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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殷栀约好明天面谈的时间和地点后，承乐传媒的陆玉才提出想了解一下谣言背后的真相——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陆玉不认为这是一宗“群众粉丝眼睛是雪亮的”事件，而是精心策划，献祭亲姐为自己立人设的营销炒作。

她一顿：

……

殷栀仰起头，再次向魔神求助：“路先生，她说的话可信吗？”

她惯于承受恶意，也擅长观察。

但就和温秋素说的一样，她毕竟长年累月被关在杂物房，没和外人有过多的接触，让她刚离家就变成通晓社会人情的老油条并不现实，她也自知没什么看人的眼光，经常保有不谙世事的天真。

万幸，殷栀有最可靠的测谎仪。

路先生：“她跟你说了实话，对你没抱持恶意，但也没多少善意，想和你达成合作。”

殷栀点点头：“没恶意就够啦。”

有殷家在前，她对人性的要求很低。

她将自己事情真相和自己在家的待遇和盘托出。

说的人描述得轻描淡写，听众却大受震撼。

陆玉的思路都结巴了，落到输入法上才组织好顺当的句子：

一个被关在杂物房里行动不便的哑巴，要怎么为自己洗清身上的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