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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仆,但此时已经一手掌控了三里部族,更是拥有惊人的财富。所以自然有一股强悍桀骜的气质流露出来,看起来就给人以昂然于天地之间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左雅思的父辈也隐隐约约听说过,差不多已经是太子的吕羽也不止一次的流露过对林封谨的赏识,所以有这么一个夫君的话,她也是很满意的。
这便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以双方的感觉都觉得不错而告终。
接下来林封谨又去一一拜见了五娘六娘,心中自然是十分酸楚,母子见面,少不得也有一番真情流露,一番交谈之后这才知道,原来那一夜虽然她们没有被追上,却早就有人抢先一步下了手,早在府邸里面的时候,就给她们下了某种诡异的毒药,只要离开了西京一段时间,便会自然发作。
这时候林封谨又唤来了付道士验看了一番,两人仔细的商议了一会儿之后,觉得也未必束手无策。因为林封谨知道病因--------三位娘亲这种忽冷忽热的症状,可以说是和上一世的疟疾发作症状格外相似,也就是说,应该是有类似于疟原虫之类的蛊虫寄生了进去。
既然是蛊虫的话,有着土豪金的帮忙,应该就不难祛除,而渐渐的陷入沉睡这件事付道士却是也听说过,应该是某种毒素在产生作用,他却是知道一种“药蒸”之法,应该是可以收到奇效的。
既然有了解决的方法,林封谨也是放下了心来,而且看得出来,三位娘亲的病大概也没有进展到那种绝症的地步,说得直白一点,距离死至少还有好几个月,因此就放下了心来。
这边的心事一去,林封谨顿时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疲乏和痛苦,浑身上下的酸痛都不说了,尤其是两边大腿内侧,血肉模糊,这时候黄水,鲜血,肉疤什么的和摩烂的裤子都粘在了一起,汗水一淋上去,只觉得火辣辣的痛。
这样的情况根本就不能硬撕,只能用温热的盐水注入浴桶,进入里面慢慢浸泡,然后慢慢的揉搓,才可以将伤口清洁。好在林家世代经商,对于这种常见的伤势处理起来很有一手,所以吩咐下去就立即有人去做了。
趁着等待下人准备热水药物的时候,林封谨也就躺在了椅子上面,双腿分叉的坐着,忽然他唤来了管家询问道:
“左姑娘经常过来么?”
管家恭敬道:
“恩,左姑娘和咱们家定亲以后,就经常过来了,虽然天下第一烤已经算是彩礼被送了过去,不过她有什么大事小事的还是会来给老爷说说的,太太病了以后,过来得越发勤了些。”
林封谨愕然,然后愤怒的咆哮了起来:
“这感情是儿卖爷田不心痛啊!!我费尽心血弄出来的天下第一烤......老头子居然当彩礼给送了?”
“你这个不孝的孽障!!”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怒叱,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老爷已经站在外头了,而林封谨回了家本来人就格外疲惫,心情更是放松,所以一时间也没发觉老头子居然在外面。
林老爷三下五除二的就大步走了进来,在旁边找了找拿了把鸡毛掸子,却又觉得似乎打得太狠了,便信手拿了一卷书劈头盖脸的黑着脸打了过去,怒喝道:
“什么叫儿卖爷田不心痛?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你这孽障也不怕天打雷劈,你一个区区的破楼有什么了不起的。做了几年赚了多少钱?你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我给你讲,老子我只要不死,就轮不到你来当家!!”
林封谨无言,苦着脸道:
“是是是。”
看着林老爷气得胖脸上的肉直发抖,林封谨也是不敢惹老头子,眉头一皱,便“哎哟”的捂住了双腿内侧shen • yin出声。林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看了一眼还是嘴硬道:
“你这点伤算什么,想我当年........”
不过这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了“啊”的一声惊呼,林封谨这才发觉。原来左雅思也是在门外候着呢。难怪得老头子看起来这么恼怒,根源应该是在自家的准儿媳妇面前失了面子吧。
这时候却见到了左雅思提着裙角满脸惊异的快步走了进来,话说林封谨的双腿内侧血肉模糊的一大片,看起来确实是很是视觉冲击力。令人一看就有伤得很重的感觉:
“林。林公子。你怎么会弄成这样的,还不去叫大夫!?”
林封谨苦笑道:
“我心里面担心家中的情况,所以三天没合眼。一路上乘着驿马换马不换人的,就变成了这样。”
左雅思担心的道: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时候下人们已经端了一大盆融了盐的温水进来,便有使女要来用白布沾湿了温水给林封谨洗涤伤口,左雅思挥手让这使女走开,她直接坐到了林封谨面前来给他蘸水洗伤,此时林封谨双腿分开,大刺刺的坐在了躺椅上,而左雅思则是蹲在了他双腿中央,这姿势就足够暧昧令人浮想蹁跹的了。林封谨见她的十指纤纤,线条优美若春葱一般,肌肤白嫩,手背上面还要浮现出小小的梨涡,而正在和自己肌肤相触,心中忍不住就是一荡。
但这时候,左雅思却是已经用剪刀剪开了旁边的裤头,然后将温热的盐水给浇了上去,顿时,林封谨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歪心思都抛到了爪哇国去,那磨得血肉模糊的创面被盐水咬了进去,尤其是前面几下,火辣辣的简直就和受刑似的。
左雅思见林封谨牙齿紧咬的模样,忍不住都是担心的道:
“一定很疼吧,要不我叫人换温水来?”
这时候林员外已经很知趣的出去了,旁边却是有一个使女一个婆子在侍候,都是林家用老了的人,那婆子便笑眯眯的回话道:
“回少奶奶,这伤口用盐水洗洗的话,不容易溃烂流脓,最初的时候是要受些罪,但是多一会儿缓过了那股劲儿就好多了。”
左雅思听人叫她少奶奶,脸色一红,却是不反驳,轻柔的给林封谨洗着伤口,说实话,林封谨赶了这几天路,浑身上下都是汗臭非常,她却没有丝毫嫌弃的神色,看着林封谨咬牙强忍的模样,便忽然找了个话题道:
“林公子可知道上个月天下第一楼的利润是多少么?”
林封谨一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