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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郭长达也不是好惹的,真要是咱俩当场动手,谁胜谁败还很难
预料;再者一说,方才你劝我,说我是三清的门人弟子,不该杀生害命,那么你呢?你
是和尚,是三宝弟子,也不该杀生害命,倘若咱俩伸手,岂不被他人耻笑?贫道倒有个
和解之法,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凌空一听,既然有其他办法,不动手也好,他点了
点头:“贫僧愿闻高见。”“好,你知道蒋平他们来是为什么吗?为的是八王千岁赵德
芳,为的是玉面小如来张小溪,而今,张小溪被获遭擒,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之所以
这样玩儿命,就是为了赵德芳啊。我实话告诉你,赵德芳就在我的莲花观押着呢,我要
把他给了你们,怕招人耻笑,大伙儿肯定会说,开封府的人一到,凌空和尚一露面,郭
长达就吓酥了骨,乖乖地把八王给献出去了,要真落下这种话柄,我怎样见人啊?怎么
办呢?我打算请你和你身后那帮人跟我赶奔莲花观,看看赵德芳押在什么地方,你若有
能耐把八王救出去,我服输认罪,甚至要我这条老命也行,如果你们救不出八王,说明
你们学艺不高,特别是你凌空,那就空为少林名僧,纯属欺人之谈。凌空,你敢不敢跟
我打这个赌?”“阿弥陀佛!”老和尚一听就是一愣啊,真没想到郭长达能提出这个办
法来,有心不答应,那就说明自己没能耐搭救八王千岁;有心答应,现在还不知道八王
押在什么地方,究竟能否救出来心中也没底啊。故此,凌空和尚没有马上回答。郭长达
哈哈大笑:“凌空,这么说你是害怕了,像你这种人怎么配跟我伸手啊,我看你还是少
管闲事,逃命去吧!”郭长达说出讥讽的话,白芸瑞闻听,迈步过来了:“郭长达,刚
才你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那好,我师父不答应我答应,我们要救不出八王千岁,杀剐
存留任凭你自便,你看怎么样?”“好!”郭长达这个乐呀,当时就把话抓住了:“白
芸瑞,你说话算数不?你对天盟誓我听听,你敢不敢?”白芸瑞冷笑一声:“大丈夫说
话,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板上钉钉,岂有妄谈之理?”“好,我相信,一言为定了。”
两人把手伸出来了,“拍、拍、拍”,三击掌,这件事就定下来了。这一打赌击掌不要
紧,可急坏了凌空和尚,连北侠、蒋平众人全着急了,都埋怨白芸瑞性子太急,你打了
赌,说话就得算数,真要救不出人来,难道我们就不要八王了,你拿八王千岁当赌注了。
但是埋怨已经晚了,白芸瑞这话说出去,就像一盆水泼出去了,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
挺着了。就听白芸瑞说:“郭长达,赌,咱俩是打了,我说话是算数的,不过我有个要
求,你必须领我们看一看八王千岁被囚禁在何处,我们也好搭救。”“这话用不着你说,
刚才贫道交待得非常清楚,我可以领你们去看看八王,你们把地址记在心里,以便动手
啊。哈哈哈哈!请!”白芸瑞众人起身赶奔莲花观。蒋平一看,我们去可以,但是还押
着个俘虏,带着个伤号,多有不便,倘若这张小溪再跑了,不就麻烦了吗?邹化昌大口
吐血,身子骨特别虚弱,不便劳神啊。蒋平一想:不如兵分两路,一部分人去看八王千
岁被押之处,另一部分人押着张小溪,保着邹化昌回开封。蒋平料事周全,他与欧阳春
一商量,欧阳春说:“这里离京城四五十里,别中了人家的埋伏,这事你交给我,我领
着一伙人把他们送回开封,你跟芸瑞他们赶奔莲花观。”蒋平一个劲儿地作揖:“老哥
哥,您真说到我心里了,您就辛苦一趟吧!”于是,北侠欧阳春带着小七杰,背着邹化
昌,押着张小溪,提前一步回京,余者数人跟着白芸瑞赶奔莲花观。
再说郭长达,在往回走的路上,一句话没说,两只三角眼不住地转动,想着他的心
事。这家伙一肚子鬼点子,走了这一道他也把主意打定了。第一步应当怎么办,第二步
应当怎么走,这两步都失败了,第三步应当怎么办,他都有安排。白芸瑞、凌空、蒋平
众人也想着自己的心事。芸瑞想:郭长达既然提出来了,他肯定有阴谋诡计,不然他不
能想这么个主意,我可别中了他的烟泡鬼吹灯。因为这里离莲花观仅有一里地,说话就
到了。郭长达把手一摆,山门大开,守门的小道士掌起灯球火把亮脂油松,把路照得雪
白刷亮,然后他把手一摆:“各位,请吧!”他在前边引路,众人在后边相随,转过正
殿,穿过二殿,来到第六层院里。这时郭长达用手一指:“请上走,八王就囚禁于此。”
房书安来过两次,第一次是郭长达领他来的,第二次是晚上他打算把八王救走,算这次
是第三次了,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房书安提心吊胆,紧跟在白芸瑞身后:“老叔啊,看
见没有,这亭子叫九兽朝天亭,八王爷就在里边关着呢,这里边都是机关埋伏,你要留
神。”白芸瑞点了点头。房书安勤快劲儿来了,他在前边领着大伙儿来到九兽朝天亭的
东门,就是东方甲乙木,因为这个亭子按着天地人三才、金木水火土五行八卦修建成。
换句话说,就是三才五行八卦亭,完全按照八八六十四卦、五行相克制修建的,一步一
个消息儿,一步一个埋伏,稍微走错一步,就粉身碎骨。白芸瑞学过,故此他心里有点
底。大家来到东门,东门叫甲乙木,西门叫庚辛金,南门叫丙丁火,北门叫寅癸水。芸
瑞掐手指头一算计,今天这日子走东门正合适。郭长达上了台级,让众人也上了台级,
在东门外一站,郭长达乐了:“恕我不恭,诸位到此留步,只能站在这儿往里看,可不
能进这九兽朝天亭。”众人点了点头。他仍按以前的办法,先把门上的铜环抓住,往外
拧了三扣,就见两扇门往左右一分,因为是半夜,亭子里的灯显得格外亮,众人往里一
看,空荡荡的一条缝子直接通到中央戊己土,中间地带有八根柱子,柱子是红油漆的,
等距离摆成八卦形,从外表看是支撑这个亭子的八根大柱子,实则这也是消息儿埋伏,
郭长达迈步进了九兽朝天亭,来到中央戊己土。他搂住左面这根柱子,往左拧了几扣,
就听见嘎巴一声,天花板往左右一分,从里边下来一个笼子,稳当当落在中心。郭长达
从明柱上摘下一盏猪油灯,照得四周刷亮,他冲着白芸瑞他们说:“各位,看见没有,
赵德芳在这儿。”白芸瑞仔细一瞧,见里边有个大笼子,大小好像一间小房子,笼子是
铁的,每根铁条都有鸭卵粗细,旁边有门,都用象鼻子大锁锁着。笼子里摆着一把安乐
椅,八王千岁在椅子上捆着。就见他披头散发,昏昏沉沉,双目无神,面容消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