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应如笙,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我怎么不敢!”
“你知不知道你母亲……”盛含泽的话戛然而止。
“说啊,盛总怎么不继续了,我听着呢。”
应如笙脸上的笑意更深,也更温和了,似乎他提及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根本不值得引起她的注意。
盛含泽却是陡然想起了那些天里她眼里似能淹没一切的绝望,他的呼吸一窒,扣住她下颚的手更松了一分,可扎在她腰际的手却是更紧了。
力道太紧,应如笙难受地要挣脱些力道,盛含泽又怎么肯?两人拉扯间,推落了玄关上格摆放的青花瓷花瓶。
巨大的花瓶砸落,电光火石之间,盛含泽本能地护着应如笙便往后退。应如笙却是见得本来卷在玄关上的画也被带落。
这幅画…如果她没记错,是原身遗书里让经纪人在她死后烧给她的。因为盛含泽基本不会来南山别墅,因此原身把所有要烧给自己的东西都整理了放在南山别墅玄关处,就等着自己死后,经纪人取了烧给她。
糟了,这幅画没有任何保护,花瓶里又有水!
她用力挣脱盛含泽就往玄关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