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那儿疼得厉害,怎么躺着都不舒服,可又觉得呼吸之间都是少爷身上的味道,便又觉得怎样都值得。
辗转一夜,季安清晨的时候才堪堪睡去,还没有睡沉便又被人吵醒,同住的小厮在他耳边嚷嚷:“季安,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书房里,辛弛也已经醒了。
昨天他在书房的塌上要了季安,弄了很久,而且又喝了酒,结束之后懒怠得很,于是就在书房歇了。
第二日醒来,看着塌子上已经干涸的某些痕迹,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觉得有些隐隐头疼。
恰好这时候小厮来报,说季安病了。
辛弛“嗯”了一声,用拇指关节抵着眉心,看起来也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说:“那便放他一日的假,去小厨房说煮碗醒酒汤来,别的就不用了,我没胃口。”
下人生病哪有主子重要,小厮一下就把季安给忘了,立即跑去厨房吩咐,又报了管家,请了郎中来。
辛弛院子里围了一大圈人,辛家长子长孙自然重要,辛老爷和夫人自不必说,连他几个妹妹都来探望,辛老爷的三房小妾抱着还没百日的小娃娃一脸关切地站在最外圈。
郎中看完,说是没什么大碍,应是暑气太重,心火盛,有些上火。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外头候着的小厮丫鬟也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