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对对对,可不是没牙吗?那把绣……怎么?!
淬毒的刀尖没能刺进任务目标的胸膛,太过相信情报的蒙面人手腕剧痛,总算收回了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然而刺杀本就是桩一击必中的买卖,错过最佳时机的他,瞬间便被人从正面将喉骨捏碎。
怎么回事?宫里的mí • yào怎么可能会失效!
瞳孔混沌而又涣散,蒙面人嗬嗬地喘着粗气,低头看到了那只羊脂玉般的手,纤细的指节因用力而泛起青白,红衣青年坐直身体,笑得和春日里的桃花一样好看。
“不留活口?”
见对方“咚”地一声将尸体丢出门外,霍景玄整了整里衣从床上起身,凤指挥使武艺高超,竟然可以奢侈地用内力开合房门。
“宫里的暗卫,”嫌弃地拽过对方的袖角擦手,红衣青年冷冷笑道,“老皇帝对阎罗香太过自信,居然只派这么条杂鱼来杀我。”
杂鱼?
端端正正地挺直脊背,霍景玄对青年的评价不置可否:“据我所知,宫里那位从来都不养废物。”
能悄无声息地闯进霍府,这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标志。
“随你怎么想,”很满意没有听到霍府下人的深夜尖叫,神清气爽的红衣青年狡黠笑道,“反正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想起对方之前对自己的捉弄,他食指微屈,故意想要弹灭那对摇曳的龙凤喜烛。
下一秒,令人熟悉而厌恶的酸软再度袭来,红衣青年身子微晃,后脑立刻重重地向床柱砸去。
恶作剧失败的池回:……???
“都说了没有骗你。”
无奈轻叹,内心倒数的霍公子及时伸手,稳稳当当地将人抱了个满怀,用指尖探查着对方混乱的脉搏,他语气如常地解释:“毒素残留、虚不受补,刚刚那药只是暂时激发你的精力,确保我们不会死在婚房。”
所以小爷只是个临时的打手工具人?!
淡定地望进那双似要喷火的双眸,霍景玄将青年好端端地放回床上:“就像娘子刚刚说的,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无论是霍家还是凤家,都和龙椅上那位有着杀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