越清醒,越来越tā • mā • de不痛快。
“吱嘎——”房门又开了,萧宇晴手里提着酒坛,站在门外看了我一眼才走了进来。
“滚!”一看是萧宇晴,我拿起手里的杯子就砸向了过去。他不说话只抬手接着继续向前,直至桌前拿起空碗倒下了两碗酒,道:“我陪你喝酒。”
我闷哼了一声,接过碗便一口喝了个干净,一碗不过瘾,抢过萧宇晴身边的坛子接连倒了三碗喝下方才停下。
萧宇晴看着我眉头蹙起,眸光波动,有那么一丝痛苦,一丝无奈,一丝不舍,一丝不忍,诸多的情绪交杂,却是一碗酒后恢复了平静。
“小狐,是我对不起你,不管你怎么样都不会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自暴自弃,和一帮山贼鬼混到一起?”
我失声笑了出来,斜眼瞟着他。我自暴自弃?他当我是谁?他以为他自己又是谁?老娘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带贼字的行当,怎么可能自己主动跑去做贼?
说到这个做山贼,还真和他关系不大。那时我被他娘赶回娘家挺苦闷,可是娘家那些街坊四邻还偏偏往我家跑,问长问短,尤其是隔壁的奶奶,拉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我命苦,说我过世的老爹老娘瞧着我现在的处境会伤心死。的确,我老爹老娘看我这样是会苦恼,可我却半分没觉得命苦,焉知离了萧家不是好事,萧宇晴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娘可是比狼还凶猛。
市井传闻素来可怕,无风也能掀起三层浪。我被萧母赶出萧家的理由是与人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