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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的本领,不然包大人也不能用他。八王千岁点点头:“下跪何人?身居何职?”“卑
职房书安,万岁亲口加封五品带刀御前校尉。”“免礼平身,看坐!”“在王驾面前,
卑职焉敢坐下?”“不必多礼,坐下好讲话。”有太监把椅子搬过来,房书安这才坐下,
把头一低,两手放在膝盖上,大气都不敢出。八王千岁微微一笑:“房校尉,你不必拘
束,我们不是在朝堂上议事,这是在私下里闲谈,越随便越好。”“谢千千岁!”房书
安偷眼一看,这八王千岁挺随和,所以他就不那么紧张了。八王千岁吩咐一声,太监又
给房书安端来茶水,老房呢?就感觉到更自在了。八王千岁问他:“房校尉,依你看,
这凶手究竟是谁?难道说白芸瑞真能干出此事吗?”房书安一想:在这个场合有话不能
不说,因为八王千岁在大宋朝举足轻重,有时说话比皇上还算数。于是他壮了壮胆子,
站了起来:“回千岁的话,小人斗胆,谈谈我自己的看法。”“好!你要说真话。”
“千岁,玉面小达摩白芸瑞绝不可能shā • rén。他绝不是凶手,我敢以人头担保。他不能干
那种缺德事。”“理由是什么?”“理由多了。一是人品好,我跟白芸瑞打交道半年多
了,我发现这小伙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光明磊落,尤其他不近女色,一团正气。
如果说他是伪装的,也可能,但猫盖屎的事,早晚他得露馅儿。我们这号人闯荡绿林几
十年,眼睫毛都是空的,见着人一看,就能猜个bā • jiǔ不离十,所谓见其外观其内;见其
面知其心。白芸瑞素日端正,他不可能干那种缺德的事。二是时间不对,白芸瑞跟我赶
奔太师府赴宴,参加三国舅的婚礼,我俩形影不离,白芸瑞根本就没看见新娘是什么模
样,他怎么能顿起歹意,跑到新房去调戏她呢?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后花园看戏的时候,
来了个人自称叫庚四,他把白芸瑞领到四喜堂,一直呆到三更天才离开,就是这段时间
里,有人大闹新房,三国舅被杀,这怎么可能是白芸瑞呢?他又不会分身法。我看这里
另外有人,那人的五官相貌可能长得像白芸瑞,李玉秋也没说瞎话。可长得像不等于是
啊!故此,我们包相爷才要从长计议,认真调查,这有什么不对?要是到了一个月期限,
把白芸瑞一杀,连我都不服气,开封府的差官也都不会服气,那就叫错杀了好人,漏掉
了坏蛋。”八王听完,心里十分痛快,但他一算计日子,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天,这案子
还茫然没有头绪,便心情沉重地打个咳声,说道:“书安哪,既然你认为白芸瑞受了冤
枉,可能有第二者插手,那这第二者是谁呢?他在哪里?我们怎么才能把他抓到?你有
什么好办法没有?”“这事难啊,您想,他刀伤人命,多半远走高飞了,即使没走,那
也是不放心,藏在什么地方探听消息,等白芸瑞死了,他的心才能放下,要真是这样,
还能把他抓住。不然的话,那真是大海捞针,谁也没招儿。”“书安,据我所知,很多
清官善于私访,据说在私访中能破奇案,你们包大人年轻时做过定远县的知县,那时他
多次私访,每次外出都有收获,有这个事吧?”“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