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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分身。”

绝色女子忽然叹了口气，“妾身的本体，早就被炼化了。如今的妾身，不过是苟延残喘的一律残魂罢了。”

“活着总比死了强。”

李凡说着实话，“你能活下来，也是天命所归。”

“公子说的对，这几千年来，妾身早就醒悟了。”

绝色女子点点头，“往事一幕幕，不过弹指一瞬。妾身命不久矣，只可怜了这四个小丫头。若是没了妾身，她们四个却不知该怎么办。”

“主人，我们已经想好了。”

夏儿却突然开口，“主人仙去之时，我们四个便自刎相随！”

“胡说。”

绝色女子轻声娇斥，“妾身活了几千年，也该知足了。你们四个，却是大好年华，不该就这么枉送性命。”

“主人，您要是不在，我们岂能独活！不管是黄泉，还是地府，我们都要贴身服侍您。”

“这倒不必，你们先听妾身说。”

绝色女子轻轻摇头，“今天倒也是巧了，遇到了公子，便是缘分。不过，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呢？你是人类，又不是人类。就算是妾身，都看不破你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

李凡苦笑一声，“我本来是个人类，但又吃了一条龙……唔，就是你邻居。”

李凡话一出口，四个站在旁边的美女剑侍都吃了一惊。

“难怪，在你身上，倒是有一种熟悉的气息。”

绝色美女点点头，“但你说给我听，不怕我杀了你么？”

“我吃他，也是无心之失。”

李凡耸耸肩膀，“是他要杀我，反而被我体内的怪物给吞了。”

“你体内……的确有一种妾身看不透的东西……就连妾身，都感觉到了恐惧。”

“这是人类开的基因武器。”

李凡指着自己的身体，“这种东西就在我的体内，成为了我一部分。”

“果然，最可怕的，还是人类……”

绝色美女叹了口气，“我们以前一直以为我们是高高在上的，谁知道人类才是真正的霸主。罢了，就这样吧……”

“美女不必忧伤，我有一座海岛，岛上众生平等。这水下寂寞寒冷，不如你随我去我的岛上，好好生活如何？”

“如果早遇到公子，妾身也就去了。”

白虎叹了口气，“但如今，妾身大限将至，怕是有心，也无力了。”

“主人……”

四个侍女似乎有些伤心，都默默低下头来。有的甚至还抹起了眼泪，难掩心中伤悲。

“你们也不要哭了，妾身都活了几千年了，还有何不知足的？”

“主人……您若是去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春儿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