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他犹豫了

十分笃定的语气。

程清野眼眸微亮，知道陆时年准备说出真相了。

他连忙用精神力控制了苏阮，让她不能开口说话，也不能操控自己的身体。

苏阮的沉默成了默认的证据。

陆时年像是早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竟是一反常态的笑了。

“我早该想到的。”

他低低道。

“我们曾经的关系那么恶劣。”

逃跑，禁锢，尊严，偏执。

他折断她的双翼，折磨她的自尊，将她禁锢在身边。

她恨他，她怕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越是怕他，他越是将她禁锢。

她越是恨他，他越是将她折磨。

前世的他们，大概就是在这种百般的折磨中渡过。

陆时年太了解苏阮，他知道当初的她会做什么选择。

正如她了解他一般。

她也知道当初已经变得疯魔的他会做些什么。

在接到下属的线报后，他完全可以像现在这样，立马赶回来。

但那个时候的他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