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杨平设计谋老街,赵景瑞失算赔钱
财如流水济桑田,以防坝跨命难担,
子孙有福福自在,何须金钱做靠山。
那么这一坐即拥老街百户地皮是怎么回事啊,这里插一段,原来,由于大唐近年国泰民安,经济发展迅速,商贸兴隆,长安异常繁华,四海附国来朝,或经商,或学习,或游玩,或朝奉,人员络绎不绝,长安的精美住宅,宽敞平坦的街道,漂亮的装饰,华丽的衣服,丰富的物资,令来者恍若进入天堂,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于是有些有钱人就在长安买房居住,国内其他府县有钱人也在长安买房居住,长安房屋一时短缺,房价暴涨,一些人看到商机,开始倒卖房屋,获取暴利,发了财,后来一些官员子女也介入,没有房屋买卖。就买地皮盖房出售,很快地皮就销售一空,工部就开始扩城,还是供不应求,工部无奈只好一再扩城,这样一来,有些人离城市中心太远,导致城市中心房价暴涨,仍是一房难求,在城中有一条老街,有数百户房屋,位置优越,十分便利,是一些早期商贩的住处,很多人对此有窃瑜之心,但那些商贩有钱,为了买卖方便,贵贱不肯出卖,无论官商谁也没能买去,太博杨平那时是翰林院大学士,负责给皇帝起草诏书,又是太子太博,官职不大,但可以说举足轻重,颇有势力,朝中大臣谁不敢轻视,几个儿子早已插手买卖房屋,也对那片房屋垂涎三尺,无论如何也不得手,十分懊恼,长子杨明请父亲帮助谋取,杨平开始倒不在心,但见几个儿子赚取大量金银,也心动了,一日他决定去那里看看,太博杨平到了老街,一见房屋老旧,里面道路窄小不整,轿子难行,就下来走,他穿的是长袍,由于道路高低不平,没注意,一脚踩坑低了,另一脚踩高,鞋尖踩中自己前袍,一下拌到在地,随从吓坏了,赶紧上前去扶,杨平坐在地上,一摆手道;“你们不用扶我,把地保叫来。”太博杨平到此,地保早已跟随,一听叫自己赶紧上前跪倒磕头拜见太博,太博杨平道;“你作为此地地保,道路如此不堪,难道不想着修修吗?”地保道;“大人,这里商贩云集,居住人太多,行人如织,难以进行维修。”杨平道;“这里房屋老旧,道路狭窄,破旧不堪,居住人多,一旦失火,只怕难以逃生,必定死伤惨重,你回去拿出一个整理方案,报到我府。”地保答应一声退下,杨平回府,召集几个儿子道;“你们谁那里有几百套未售房屋。”几个儿子面面相觑,谁也没有百套未售房屋,杨平叹口气道:“你们没有房屋供人居住怎能换来老街。”杨平长子杨明一听明白了道;“父亲大人,我们没有但城西有,那是户部尚书侯树庆女婿赵景瑞所建,有一千户,因那里曾是坟地,房价虽低,但人们忌讳,不肯购买,一直闲置那里。”杨平一听高兴道;“你马上把那里全部买下。”杨平次子杨亮不解道;“父亲大人,买那房屋有何用,那赵景瑞因这房屋难以销售,资金难以收回,欠下大量外债,每天都有几十人上门要债,打官司。”杨平意味深长道;“只有这样才能发财,你们借机压价把房屋买下,再高价卖出,一倒手,挣得钱比你们盖一千户房屋挣的都多。”杨亮还是不解,道;“低价都卖不动,高价你卖谁去。”杨平一摆手道;“你们按我说的去办,尽力压下价,全部买下,钱不够卖掉一些珠宝。”杨明答应一声,领着几个莫名其妙的兄弟下去,杨亮还是不解问杨明:“大哥,那些送人都没人要的房屋如何能换来堪比寸金寸土的老街。”杨明也不是全明白,对几位兄弟道;“父亲从来不干冒险之事,既然叫我们买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按他老人家的话去做,肯定没错。”杨明也是半信半疑坐轿就去找赵景瑞,那赵景瑞因欠外债太多,为了躲债,装病藏在户部尚书侯树庆家中,没人敢到这里骚扰,杨明知道他在哪里,就去户部尚书府,来到门前对守门家人道;“麻烦去禀告赵景瑞一声,就说杨明求见。”那守门家人不明所里就道;“赵姑爷不在侯府,你们去他家里找去吧。”杨明道;“我知道赵景瑞在侯府,我们不是来要账的,我们是买房的,你去通知一声,他的房子我全包了。”那家人知道赵姑爷房卖不掉,欠下巨额外债,现在居然有人说买房,立刻喜笑颜开道;“几位爷,你们说的是真的。”杨明道;“你看我们向说谎人吗?”那家人虽不认识杨平,但听说过,又见几人穿戴不凡,都做八抬轿,还有护身家丁,知道是有身份人,赶紧道;“几位爷,你们稍待,我去禀告。”转身进去面见赵景瑞,那赵景瑞与杨明认识,一听他来见,又说包买全部房子,也是不信,但还是抱着一份希望出来见面,希望杨明买一套两套的,解解燃眉之急,来到府门外,一见果是杨平,他知道杨平财大气粗,有实力救助自己一把,满脸堆笑上前做了一辑道;“不知哪阵春风把杨兄吹到这里来,兄弟迎接来迟还望杨兄海涵。”杨平还礼道;“听说赵兄近来身体不适,兄弟事务繁忙,一直未能前来探视,还望赵兄担待。”赵景瑞道;“杨兄哪里话,你我兄弟何来如此客气,里面请。”杨明道;“你我兄弟多日未见,今日有空闲,醉仙楼一叙。”赵景瑞可不敢去,怕到了那里被要账的堵住,犹豫之间,杨明道;“赵兄,不必多虑,有兄弟在此,你还有什么担忧的。”赵景瑞一听高兴了,知道如果杨明出手相帮,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再加上闷居尚书府,早已心烦,如此借机散散心也好,立刻道;“如此就叨扰兄台了。”回身叫小厮备轿,去了醉仙楼,那醉仙楼是长安最大最豪华的酒楼,一行人来到醉仙楼,直接到了顶楼,这里被杨明早派人包下,老板柳万财亲自上来伺候,杨明道;“柳老板,把我存这里的百年杜康搬两坛来,拿手好菜自管上,今天我与赵兄不醉不归。”柳万财一脸肖笑,诡异的看了一眼赵景瑞道;“杨爷,这菜钱谁算账。”杨明立刻明白了,这赵景瑞也欠醉仙楼钱,便道;“以后包括赵兄来此消费,都记我账上,从我存银中扣除。”原来这杨明为了方便,在醉仙楼存了一大笔钱,柳万财这下高兴了道;“谢杨爷,今天老夫亲自下厨给你老炒菜。”杨明知道柳万财厨艺高超,也是高兴道;“在派人去丽人院叫几个艺伎,前来陪酒助兴。”柳万财答应一声,高兴下楼去了,赵景瑞也是高兴对杨明道;“谢杨兄,兄弟一旦有翻身之时,一定加倍酬谢。”杨明道;“你我兄弟何必客气。”坐在桌前,小二倒茶,几名伙计搬上两坛蜡封杜康老酒,杨平道;“今天请赵兄尝尝这百年杜康老酒,这酒绵软醇香,回味无穷,醉不上头,饱不伤身,堪称人间琼浆玉液,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赵景瑞受宠若惊,知道这一坛酒只怕寻常人挣的钱一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但心生疑惑,知道这杨明无利不起早,必有要事求自己,于是道;“杨兄对兄弟如此看重,兄弟觉得意外,怕是消受不起,如果兄台不说明来意,恕兄弟不敢享受。”杨明哈哈大笑道;“赵兄莫要多心,只因你城西三福庄没有卖,令兄弟城北连富庄得以售尽,赚了一笔小钱,为了感谢兄台捂房惜售,成全兄弟,才来酬谢赵兄。”赵景瑞一听一脸苦笑道;“杨兄言过了,兄弟也不瞒你,那三福庄哪是不售,只因那里是古来墓地,施工建房挖出多具遗骸,虽另葬他处,但人多嘴杂,传了出去,人们认为不吉,故此没人肯买,我所有家资都压在那里,还欠许多外债,现在兄弟卖不掉三福庄,只怕是此生翻身无望了。”杨明一脸不屑道;“赵兄拿兄弟当外人了,区区几百套房屋卖不掉就颓废不振,哪天兄弟帮你卖掉。”赵景瑞一听高兴了道;“但愿杨兄说话算数,今天就借花献佛,兄弟敬你三杯。”上前打开酒坛,顿时酒香四溢,赵景瑞虽贵为户部尚书姑爷但也没喝到这么好的酒,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双手捧与杨明,回手又端起一杯酒道;“兄弟先干为敬。”一口喝下,杨明也喝下,那酒入口醇香,回味绵长,令好酒的赵景瑞胃口大开,连倒三杯,敬杨明喝下,这时小二把山珍海味,各种佳肴端上桌,丽人院来了几个姑娘,唱歌跳舞,陪酒助兴,二人高兴是开怀畅饮,这赵景瑞海量,今日难得放松,一杯接一杯喝得不亦乐乎,两坛酒大半都被他喝下,那酒虽不上头,但劲头大,赵景瑞已经醉了,这时楼下一阵大乱,上来一伙人,赵景瑞一见酒立刻醒了一半,那些人一见赵景瑞立刻围上来道;“你这个骗子,欠钱不还,却来这里消费,今天你不把钱还给我们,就拉你去见官。”赵景瑞吓得哆哆嗦嗦道;“诸位,别着急,我房子马上就会卖掉,欠你们的钱一分也不会差。”那些人哪里肯信,一人道;“我们再也不会信你的,今天还钱还则罢了,否则官府见。”其他人也是不依不饶。赵景瑞知道一旦到了大理司,岳父户部尚书侯树庆就罩不住自己了,一味说好话,那些人哪里肯依,拉住赵景瑞就往楼下拽,吓得赵景瑞面如土色,杨明一看时候到了,上前拦住道;“诸位,慢着,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怠慢赵爷。”有人认识杨明。上前道;“杨爷有所不知,这赵景瑞欠我们许多钱财,一直躲藏不肯还账,今日碰着不给钱决不能放开他,否则我们的钱就白打水漂了。”杨明道;“赵爷欠你们多少钱。”一人合计了一会道;“至少有五万贯之多。”杨明微微一笑道;“就这么几个钱,何必至于如此,你们统计一下,到底有多少,杨某替赵爷还了。”那些人一听似是不信道;“杨爷此话当真。”杨明笑道;“诸位,在长安杨某还不至于失信于人吧,你们回去统计出详细数据,只要赵爷核准签字,就到连富庄一号院取钱,杨某一文也不会差你们的。”那些要账之人欢天喜地去了。赵景瑞扑通一声跪在杨某跟前道;“多谢杨兄替兄弟解围,兄弟没齿难忘。”杨明扶起赵景瑞道;“你我兄弟,何必如此,赵兄见外了,来我们继续喝酒。”那赵景瑞哪还有心思喝酒道;“杨兄今日替兄弟樘过一劫,可是明日那些人必定去贵府闹事,可如何是好。”杨明道;“赵兄不必多虑,兄弟已经答应替你还了。”赵景瑞还是不放心道;“不瞒杨兄,兄弟目前只剩下三福庄,你替兄弟还上外债,但三福庄出不了手,兄弟可还不上你的钱。”杨明也装作犯难样子,思索半天,一咬牙一跺脚道;“谁让你我是兄弟呢,那三福庄压在你手里,你无钱难以维持,兄弟略有薄钱,还能担当得起,你把三福庄整体转卖给我,压在兄弟手中,待日后有时机出手,不挣钱,但也不至于赔钱。”赵景瑞一听感激流涕道;“赵景瑞结识杨兄,实乃三生有幸,也罢,既然杨兄出手相助,赵某也不客气,就整体转让给杨兄,我也不挣钱了,认赔万贯卖与杨兄。”杨明道;“好吧,今日我们就立字为证,明日钱款一次性付给你。”赵景瑞满心欢喜,借着酒劲就把字签了。杨明也是高兴,双方各得所需,自回家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