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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达。”房书安一听差一个字,那位是郭长达,这位叫郭达。
蒋平接着问:“你自称是观主,你是哪个观的观主?”“我是莲花观的观主。”“胡说!
莲花观的观主是郭长达,怎么又变成你了?”“哎,这个大老爷,我有下情回禀,我是
莲花观下院的观主,莲花观有上院和下院,您说的那个郭长达是总院的大当家的,我是
下院一个小当家的,他叫郭长达,我叫郭达。”蒋平看他没说瞎话:“好了,我先问你,
你多大岁数了?”“五十八岁。”“我说你这三清弟子讲什么呢?怎么干这种事?三清
弟子讲的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照灯,不准贪恋红尘,你可倒好,没事在外边
寻花问柳,勾结民间少妇,你这是怎么回事?哪条道经上有这条?”老道一听连连叩头:
“哎哟官长,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嗯,认错就行,我再问你,除了干这种坏
事之外,你还干过什么坏事?”“这——这——这怎么说呢,我还干点坏事,总院每一
年给我们下院拨三千两银子,这是供我们下院大伙花的,我因为有私心,就先吞了一半,
那一半给大伙花,我——我——我这也是不对,也是坏事。”“还有什么?”“还有—
—就——就是老百姓到庙上烧香许愿,我们拿话吓唬人家敲竹杠。”“没问你这个,叫
你说正事!”韩天锦过来“啪啪”又是几鞭子,打得郭达狗叫似的:“老爷,我实在不
明白您是指什么说的。”徐良插话:“我问你,郭长达最近干些什么?你知道不知道?”
“嗯——知道一点,听说他跟官府作对,把安庆宫的八王爷囚禁到莲花观了。”“八王
爷关在什么地方?”“这我怎么知道?”徐良一看他不老实,过去就把他的耳朵给薅住
了。徐良的手多有劲儿,一薅把他脖子抻了有多长:“说!怎么回事?八王爷到底在什
么地方?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知——知——知道,我说,我说。”“讲!不讲今天
就宰了你!”房书安把小片刀拽出来搁到郭达的脖子上,“你说不说?不说实话我就往
里一推。”这一下可把郭达吓坏了,脸也变了颜色:“哎呀!别,别杀我,我说,我
说……”
“他呀,是这么回事,我们总观主郭长达跟官府作对,把八王爷囚禁在莲花观。开
始囚禁在朝天亭,据我所知,朝天亭有消息儿埋伏,不易被官府发现。后来又听说打赌
击掌,开封府又请出什么高人,郭长达觉得心里没底,就把八王爷挪地方了。”“挪到
哪儿啦?”“这,挪到我那下院了。”“现在还在吗?”“在,在……”“详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