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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赵无极。
一时间,唐风月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开了,精气神越来越饱满,思路越发开阔,甚至内心无端升起一股喜悦。
隐约的,人们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势,一种从此青云直上,好运相伴的势。
反观赵无极,脸色更加苍白,身上浓郁的王者剑势,居然无形中弱了一大截。
“可恶啊!”
天剑山庄的人十分不甘。甚至恨不得立场上场杀了唐风月。可是这里是天凰山青云峰,没人敢挑战天凰山的权威。
白袍中年看着唐风月,忍不住点点头。事前他都没想到,最后夺魁的会是这个少年。不过这样也好,唐风月的年纪比赵无极都小,这代表他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
或许在未来,他能为大周国武林创造奇迹吧。
唐风月俨然成了在场众人的瞩目焦点。他一下台,就有许多年轻高手走了上来。像无忧七子,汪湛情,剑厉等人就不用说了,本身就与唐风月关系匪浅。
还有许多人,诸如武当的小灵真人,崆峒的罗英雄等人也上前道贺。不提唐风月的身后背景,只说他本身的天赋实力,就值得他们结交。
伸手不打笑脸人,唐风月自然与他们一一抱拳回礼。一时间,各种恭喜声不绝于耳。
另一边,白袍中年与四位裁判商议了好久。最后一位裁判站起来,等现场安静下来,说道:“现在,由我公布本届青云榜的具体排名。”
青云榜第一,唐风月。
青云榜第二,赵无极。
青云榜第三,李布衣。
青云榜第四,刀无相。
青云榜第五,古霄。
青云榜第六,意我行。
青云榜第七,魔门圣子。
青云榜第八,周黛如。
青云榜第九,司马无敌。
青云榜第十,辛追月与欧阳九并列。
……
很快,裁判将入选青云榜的五十人都念了一遍。被提到名字的人,很多都面露兴奋之色。而原先有信心冲击青云榜,最后却榜上无名的人,则一个个垂头丧气。
不用多说,当新一届青云榜传入江湖的时候,必会引来整个江湖的惊动。但凡是上榜之人,无不将名扬四海。
在这其中,很多人看向了居中而站的白衣少年。
这个名叫玉龙的人物,先是击杀饕尸将,挽救大周国武林在先,如今又携大势,一举夺得青云榜第一,堪称风头无二,气势无双。
可以想象,当他的消息传播到武林中,会引发怎样的轰动。
“好了,青云榜比赛正式结束。诸位还请各自回屋休息,明日便可下山。若是有缘,我们五年后再见。”
白袍中年话说完,现场众人就自发地鼓起了掌。毕竟不管怎么说,能欣赏到这一场场对决,他们来的不怨了。
“青云榜前十的高手,请跟我来。”
出乎意料的,白袍中年又说了一句,旋即转身离开。唐风月等十一人只是稍稍犹豫,便跟了上去。
对方是天凰山使者,说话不会无的放矢,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白袍中年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一间石屋前。白袍中年走进石屋,随后又走了出来,手中多了十一枚凤凰雕刻。
“这是天凰山颁发的天凰印记,有了此印记,未来你们便可参与竞逐天下第一年轻高手的宝座。”
十一人心惊不已。
唐风月接过天凰印记,发现这是一枚只有掌心一般大小的凤凰雕刻。凤凰雕刻栩栩如生,仿佛要展翅翱行,而在背后,还刻着一个一字。
唐风月猜想,这应该代表自己是青云榜第一的意思。
李布衣问道:“六国天才战,何时开始?”
上一届青云榜前十,并未颁发过天凰印记。这让李布衣知道,这一届意义重大,他忍不住又看了唐风月一眼。
白袍中年笑道:“这个,我也说不准,该开始的时候,自然会开始。”
说了等于白说。
白袍中年道:“你们十一人,乃是我大周国最出色的年轻人之一。不过希望你们不要骄傲自满,更不能将目光放在区区大周国。要知道,天下比你们想象中大,各色各样的天骄,也比你们想象中多。当六国天才战开始的时候,你们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说到这里,白袍中年一阵感慨。
据天凰山史料记载,四百年前的六国天才战,堪称是近五千年以来最强盛,最璀璨的一届。这一次的武道大世,只要能有四百年前一半精彩,那他也不枉此生了。
听到白袍中年的话,一些人眼中露出火热的战意。
天才都是骄傲的,虽说论武道水平,大周国在天下六国只能排名倒数,但不代表他们就认为自己比别国天才差。他们坚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在未来的六国大战中绽放属于自己的光彩。
“好了,其他人可以先退下,唐风月,你暂且留着。”
白袍中年挥挥手说道。
赵无极貌似平淡地看了唐风月一眼,转身离开。李布衣,魔门圣子等人也面相异色,不过谁都没说什么。
“使者,不知你还有何事。”
等其他人离开,唐风月收起天凰印记,忍不住问道。
“我家姑娘,想要见你,请跟我来。”
白袍中年笑了笑,转身走向石屋。
姑娘?
唐风月虽然不解,但还是跟上了对方。
走进石屋的刹那,白袍中年顿时失去了身影。更令唐风月称奇的是,石屋里是一片白色的迷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冥冥中,他感觉有一双眼睛正锁定了自己,十分严厉地打量着自己。
一刻钟。
两刻钟。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突然一件事物从白雾中飞出,唐风月伸手接过,发现是一本书,上面写着凤凰涅槃四个字。
“唐少侠,请跟我出来。”
白袍中年又出现了,笑着走出石屋。
唐风月心里一阵不舒服,忍不住又朝石屋里面看了一眼,这才收起书本,无奈地走出去。
……
“他走了?”
“走了。”
石屋里,白袍中年低着头。在他面前不远处的石椅上,坐着一道窈窕又有些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