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蠢母子盗宝殒命, 逼反享乐侯丢关
身在福中不知福,多走一步祸进门,
该知足时就知足,平平安安过一生。
马上安排攻城人马,准备攻城。那么安乐侯真的是反了新乌山王吗?是真的,原来安乐侯的妻子李氏和儿子郭标,对安乐侯不满,偷走那块石头,直奔长宁都,路上被强盗劫了,一个强盗翻出那块包裹严密的石头,沉甸甸以为是金银,打开一看,是一块鹅卵石,大怒道;“我以为什么宝贝,一块破石头也当好的。”随手摔在地上,带人走了。这母子二人被抢个精光,见那石头没被拿走,忙拿起石头一看,那石头摔在地上碰到另一块石头,磕掉一个小角,倒无大乃。郭来道;“娘亲,咱们没有一文钱了,还是回去吧。”李氏道;“好在那宝石还在,我们回去,还不是被你爹给赶了出去,永远受穷了,我们要饭到长宁都,还有机会翻身,也给你弄个侯爷当当。”郭标一听就来了劲头和李氏要饭进了长宁都,到了长宁都,母子二人就转了向,哪也找不到哪,吃不上,睡不好,流落街头,过了一段时间,母子才混明白长宁都,找到皇宫,金銮殿,但那里不允许他们要饭的进去,只好在外面等候新乌山王啥时候犯病发榜,一晃过去一年,也没见新乌山王发榜治病,这母子二人彻底成了乞丐,每天要饭吃,睡屋檐下,夏天好过,冬天差点冻死,幸好一个客栈存了大量干草,母子二人在草中得以保命,这天母子出去要饭,见一群人围着一个榜文再看,郭标挤进去一看上面写着;奉天兆运,新乌山王诏曰;因王后中风,久治不愈,特下诏书,如有民间能人异士,治好王后,赏千金,大喜道;“妈,新乌山王发榜了,找人治病。”李氏一听大喜也没问给谁治病,挤进去就揭下皇榜道;“儿子,我们终于熬到头了,这苦罪没白受。”大家以为这是两个疯子,纷纷道;“放下,赶紧贴回去,掲错皇榜那是杀头的罪。”几个看榜的士兵见二人揭榜,以为也是疯子,吓坏了,过来一脚踹翻,夺过皇榜骂道;“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揭皇榜。”李氏大叫道;“我们真的能治病,求求你,领我们去给新乌山王治病。”郭来在一边也道;“我们真的能治病。”一个首领过来夺去皇榜,打了李氏一个大嘴巴骂道;“你会治病还要饭,今天要不是看你们两个是疯子,就把你们抓去送官,至少打你们几十大板。”李氏急道;“我是安乐侯的妻子李氏,他是我的儿子郭标,这次来都城就是为了给新乌山王王后治病。”那首领骂道;“你这身打扮还安乐侯妻子,你咋不说安乐王妻子,谁的身份你都感冒,你也不看看是谁长的病,就凭这句话也够杀你头的了,来人捆起来送大理司。”几个士兵上去就捆了起来,就押到大理司,大理司理事长万子正,是一个精心之人,见送来两个乞丐,说是乱掲皇榜,对新乌山王出言不逊。以为也就是两个疯子,就责问士兵;“你们不看好皇榜,叫两个疯子闹出事来,又来给我们添麻烦。”那士兵叫屈道;“大人,不是我们无事找事,本来也没想送你这里,可她冒认官亲,说起话来不像疯子,你问一下就知道了。”万子正见士兵说得有理,也不在责怪,升堂审问,把李氏母子带上堂来,跪在堂下,万子正问道;“下面跪者何人。”那李氏知道自己兴奋过度,说错话了,不在言语,便叫郭标回答,那郭标哪见过这个世面,吓得说不出话来,李氏无奈只好自己说道;“大人,我是安乐侯妻子李氏,那是我儿子,安乐侯世子郭标。”万子正怒道;“大胆,你这贫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就敢冒认官亲,来呀,拖下去重则四十大板,看他还说不说实话。”李氏忙磕头道;“大人,我们真的没有冒认官亲,我们真的是安乐侯的妻儿。”万子正道;“你自己说,安乐侯能有你们这样的妻儿。”李氏万般无奈,只好把在家不受待见,和儿子密谋,偷走治病宝石,进长宁都路上遇强盗,被抢光财物,落魄为乞丐,见新乌山王发皇榜,也想揭皇榜,用宝石治病发财的事说了一遍。万子正也早就听说,郭立用宝石给新乌山王治病,一石头砸出个侯爷来,听李氏一说,也不敢断定是假,也想看一看那块传奇的石头,便问道;“那治病宝石在哪里。”李氏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露出一块鹅卵石,所有人都死死盯住那块鹅卵石,连大气都不敢喘,看了一会,大失所望,原以为是一个奇异的石头,现在发现和普通鹅卵石没什么二样,万子正走到跟前,细细看了一回,又拿起看了看也没看出有什么神奇之处,也不敢定夺是否宝贝,交回李氏道;“你且收好,待我请示刑部再说。”命人把李氏母子带到下房,给与梳洗,换好服装。自己赶往刑部,报于刑部尚书沈道。沈道一闻也是吃惊不小,传来李氏,问了一回,又看了那治病宝石,也没看出所以然来,只好报于丞相鲍跃,鲍跃也是传来李氏母子,问了一回,看了宝石,也无法定夺是否报于新乌山王,沈道道;“如果有人见过就好办了。”丞相道;“殿前将军周柏见过,来人,马上请周将军过府鉴宝。”下人去了,周柏得报立刻来到相府,听丞相一说,拿起石头一看,虽说见过,但没有细看,只是大略相似,不敢偶同,说道;“当时杨保将军也在,把他请来一观。”丞相又派人请来杨保,杨保看了也不敢苟同,说道;“太医严博在跟前看得仔细请他一见,便知真假。”丞相又派人去请太医严博,不料严博接旨马上去皇宫,王后病危不能来,只是叫随从传话道;他记得清楚,那石头和普通石头没什么两样,只是石头上有一个豆粒大小黑圆点。丞相鲍跃拿起石头一看,上面果有豆粒大小黑圆点,喜道;“看这样怕是真的了,我马上报于新乌山王陛下。”丞相鲍跃立刻带李氏母子前去皇宫,去见新乌山王,新乌山王闻奏道;“王后病危,情况紧急,叫她一试。”立刻宣李氏母子到昭阳宫为王后治病,那王后以六十多岁,十分肥胖,虽贵为王后有名无实,连新乌山王面都见不着,后宫宾妃也不归她管辖,心情郁闷,每日借酒浇愁,一来二去,饮酒上瘾,一天饭也不吃,顿顿饮酒,伤了身体,半身瘫痪,卧床不起,新乌山王闻奏,想起王后的好处,才命太医无论如何治好王后,可王后水米难进,吃不下药,难以治疗,新乌山王想起自己南岭关发榜招医生的事,也如法炮制,悬赏招人,没人揭榜,却把李氏母子引来了,那李氏母子进了昭阳宫,来到王后榻前,郭标一见周围这么多人,是吓得腿直哆嗦,话也说不出,李氏心道;“我母子吃了那么多的苦,就为了这一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住机会,治好王后,封官得赏,回去不在受郭立的鸟气。”见儿子郭来哆里哆嗦,知道指他没用,拿出鹅卵石,按郭立说的,狠狠的砸在王后的脑门,啪的一声,打了一个窟窿,血就淌了出来,那王后呕了一声,就挺身垂体死了,二目没闭,其他人倒没看出来,太医严博倒看出来了,上前大叫道;“王后王后。”见王后没有反应,知道王后驾崩,扑通跪倒在地道;“王后驾鹤西游了。”余下人这才醒悟,哭声一片,李氏也吓傻了,但见王后二目圆挣就道;“王后没死,那眼睛还睁着。”大太监林风上前一看,王后眼珠以散一动不动,知道死了,伸手把王后眼皮给合上,回身大叫道;“王后死不瞑目,都是你这个庸医害的,来人把他们绑起来,听候大王发落。”进来几个侍卫把李氏母子绳捆索绑押了下去,早有人报于新乌山王,新乌山王大怒,传旨;李氏母子杀害王后,大逆不道,凌迟处死,诛连九族。就这样郭立也被抓到长宁,他那几十个美女由于郭立没有正式封号,只是佣人身份,监军郭建成没有把他们定位家属,逃过一劫,其他亲属家眷一百余口全部押进长宁都,郭立是祸从天降,一下从安乐侯变为死囚,押进长宁都,大堂上才明事情原委,郭立心中是恨死了李氏母子,但他觉得那块宝石不可能砸死人,先前救了自己和新乌山王两条命,就道;“大人,能不能让我看看那块石头,是不是我的宝石。”万子正也是不明白,如是宝石哪能致死王后,也怀疑石头有假,现在郭立来了,要求看就拿去叫他一辩真假,郭立拿起石头一看,确实是自己宝石,为什么没治好王后反而致死王后呢,翻看了一下,见石头上面有伤,缺了米粒大小,像是摔过,就问李氏;“这宝石上面为什么有伤,是不是摔过。”李氏悔死了,当初在侯府吃好穿好,有人伺候,贪心不足,害了自己还害了所有亲属,现在郭立一问就说道;“当初偷走,路上遇到强盗,是那强盗给摔掉一小点。”郭立是顿足捶胸骂道;“你这无知的东西,宝石已破,灵气尽失,还拿去治病,不致死人才叫怪。”万子正一听才知事由经过,上报新乌山王,新乌山王得知,觉得郭立冤屈,想到郭立给自己治病,还是满心感激,杀之不公,就传旨;赦免郭立无罪。既是无罪,那么郭立还是安乐侯,他就回到南岭侯府。按说没什么事了,但是,他的倒霉事没完,由于她犯事被抄家,暴露了家中有几十个美女,南岭监军郭建成就住进了安乐侯府,接管了几十个美女。郭立回到侯府,一看门卫换了,不让他进,大怒道;“瞎了你的狗眼,连本侯爷都不认得。”那守卫道;“现在这里是监军府,慢说你是侯爷,你就是王爷,没有监军话你也进不了府。”郭立气道;“你马上进去报告监军,叫他立刻给我滚出侯府,给本侯爷让地方。”那门卫只好去报监军,那监军郭建军原本是一知州,是郭山小妾所生,因父亲郭山成乌山国王,自己成了二太子,被派到南岭关当监军,他也不懂军事,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时常逛逛舒红院,因郭立被抓,见识了安乐侯府,立即就霸为己有,那几十个美女让他神魂颠倒,日夜饮酒作乐,也不去军务处,王后驾崩,因边关事重,新乌山王不许他回都奔葬,正中下怀,也好在此享乐,这天正在和美女饮酒,门卫来报;“监军大人,安乐侯回来了,叫监军立刻搬走。”不待监军说话,那些美女就道;“这个瘦猴没死,怎么又回来了,看见他我心里就烦。”郭建军笑道;“我不会叫你们看到他的。来人,把安乐侯送到城防,叫他修城墙去。”门卫答应一声去了,立刻派两个士兵把安乐侯如拎小鸡一般带走了。那安乐侯大叫;“我是安乐侯郭立,快放开我,否则我会叫人杀了你们。”那两个士兵也不松手道;“我们监军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他的话,你不想死,就乖乖地去修城墙。”安乐侯当然不想死,自己开始还不记恨新乌山王,只是恨自己妻儿,现在自己被新乌山王儿子抢去府邸家业,又被送去做苦力,可就恨新乌山王了,老子救你一条命,你却因一条命杀害了我一百余口,现在又被你儿子抢去家业,这是恩将仇报,只要老子有一口气在,就要报这血海深仇。他被送到城防,每日往城上担土打夯加高加厚城墙,遇到了成大和家中随从,他们也被郭监军送到这里干苦力。成大见侯爷十分亲切,干活十分照顾,干了几个月完工,镇南将军罗宁前来视察验收,见有些劳工体质十分好,就决定留下当兵,挑选当中见到了一个瘦猴的人,十分像安乐侯就问道;“我看你怎么这么面熟。”安乐侯道;“承蒙将军记得,安乐侯给将军见礼了。”罗宁大惊道;“真的是安乐侯千岁,你怎么在这里了。”安乐侯道;“将军有所不知,事情太多了,一言难尽。”说着不由得掉下眼泪。罗宁将军十分同情就道;“侯爷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请到帅府一叙。”安乐侯就随罗宁将军到了帅府,罗宁命人摆上酒席。安乐侯已经半年没喝过酒了,也不客气,先干了一杯道;“将军,安乐侯失礼了,我以半年滴酒未沾了,今日蒙将军抬爱,遇酒难控,先干一杯,见笑了。”罗宁笑道;“侯爷与末将乃是旧识,何必客套,来末将敬侯爷一杯,为侯爷压惊。”安乐侯端起杯道;“大风大浪已过去多时,还有什么惊可压,现在只求一醉,来罗将军,我借花献佛,这一杯我敬你,祝将军安全使得万年船。”一干而尽,罗将军干了酒杯道;“听闻侯爷事以毕,为何流落到这个地步。”安乐侯道;“罗将军,有些事不知为好,念你我旧识,陪我一醉就好。”罗宁是明白人,也不再问,只是和侯爷一起喝酒,偶尔谈论几句诗文,安乐侯是喝得酩酊大醉,伏桌不起。罗宁安排人扶去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安乐侯醒来,到帅府谢酒,罗宁将军道;“侯爷,末将能力有限,也帮不上大忙,现有新招募一千新兵,缺一个统领,你就屈才,到那里任职,也好有立功翻身之时。”安乐侯心中正想报复新乌山王,给了兵权,求之不得,谢了罗将军,走马上任,正好成大也在内,但行动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是后勤兵,没有训练打仗的机会,每日还是搬运粮草,兵器,整备器诫,忙得不可开交,但安乐侯肚里有墨水,是聪明人,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每日留一百人,成大会武做教练,慢慢挑出训练好的,加以训练,几个月后,他就训练出一支二百人的队伍,这些人吃苦,有力量,没有兵器,由于经常劈柴,有大斧子,这些人每人一把大斧,用来练武势大力沉,威力十足,成大力气大,使双斧,轮开几十人进身不得,自己起个名,斧头军,安乐侯很是高兴,每日和将士在一起吃住,自己的饷银也拿出给士兵用,由于他的封地在关外,自从乌山公主射杀假乌山王后,关门紧闭,断绝关内外来往,他就收不到子民供奉,花销大,就把自己的侯爷帽当了,一心只练兵,时常和士兵说起自己家事,士兵也十分替他抱不平,认为新乌山王父子对安乐侯过于狠毒,但不敢说。安乐侯就训练这二百人对自己唯命是从,不管对错,令出必行,不严格执行命令者,一律八十军棍,打个半死,赶去做苦力,听话的有赏。时间久了,这些人成了他的禁军。这次罗刹大军来袭,一下损失十多万人马,城内一片悲伤,凄凉的气氛,罗宁传令叫士兵拆毁吊桥,死守南岭关,监军郭建军不许道;“桥以拉起对罗刹而言,和无桥一样,毁之,我军也无出关之路,关北尽落罗刹之手。”以罗宁指挥不力为由,夺了兵权,软禁在家中,待新乌山王亲自发落。自己亲自指挥人马布防守城,又一面派人回长宁都报告新乌山王。安乐侯认为机会到了,偷偷写了信,趁乱she出去,由于那是无头箭,上面绑着信,罗刹人见了就捡了起来,安乐侯看得明白就下城去找成大,成大正在磨斧,白天大战没上去战阵,十分气恼,一边磨斧,一边自说道;“不让我去,打了败仗,死了那么多人,明天我去,一定能打赢。”安乐侯到了跟前道;“成大,你随我来,有好事找你。”成大起身就跟安乐侯进了室内,安乐侯关好门道;“你一天天要找姐姐,现在你姐姐来了。”成大乐得直蹦道;“快说我姐姐在哪,我好去找。”安乐侯道;“小声点,你姐姐就是乌山公主,现在的罗刹王后,想见他就听我的。”成大呆呆的看着安乐侯,半响才道;“那我去见姐姐,罗刹人不也得把我杀了。”安乐侯道;“你姐姐全家都被新乌山王杀了,罗刹人是帮你姐姐来报仇的,不会杀你的。”成大道;“那我也帮我姐姐报仇。”安乐侯道;“那你姐姐就高兴了,你听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一定能帮你姐姐报仇。”成大道;“行我听你的。”安乐侯安排好成大,马上就聚齐二百斧头军道;“大家好好休息,今天夜间有行动。”那些士兵训练了半年,早就想打一仗试试身手,现在安乐侯一说有行动,以为是打仗就高兴的去准备。半夜子时,聚齐斧头军,安乐侯把成大叫到室内道;“你消消上城门楼,把吊桥绳砍断,你姐姐就进来了,领你去报仇。”成大道;“行,我就去,那他们不让砍怎么办。”安乐侯道;“不让砍的人就是你姐姐的仇人,你不是说要帮你姐姐报仇吗,你就杀了他,替你姐姐报仇。”成大道;“行,姐姐的仇人我一个也不留,全杀死。”安排好成大就领斧头军来到关门,那关门有几十士兵守卫,一见来了几百士兵就问;你们是哪部分的,到哪里去。安乐侯道;“我们是斧头军,来替你们守城门。”那些士兵一听乐了道;“那太好了,你们守,我们睡觉去了。”这些士兵走了,这也怪监军郭建军,罗宁将军掌兵权是安排夜间三班值守,他不懂,指派一班值守,现在有人来替值守,这些士兵早已困乏,哪顾其他,赶紧回去睡觉去了,安乐侯见那些士兵走远了,就命士兵把城门打开,这些士兵就是听话,真的就打开了城门,安乐侯示意成大上城,成大提着两把斧子顺着马道就上了城墙,由于罗刹兵马无法过河,攻不了城,守军都睡觉了,只留几个值守,值守士兵见有人上城就问;“什么人,站住。”成大道;“我,成大。”那个士兵认识成大,因为成大练斧头军,又在后勤,供应给养。长得黑壮高大,心眼不全,没有不认识的,都叫他傻大。那士兵道;“傻大,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成大道;“我去砍吊桥绳。”那士兵笑道;“傻大,你活够了吧,就这句话也够杀头的罪。”成大快步就上城门楼,道;“我没活够,我想见姐姐。”那士兵过来拦住道;“傻大,这上面可不能上,你上去可就真杀头的。”成大也不言语,一斧子就砍翻那士兵,余下士兵一见不好大叫;傻大造反了,shā • rén了。余下士兵一齐向成大追来,成大也不停留,飞快上了城楼,城楼几个守卫,过来围住成大,举刀就劈,成大轮开大斧左右开弓,那刀碰刀飞,人碰人死,瞬间就杀散守军,来到栓吊桥绳索前连劈两斧那吊桥就落了下去,对面立刻就有战马踏上吊桥,守军忙大喊,罗刹军进城了,快射箭,哪里挡得住,罗刹大军如潮水一般进了城,分头攻杀,一部分就杀上了城墙,再说城关门守将朱会,白天打了一天仗,侥幸逃回关内,又被监军安排守城,十分困乏,知道罗刹人过不了南岭河,安排副将带人值守,自己就在城楼安心睡觉,外面一乱,立刻惊醒,抽出宝剑就出了门楼,见成大砍断吊桥绳索,大怒道;“叛逆拿命来。”举剑就刺,成大回身就是一斧,朱会可不想一命换一命,闪身躲开,用剑去撩成大手腕,成大左手又是一斧,朱会只好收剑后撤,成大是一斧连一斧劈向朱会,朱会没有趁手兵器,宝剑不敢硬碰成大斧头,被逼的连连后退,大叫;“来人,给我杀了他。”那些士兵围了上来,朱会得以缓手,退在一边,扔下宝剑,拿过一把大枪,就奔成大扎来,成大被围在当中,两只大斧舞动如飞,打得无人敢进,朱会大枪是木杆,一个不注意枪碰在斧上枪杆就断了,朱会转身就跑,成大随后就追,朱会副将海廷正在指挥守军拼命往城下射箭,砸滚木礌石,见成大追朱会,立刻带人截住成大,围在当中打了起来,朱会从守军手中拿过一副弓箭,对准成大she一箭,成大无防,正中前胸,痛得一停手,海廷一刀劈向成大,砍翻在地,士兵上去一顿刀枪,杀死成大,这时罗刹大军以攻上城墙,朱会回去城楼拿起自己的两股叉杀了过去,一连刺倒十余个罗刹兵,罗刹大将马起飞见朱会凶猛,立刻挺大枪过来迎战,抵住朱会,后面罗刹大军杀了过来,乌山人马低挡不住,死伤无数,败退下去,朱会被围在当中,眼见大势已去,不在硬抗,杀开一条血路,领士兵边战边退,逃向北门,下了城墙,打开北门,逃之夭夭。罗刹大军杀至帅府,没有找到主帅罗宁和监军郭建军,以为二人逃走了。天以大亮,占领了南岭关,罗刹王和皇后进了城,到了帅府,各路人马纷纷前来报功,马起飞将军领着安乐侯郭立提着一个人头,前来请功,郭立跪在地上道;“安乐侯郭立拜见大王,王后,献乌山国监军郭建军人头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