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耶律越随即又加重了语气,“不是只当,是真不曾有过此人,那家也不是什么公主府,是白府。”
白府?不是驸马府也不是国公府,独独一个市井人家普通的府名?
余小晚以为他不过随口那么一说,不想提起敦贤公主罢了,却不想,第二日出门早朝,却发觉,门楣牌匾已然换了,原本赫然的“敦贤公主府”五字,已变成了烫金大字“白府”。
早朝时分,卯时未到,天色尚还昏暗,门楼高挂的大红灯笼飘飘悠悠,映着那两字明明灭灭,说不出的诡异。
余小晚看向耶律越,耶律越撩帘上了软轿,淡淡道:“不过是块牌匾罢了,以往只是没甚在意,如今换也便换了。”
耶律越说的轻松,可哪儿有那么简单,牌匾换了,这整座高门大院也等于易了主,耶律越这般大明大亮地带着她出双入对,还对旁人说她是国公夫人,生生顶了敦贤公主的正妻之位,这般实打实的宠妾灭妻,只怕后患无穷。
耶律越日日寸步不离地带着她,大到点卯上朝,甚至去御书房议事,小到吃穿住行,亦或沐浴更衣,这还真真儿拿她当了连体双生。
只是,他们成亲半月有余,耶律越日日搂着她睡,次次一同沐浴,却从未碰过她半分,至多便是接吻,也不过浅尝辄止,余小晚虽对那事没甚期待,也渐渐习惯,可心里到底还是犯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