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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我强忍从嗓子。泛上来的阵阵腥意，"你给我出去！"

"为什么。。"红裳慌乱的抬起红肿的眼眸看着我。"瑾，红裳知道错了。"

"出去！"我沉声说道，"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瑾。。"他急了，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袖，"红裳真的知道错了！"他哭喊着。

"走！"我撕拉一声竟然扯破了自己的衣袖，红裳愕然的看着自己手中残破的半截衣袖，连顿时失去了血色，"瑾。。。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

快出去啊。。。我的胸口越来越闷，简直要炸开一样。"走！"我朝他狂吼了一声，吓的红裳一缩头。

被我怒吼了一声的红裳终于回过神来，他抹了抹自己腮边的泪水，"好！我走！"红裳终于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瑾，是你赶我走的！你不要后悔！"说完他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门。

在他冲出房门，房门被他大力阖上的一到那，我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红裳走了，我的心好痛。。。我无力的靠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血吐出来以后，胸口的闷意舒缓了许多。

"你这又是何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床头出现了一道黑影。

不用抬头看，我都知道他是谁，"你总是喜欢站在暗处监视别人吗？"

我靠在床头，无力的说道。

冰冷的手指抚上了我的唇角，想为我擦拭去唇角残留的血迹，我一歪头，想要躲开，下巴却被他紧紧的摄住，无力再挣扎的我，只能任由他强迫我转过头来看着他。

他的面容覆盖在黑纱之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露在外面的冰眸却是出奇的温柔。

"你也有柔弱的时候？"他轻轻的一笑，冰眸已经溶解，化成了一弯春水，"我以为你总是那么强悍呢。"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吐血，笑吧。"我微微的垂下自己的眼眸，"喜欢嘲笑就尽情的笑。"我冷冷的说道，心还沉浸在刚才红裳奔出房门带给我的伤痛之中。

"你是真的没有心。"他轻叹了一声，"我怎么会嘲笑你。"他的手虽然冰冷，但是很温柔的划过我的唇角，"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普通的内伤有秦绵在你身边调养这么长时间应该早就好了。告诉我。"

"没有怎么了。"我想别过头去，他却不让，虽然动作并不粗暴，但是我无论怎么样都挣脱不出来，算了，我轻叹了一声，我也没有什么力气再去和无霜纠缠。

"别想再骗我。我不是红裳。"他凝视着我，手指搭上了我的脉搏，眸中寒色乍现，那温柔的春水骤然凝起了寒霜，"你吃过什么？"他颤声问道。"是不是凌燕给你吃的？"

"你知道？"我惊奇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马上释然，知道也不奇怪，他本就出身在那里。

手缓缓的从我的脉搏上移开，他凝了凝纷乱的心神，"你没有将功力散掉"

"恩。"我点了点头。

"是因为不想害人？"无霜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