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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偏殿设宴,款待各位高人,作陪的有八王和包大人以及
文武百官。
房书安还没吃过御宴,这酒宴可太好了,很多菜都叫不上名来,吃一口真香。酒席
宴上,皇帝仁宗代表大宋朝和满朝文武向各位高人称谢,然后每人记大功一次,颁发礼
物,各有赏赐。八王爷也不甘逊色,命总管回安庆宫取来礼物,赏赐给各位高人,大家
跪倒谢恩,高兴地度过了这一天。到了次日,包大人设便宴招待这些高人。欧阳普中站
起来说,“阿弥陀佛,包相爷呀,您的恩情我们终身难忘,贫僧庙中事情甚忙,就此告
辞了。”老少英雄也全都上来送别。
吃完便宴,包大人知道留是留不住了,就把大家送到十里长亭,各位高人四散而去。
那些俘虏,判刑的判刑、定罪的定罪、处斩的处斩,郭长达这个罪魁祸首,包大人
把他绑在云阳市,然后砍下人头在大街上示众。
这件事轰动了中外。万岁传旨将岳横从莲花观撤回来。包大人上奏万岁,请他恩准
白芸瑞完婚,皇上非常高兴,马上降旨让白芸瑞完婚。
于是,白芸瑞先把母亲从浙江金华府接到东京,然后又派人去接未婚妻盖飞侠。白
芸瑞完婚的那一天,文武百官都来祝贺,婚宴上热闹非凡。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八王擂事件过去半年了。一天,芸瑞正跟徐良和大伙闲谈,
门外有人进来禀报:“三将军、白将军,有人来下书了。”“什么样的人,从哪来的?”
“嗯,来的是个老道,他口口声声说要亲自面见徐三将军和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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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回白芸瑞偷赴修罗刹大头鬼夜探三教堂
山西雁徐良正跟白芸瑞哥俩闲谈,突然门上人禀告,说有一道士前来下书,要求见
二位将军。芸瑞让道士进来。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挂零,身穿灰布道装,风尘仆仆。还没
等他说话呢,旁边有人介绍:“看见没,这就是徐将军,这就是白将军!”“无量天尊
——善哉!善哉!两位将军在上,贫道失礼了。”徐良和白芸瑞点了点头,“道士免礼,
请坐。”“谢坐。”老道挺从容地往椅子上一坐。徐良就问:“仙长,你是哪里来的?
有什么事要见我们哥俩?”“请问您就是徐将军吧?”“嗯,就是我!”“哎呀,幸会
幸会,小道是从三教堂来的。奉我家堂主所差,要求见将军,送来一封书信,请两位将
军过目。”这道士说完了,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双手呈上。徐良一看这皮上写的是:面
呈徐良徐将军芸瑞白将军亲拆,旁边有内详两字。信上大意写的是,要求两个人在九月
初九到三教堂赴会,因为今年是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盛会,各派的派主,各门的门长,
副门长,当家的全部到三教堂,特邀白芸瑞、徐良代表上三门列席。下边的落款是金灯
剑客夏遂良、三教堂大堂主翻掌震西天方天化。信里头还有两张大红烫金的请帖,哥俩
看了一眼,徐良问下书的道士:“请问仙长怎么称呼?”“啊,小道玄真是也。”“玄
真师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噢,三将军,那封信上不是交待得很清楚吗?”
“看信我只明白个大概,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呢?请你再说一遍。”玄真一乐,“三将军
怎么忘了,咱们武林界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每三年一小会,每五年一次大会。今年是
五年头啊,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当家人必须见一次面,商讨武林界的重大事件。故此,
经武圣人于和恩准,在山西万里白树林三教堂召开,二位将军,参加这个会的都是有身
份的,起码也是个副门长,可二位呢?既不是派主,也不是门长,按理说呢,不应该参
加,但是二位将军名贯环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经过商量之后,专请二位列席
参加,这也是破例呀!可见二位将军何等受人重视。不仅如此,大堂主还专门派我来下
这封书信,告诉我无论如何要亲自交给徐、白二位将军,没想到小道有幸见到二位了,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噢……徐良跟白芸瑞全听明白了,让他留在京城住几天。玄真起
身告辞,说:“几位堂主,几位派主,各门的门长还等回信儿,我还得马上回去复命,
请二位将军务必在九月初九以前到达三教堂!”“好吧!我们准时参加!”徐良从账房
里支了五十两银子,赏给玄真,老道再三称谢,这才告辞。
他走了之后,老少的英雄们全到了,问这是怎么回事?徐良把方才的经过讲了一遍,
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一听,“嗯……我干老啊,酒无好酒,会无好会,还是不参加为妙啊。
我想这帮小子拉不出人屎来,一定是假借开武林盛会为名,把你们二位调了去,施展什
么毒计呀。”蒋四爷点点头:“书安说得有理,良子、芸瑞我看不去为妙。这件事参不
参加能怎么样呢?你们就说开封府公务甚忙,抽不开身子,干脆就写信拒绝。”老少英
雄半数以上都同意这么办。徐良心想:大伙说的不是没理,尤其是发请帖的这俩人,跟
上三门都不对劲,那金灯剑客夏遂良乃是莲花门的后台,论辈数来说飞云道长郭长达是
他徒侄,郭长达已经垮了,难道夏遂良就能善罢干休吗?再说这方天化虽然跟开封府没
有直接的矛盾,但是与郭长达、朱亮、昆仑僧等人勾搭,关系密切,谁敢保证他心里不
向着莲花门呢?特别是半年以前,莲花门的门户倒了,郭长达正法,树倒猢狲散,跑了
不少贼寇,难道这些人就不想报复吗?徐良思前想后就有点动摇了:“老兄弟,听人劝,
吃饱饭,我看咱们还是不去为妙。”白芸瑞冷笑一声:“唉呀,三哥,您这是怎么了?
说话不算数了,这可不是咱哥儿们应该干的。既然这样,玄真没走的时候,您怎么不提
呢?红嘴白牙跟人家定好了,到时候打退堂鼓不去,岂不是被人耻笑吗?”可也是,徐
良叫白芸瑞将的又想去了。白芸瑞说:“就这么办吧,三哥,这事咱哥俩不一块儿去。
我的主意,九月初九以前我一人起身赶奔三教堂,看个究竟。我可不是比三哥能耐。我
一个人先探探路,假如没什么事情,我给三哥来信,你见信就去,不知三哥意下如何?”
徐良一乐:“嘿,我兄弟,你把三哥当作贪生怕死之辈了。”“三哥,你可别误会我的
意思,我是怕咱兄弟一块儿去出了事麻烦,反不如分开比较灵活。”“那分开也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