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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做贼心虚了吧。似笑非笑地轻哼了声，“照二长老的意思，天儿如今只有一个选择咯？”

老者貌似恭敬地立于一旁不语。

沉默半晌，我深吸口气，做出了影响我一生的决定。

不舍告别（初稿）

把白白从牢里接出来后，我就形影不离地在他身前照料。本来他们打算把他安置在倾灵宫，我执意不肯。

因为我马上要和上官鸿羽成亲，被安排搬进了碧灵宫，所以白白自然随我一同住进了碧灵宫。

上官鸿羽从我答应成亲那日起便不见人影，我也乐得自在，但是白白依然昏迷不醒。

白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看得我心如刀割。

记得前日大夫诊治的结论，白白自幼身子孱弱，习武本是为了健身，难为他打斗时候不惜自伤经脉，以求暂时提高功力助我逃离。而后又遭受刑法，牢内阴湿，寒气侵袭……总之，伤的严重至极。

“白白……”用沾了温水的毛巾轻轻擦拭他苍白的圆脸，泪珠还是控制不住地下落。

我怎么可以那么自私，为了所谓的自由，害你变成这样？我怎么那么软弱，为了逃避责任，让你承担这么多？

手指细细描绘白白的眉眼，眉宇间的稚气让我想起他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虽然在这个世界，男子十四岁，女子十六岁便算成年，但是在原本的世界，这样的年纪应该还是个刚懂事的孩子。而我这个所谓成年人，在面对困难时究竟又做了些什么。

“白白……”轻轻握着他的手，贴在脸上摩娑，让他的手沾染到我脸上的湿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

“姐姐向往自由的蓝天，可是却忘记了，没有翅膀的金丝雀是飞不上天空的。”

“白白……”抽泣，“我要你救你，我一定要你好起来，健健康康的成长。”

“今晚我要闭关沐浴，就不能陪你了。”最后胡乱抹抹脸蛋，冲白白挤出个笑容，“明天，我就要和教主成亲了，祝我幸福吧。”

起身没迈出几步，便停住脚步。手抚上颈项上的玉佩，转身回到白白身边。

“白白，你曾经说这个玉佩是你的护身符，有时候我责怪自己，是不是因为夺走了原本属于你的好运，才变成现在这样？”，伸手解下玉佩，将玉佩戴回到他的脖子上。“如果是，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了，希望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最后不舍地亲吻了口白白的额头，“再见了，白白。”再见了，我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

房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没人注意到房内那微微动弹了一下的手指。

温泉沐浴（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