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小说网
会员书架
首页 >武侠修真 >东游大唐记 > 第109章 白眼狼忘恩负义 罪到无知自寻罚

第109章 白眼狼忘恩负义 罪到无知自寻罚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世人都觉念佛空,不见神来不见应。

有感还思应感无,行事难得后路通。

书接上回,判官回秦广王道;“王爷有所不知,此人十分狡猾,外表,无有大恶在身,可是他是隐形富商,时常做些善事,虚名在外,实际是十分吝啬,舍赠粮物都是放得不能再用之物,本欲判剥皮地狱百年,以示警戒,可是他的财富和他的善报不相当,微臣无法问清,只好到阳间实地查看,才发现一个惊人秘密。”接着判官说出他采访事件,原来,这人名叫夏侯臣,排行老二,兄弟十人,那哥九个长得高大魁梧,各有一身武艺,唯独他长得尖嘴猴腮,瘦小孤干,当地人名叫二爷,私下叫猴二,颇通文墨,工于心计,其家族势力十分庞大,开了许多店铺,买卖做到了外地,有钱就横,成为当地一霸,连当地官府也上门拜访求助,否则在当地难以执政,由于猴二身体单薄,自小不受家族待见,时常受欺负,长大结婚就搬出大院,在村口一个茅草房居住,不知他哪来的钱财,很快就修了一个大府邸,不豪华但很牢固,还买了两个小妾,雇了几个下人,一副土财主样,却时常吃不上饭,发不起工钱,时常回父母那里讨要,或者朝兄弟们借取,成了当地笑话,可是他慢慢生活好了起来,时常施舍救济他人,兄弟十人唯独他博得一个好名声。但千里之外福田府多年前发生一起夜间入室打劫事故,出事林家为当地首富,死伤多人,值钱财产被抢掠一空,惊动朝廷,派人查了半年,也没找到是何处强盗所为,事情慢慢就放下了,十余年后,当地来了一个新官,名叫徐金,此人为官多年,颇有才华,破了许多大案要案,这次到了福田府任职,又把此案翻出,重新查证,他发现林家防守森严,再说密室被轻易找到,里面无数财宝被抢掠一空,没有内应强盗很难得手,再说带走财物巨大,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可是当初查遍所有人,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他就觉得可能有遗漏人员,可是过去多年,林府家人及护院杂役多数不在当地,寻找十分困难,幸好当初案卷全部留下,他无事就详细查阅,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人员,一天来了一人告状说;“小的贺全,家住前街,邻居一个残疾人秦柏成,因口角把我儿子打坏,不肯赔偿。”徐刺史就命人把那残疾人找来,那残疾人到了,徐金一看,一个魁梧汉子,长着一脸横肉,络腮胡子,突眼阔口,面相凶恶,穿着贵重衣袍,有钱人打扮,只是少了左臂,徐金对这汉子立刻没有同情心,反有厌恶感,就问道;“秦柏成,你为何打邻居家孩子。”不料那秦柏成面相凶恶,说话倒通情达理,叩头道;“大人,非是小的有意打他,只因这孩子见我就骂我三条腿,今天实在气不过,打了他一顿。”贺全道;“我家孩子不是骂你,只因他养了一条三条腿的狗,每次出去玩都叫着那条三条腿的狗,是你误会了,不肯听我解释,现在我孩子被你打了,必须赔偿医药费。”秦柏成道;“大人,你听听,他不好好教育孩子,当着矬人说矮话,难免小的心疑,如果你管住你家孩子见我不乱说话,我就赔你家孩子医药费。”贺全一听道;“只要你赔我家孩子医药费,以后我不会叫孩子再乱说话。”徐金一看不用自己他们私下就和解了,也是高兴,那秦柏成大方的拿出五贯钱给了贺全,贺全高兴接过,徐金褒奖几句,二人去了,回到后院,坐在案前想到;“人不可貌相,秦柏成面相凶恶,却是通情达理,出手大方,好人一个。”现在无事,徐金又拿起案卷查看,忽然看到,林府保镖受伤人员有一个名叫秦柏成的,左臂被强人斩断,立刻想到这个人可能就是适才打官司的人,看他出手大方,穿着奢靡,一定是有钱大户,可是林家只赔送他不足百贯钱,还是分期付给,一只手没有大的收入,如何有那么多钱消费,钱哪里来的,徐金隐隐觉得这秦柏成不是简单人物,有可能与林家被劫案有关,只要查证他是内鬼,这个案子就可迎刃而解,想到这,高兴的几乎跳起来,找来师爷一问,果然是一人,心中更有了底,他决定先查看一下秦柏成家的情况,换成便衣,带着小童兴儿出了后门,直奔前街,打听到秦柏成家,在外面一看,这秦柏成家独门独院,两进院落,青砖绿瓦,雕梁画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在福田只怕这院落没有千贯钱难以置办,心中有了底细,回到府中,命差役再把秦柏成找来,秦柏成一到问道;“大人,小的与贺家已经何解,为何还找小的?”秦柏成道;“贺家小孩被你打伤,现在严重了,生死不明,委屈你几天,如果这几天小孩没事就放你出去,如果死了你就等着打官司吧,”秦柏成一听道;“大人,小的回去见贺家小孩没事,我给买了糖葫芦,他吃的可欢了。”徐金道;“没事就好,可是他家说小孩病得严重,本官不能不管,来人给秦柏成戴上枷锁,一同去贺家查证。”秦柏成也不在意,认为贺家诬告,还想讹钱,徐金带着三班衙役就奔贺家,到了贺家门口,徐金过门不进,直接来到秦柏成家,命人把秦府围住,秦柏成变了脸色道;“大人,为何围住小人家院。”徐金道;“贺家要求你们赔偿千贯,本官看看你家赔起了吗?为了防止你转移资产,先冻结保全,再查证不迟,来人,把秦家人员聚齐,所有资产查抄聚到大厅。”秦柏成怒道;“大人,贺家狮子大张口,小的不过打他两下,未伤筋骨,你不去查证,却来小的家中抄家,哪有这个道理。”徐金道;“你不打贺家孩子,他能狮子大张口吗?”秦柏成慌了道;“大人你别搜了,弄坏了东西不好说,小的愿意陪。”徐金道;“你打死人,按律就是没收资产,搜。”那些衙役立刻去搜寻,可是只找到不足百贯钱。秦柏成一见慢慢稳下心神道;“大人,现在该去贺家查证吧?”徐金道;“适才你还言道愿出千贯,现在只找出不足百贯财物,肯定还有,是他们不尽心,来人给我细细搜。”秦柏成叫苦不迭,悔恨自己多言,那些差役又去查,果然差役来报;“上房地下疑似有地下室,没有找到洞口。”秦柏成一听脸色又变,惊慌失措道;“大人,小的家中哪有地下室,休听他们胡说。”徐金道;“我们去看看。”来到上房,只见地面铺着巨大石板,难以挖开,几个差役把一口大缸扣在地上,一敲地,大缸发出空声,可是所有东西挪开,没有发现入口,徐金立刻想到案卷中记载林家也是这样的地下室,有可能秦柏成学林家打造,立刻派人找来林家大爷林茂,林茂一到,再看秦柏成瘫倒在地,不在言语,林茂上前给徐金见礼道;“大人,唤学生何事。”徐金道;“这里有个地下室,和你家的一样,你看看是否知道他的入口。”林茂没多想,本来他家的案子年代久远,也不抱着破案希望了,见徐大人求自己,就看了一下道;“大人,学生家地下室门在灶台之下,他这个不在灶台,就在烟道,因为那是一个通风口。”徐金命衙役打开烟道,果然,那山墙比其他墙厚一倍,烟道十分宽大足容一人进出,下通地下室,几个衙役下去,搬出许多金银珠宝,价值几千贯,林茂一见上前拿起一个金锁道;“这是我家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徐金看了一眼秦柏成道;“你还用我说吗?”秦柏成又恢复了狠劲道;“当初林家血案确是某家干的,愿杀愿剐随便。”林茂一听立刻急了眼,上前扑打道;“你这个衣冠禽兽,我家待你不薄,你居然恩将仇报,害我家多人性命,我打死你。”秦柏成道;“你家锦衣玉食,妻妾成群,呼奴唤卑,过着皇家日子,而我们起早贪黑为你家效劳,却连个家也成不起,不公平,也应该教我们过几天好日子。”林茂回身拜谢徐大人破了他家血案,徐金道;“带回府衙,封锁消息,以防他的同谋得知消息逃跑。”秦柏成发狠道;“都是秦谋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林茂道;“大人不可能,他们来了十人,抢走我家近十万贯财物,这里不足一成。”徐金道;“本官明白。”回到府衙,严刑拷打,可是秦柏成咬紧牙关,就是不说,只说一人所为,徐金久经此事,自有对付办法,把他妻妾和三个孩子找来道;“秦柏成,你不供出同案犯人,就把他们官卖青楼,挣钱还林家,你为了他人利益,死后教家人遭受非人苦难,是否可值,自己好好想一想。”他的妻妾孩子哭叫连天,希望秦柏成救救他们,秦柏成挨了许多酷刑没有招供,在妻妾儿女的眼泪下放弃了硬抗的决心,叹了口气道;“也罢,享受了十余年,也该遭受报应了,我招。”徐金大喜,撤走多余人员,叫秦柏成招供,秦柏成说出原由,原来,秦柏成是当地一个破落户,生活难以为继,依靠身体好会些武艺,就时常欺街霸市,谋取一些不当利益,成为当地一害,一天来了几个外地买卖人,他就上前拦住,不许那几个外地人在此做买卖,不料那几个外地人也会武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秦柏成不是对手,被打倒多次,还是发狠起身再打,因为他靠这个吃饭,一旦认输,以后在福田就没法混了,这时外地人中一个四五十岁汉子出手拦住道;“这位兄台且慢,老夫有话要说。”秦柏成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一脸不服道;“你有什么话说,告诉你,今天不拿例钱不会教你们在此做买卖的。”那汉子道;“看兄台是个条汉子,想交个朋友,至于例钱老夫会加倍给的。”秦柏成本来被打得难受,现在有人如此说,自然借坡下驴,回道;“既然老兄如此说,也算义气,兄弟就交你这个朋友。”那中年汉子立刻高兴道;“既然兄台给面子,老夫也是高兴,前面有个酒楼到那里一叙。”秦柏成见这些人武艺高强,也有心交往,一起来到酒楼,点了酒菜,互相介绍自己,中年汉子江西口音,却报说河北人姓黄,名虎,那几个是他儿子,常年做买卖,秦柏成吃上喝上,自是倾心相交,谈的痛快,成了朋友,自此,那黄虎父子时常路过这里到秦柏成家栖身,每次都给留下一些财物,秦柏成也是高兴,一次黄虎父子只身来到秦柏成家,言道遇到强盗,把所有财物抢劫一空,秦柏成当即摆酒压惊,酒席上黄虎道;“我父子历尽千辛万苦做了近十年买卖,不料连本带利一次被人抢去,看来好人难当。”一席话令秦柏成若有所思,消消道;“说来也是,劫了有钱人家一票,今世可就吃喝不愁了。”黄虎道;“哪有那么有钱人家,抢一票就这辈子吃喝不愁。”秦柏成道;“我们这里有个大富翁,祖上是户部侍郎,家有良田千顷,店铺百家,经营百年,堪称富可敌国,如果抢他点,这辈子可就花不了了。”黄虎道;“这样人家防守严密,没有内应难以得手。”秦柏成道;“他的护院李勇与我也是打架相交,十分要好,我去找他内应如何。”黄虎道;“这不行,这事只能你我知道行动,外人万万不可告知,一旦不成可要灭族的。”秦柏成一想也是就道;“李勇多次找我给林家做护院,我一直没有答应,现在我去做护院,里应外合抢他一票,这辈子吃喝不愁了。”黄虎一听道;“如此甚好,你千万记住,放长线钓大鱼,好好为林府效力,得到他们信任,知道他们的钱财藏在哪里,再通知我们行动。”那秦柏成财迷心窍,答应和黄虎打劫林家,一切商议妥当,秦柏成果然通过李勇当上林府护院,由于他恶名在外,无论收租收账都是轻易搞定,事事围护林府,深受林老爷子喜爱,时间一长,也不拿他当外人,一些值钱财物都放在上房,秦柏成虽不知最后放哪里,但约摸那里有暗室,见时机成熟,就通知黄虎,按计划行动,这天恰好林老爷子生日,闹腾一天,大家都累乏了,再加上酒喝多了,半夜睡得死,秦柏成和护院也喝了不少酒,分班值守,他是后半夜,趁护院不防备自己,全部杀了,打开大门放进黄虎和九条大汉,把睡梦中几个护院也杀了,把所有林家人聚在一起,关在大厅,要求他们交出财宝,林老爷子不肯,黄虎拉出一个家人一刀劈死道;“今天你舍命不舍财,我就成全你,一刀一个教你家人都死在你眼前,最后再杀你,教你留钱到地狱去消费。”举刀又要杀下一个,林老爷子一见不好,只好先保命,答应交出财宝,来到上房地下室,入口在灶台,黄虎把林家人全部绑好,关在房中,把林府百年存下的金银珠宝首饰,值钱物品全部拿走,由于林府大门紧闭,一直没有人发现报官,而林府所有人吓破了胆,不敢挣扎,直到午时才壮着胆打开绳索,出来一看,强盗没了,赶紧报官,官府来人一看所有护院都死了,唯独缺少秦柏成,当即认为是秦柏成勾结强盗,抢劫了林府,派人到秦家一看,秦柏成果然不在家,官府赶紧画影图形追查秦柏成,不料林府来话,找到了秦柏成,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急忙派人救治,这秦柏成怎么又回来了,原来他一直没敢露面,拿了许多财物本想一走了之,怕连累家人,想了片刻,藏好财宝,回到林府一刀斩断左臂,用衣带扎住残臂,跳进后花园荷花池中,原来那池水不过腰,他原以为林府人天一亮就会出来,哪想到林府人午时才出来,他是疼痛难忍,再加上失血过多,时间一久昏死过去,他身材高大,没被淹着,林府人打水清扫血迹,发现水中有人,只露一头,才把他救出,由于他受伤严重,才没有怀疑到他,救治过来,他就说来人蒙着面罩,武艺高强,左臂被斩断,跌入池中,其他不知道,官府不在审查,他伤好就回到家中,林家又给了一笔钱,做起了买卖,由于他的货质优价廉,买卖越做越大,置办了家产物业,还买了几个美妾,过起了富人生活,实际他的买卖不挣钱,甚至还赔钱,不过是为了洗白自己所抢财物,徐金记录在案,赶紧上报朝廷,朝廷大喜,命徐金全权代表朝廷查办此案,徐金立刻到河北查找黄虎父子,全省查遍,查无此人,回来再审秦柏成,打个半死,也无有用线索,不过最后说了一句,黄虎带有山西口音,徐金只好抱着查查看的希望来到山西,也该黄虎倒霉,他真名叫夏侯来,原以为千里之外的事,十几年过去了,无论如何查不到山西,没想到徐金来了,恰好新任官员对夏侯来不满意,事事擎肘,徐金一说此事,他决定打击报复夏侯来父子,即使不是也要他父子吃几天牢饭,就道;“黄虎这个人没有,但我这里有个夏侯父子道与你描述的差不多。”徐金道;“这黄虎肯定不是真名,听你所述,肯定是他,我们还是出其不意,把他们父子全部拿下,再搜其家,确保人赃俱获。”二位命官立刻部署三千人马,也是夜间包围了夏侯家,原来真是夏侯来父子所为,他们仗着武艺顶着买卖名义四处外地作案,在福田一次赚足,收手不干,过了几年见无事,就把抢来的金银拿出一部分消费,所有买卖只是用来洗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他忘了所犯罪恶,依仗财富、武力横行太原,哪料新任刺史无意害他一次,也是报应到了,歪打正着,他全家除了猴二全部被抓,在一搜查,也是夏侯来大意,抢来的许多珍贵摆件摆在大厅,徐金一对帐,完全没错,都是他家的立刻命令抄家,所有财富加在一起不足五万贯,还差五万贯,只说只有这些,余下无有或说消耗用了,一阵酷刑下来也无结果,只好押解回京交旨,如何处理不说,单说夏侯臣,吓个半死,幸好他在当地有个好名声,又知他是穷鬼,无人举报,得以幸免,消消过日子,他一改父兄作风,和好乡邻,尊重官府,亲自种田,闲时做买卖,慢慢他也富起来,一直到死,周围百姓也不知他如何富的,原来他父兄在村口有个小院,院中有口水井,打每次劫回来都把多余金银投进井中,他们也怕那天遭报应,留了后手,后来打劫林家投到井中太多怕丢,父子就设计把夏侯臣赶到这里看守,外人不知,夏侯臣乐得逍遥一辈子,老了突然病死,没有把井中财富告诉唯一儿子,他的儿子吃喝嫖赌,败尽家产,把房子卖给邻居,结果富了邻居不提,单说判官讲述完毕又道;“夏侯臣明知钱财来路不正,一心袒护,还花脏钱,做暗事,一生享受快乐,死后才遭报应,依照地府法律,不义之财带来多大快乐,就遭受多大痛苦刑罚,他一生快乐,就该遭受一生痛苦,只有抽筋地狱才能满足他的惩罚,地上享受一天,地府受罪一年,故此判抽筋地狱服刑三万零一年。”夏侯臣听得明白,不敢在叫屈,只好认罚。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