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屋里只开了盏床头灯,光鲜昏黄,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更显深邃。
这张微博上千万少女大喊“我可以”的脸,此时此刻抬了头,朝她勾手:“过来。”声音里带着沙哑,少了白天里的冷漠。
苏棉深谙男人的劣根性。
这种时候男人必然是有求必应,圣人时间一过,翻脸不认人。
苏棉把自己当成了一根鸭脖子。
苏棉本想演着戏,脑子里数着麻辣鸭脖,数着数着又被打断,索性不数了,干脆努力地履行妻子的义务。
他身上有酒精的味道。
苏棉后来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闭眼前,隐约领悟到一件事——大鸡爪子一喝酒就思yin谷欠!
次日闹钟响的时候,苏棉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半睡半醒地睁眼,关了闹钟,脑子里一股脑地涌上了昨天夜里的桃色记忆。
人qi如她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唯一不满的是太累,每次秦明远一回来,她第二天醒来就觉得骨头散架,小说里比喻成被车碾过毫不过分,别人都是被普通车碾过,她是被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反复碾压。
昨天夜里睡前未彻底合上遮光窗帘,六点的早晨仍有月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