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三更合一)
《监护人投喂指南》最新章节第22章(三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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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笼罩在窗外的白雪上,将空中花园的楼房染成一片冰蓝。
虽然屋外寒冷但屋内的人额头上却已经有了薄汗,刘海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前,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樊霜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烧得她想要去外面的雪地冷冷才好。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起床开窗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她额头,内心的燥热突然就平息了,顺着手上的凉意她慢慢眯开眼睛,声音有些哑,“荆幽?”
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听见声音?
但是来人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掀开她的被子坐在床边,冰凉的手从她额头滑倒脖颈,再慢慢往下流连在她的锁骨处。
“荆幽?”樊霜觉得这样的荆幽好像有些不太正常,但是她又不知道哪里不正常吗,只能仰着脖子承受。
微凉的手不冷却很解热。
她半撑起身靠着床头,荆幽的手也顺势往上,但一直没离开她的锁骨,不仅如此,还时不时地将手指伸到肩窝里磨蹭。
樊霜觉得子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了,为了不再荆幽面前失态,她双手握住荆幽正在她身上捣乱的手,“别,别这样。”话都有些说不轻楚了。
荆幽的手被握住后整个身体往前倾,与樊霜靠得及其近,另一手撑在她身旁,呼吸尽数喷在她脸颊,仿佛还带着窗外的月光,凉凉的。
“手怎么这么冷?”樊霜顺着她的手往上摸,才发现她身上也很凉,“出来也不穿厚点。”
樊霜语气里有些抱怨,但是手上却动作极快地把被子掀开给荆幽盖上一半。她的身体也顺势往旁边挪了些,给荆幽让地方。
屋里暖气虽然开得热,但是两人都喜欢晚上微凉盖被睡,夜间的温度一直被控制在23度左右,所以晚上的时候只穿薄家居服还是有点冷。
荆幽也没有跟樊霜客气,直接进到被窝里。手脚相触,樊霜只觉得她一来,被窝里的热气都像是被吸走了一样,连她额前的刘海都不知不觉地干了。
“有,有事吗?”樊霜歪头问,她觉得荆幽的眸色好像变深了一些,表情也有些冷。
不过荆幽仍旧没有回答,她侧过头和樊霜面对面,随后双上捧住樊霜的脸颊,眼睛紧紧地盯着樊霜的嘴唇。
那里因为先前睡得热显得格外鲜艳,像是偷吃了红心火龙果一样,红中带粉格外诱人。
短时间的静默让樊霜有些紧张,“怦怦”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像是擂起的鼓声一样。樊霜试着屏住呼吸企图让心跳平静下来,但是越是这样,心跳声越大,像是要把她淹没。
“荆幽你……”
樊霜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感受到唇上传来的触感,樊霜眼睛瞬间睁大。
脑海里模模糊糊地一个想法:荆幽在亲她?
虽然她们之间会有早安吻晚安吻,但从来都是亲额头或者脸颊,这样的双唇相贴还是第一次。
显然荆幽并不满足仅仅将嘴唇想贴,她在感受到樊霜的默许后轻轻允吸,牙齿时不时地轻咬。
樊霜此时还有精力分心,默默想着,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啊。
荆幽的嘴唇软软的,舌尖描绘着她唇部的形状,有些麻酥酥的。
但是还没过几秒,樊霜就没精力想其它的了。荆幽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舌头伸进来,舔|舐着她的贝齿,像是极有耐心的猎人一样,不断诱惑着樊霜张开嘴。
世俗的一切像是都被外面的白雪掩盖了一样,随之而去的还有樊霜的理智。
从内心深处生气的那股燥热又开始了,樊霜只觉得要紧紧抓住什么才能将它压下去,她抬起手搂上荆幽的脖子,这一动作分散了樊霜的一部分精力,一不注意就被荆幽得逞。
听着耳边的轻笑,樊霜自暴自弃地将头埋进荆幽的脖颈不愿意出来,仿佛这样先前的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一样。
荆幽也没有硬要樊霜抬头,她发现亲不到樊霜的唇舌后就转移了地方,舌尖不断地在她脖子上滑动,牙齿还咬住大动脉附近研磨。
那种要害被最亲密的人掌握的感觉不仅不坏,反而让樊霜觉得兴奋,那是她的荆幽啊。
但是荆幽显然不满足于此,她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樊霜身上滑动,唇舌也慢慢往下。
“嗯……”甜腻的呻|吟从樊霜的喉间发出,“荆,荆幽……”仿佛只要叫着她的名字就能让自己从这燥热的状态逃离一样。
强烈的快|感迫使她脑袋后仰,脖子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别急。”一直没出声的荆幽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脱掉了,荆幽的手在她敏感的地方不断抚摸挑|逗,樊霜被阵阵快感逼得只能紧紧咬住下唇。
“不,不要!”当荆幽的手慢慢往下探的时候樊霜忽然出声。
不可以!
也不知是在和自己说还是在和荆幽说。
顺着她的话语荆幽果然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樊霜有些怕这样的荆幽,此时只得加夹紧双腿扭过头不与她对视。
忽然,荆幽嘴角勾起一个笑容,那笑容从来没有出现在荆幽脸上过,以至于第一眼樊霜就看呆了——邪气又性感,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真的不要?你不是想知道两个女孩子怎么做吗?”
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一样,勾得人不自觉地跟着她走。
“我,我……”
“咔嚓!”门被拧开的声音在此时格外明显,樊霜慌忙向门口看去。
“霜霜,怎么睡地上了?”荆幽穿着睡衣打开床头灯将樊霜从地上抱起来塞进辈子里。
“脸这么烫是发烧了吗?”她手摸上樊霜的额头后又摸摸自己的,“还好,要是有感冒的趋势就喝包三九。”
樊霜被着一连串的话愣住了,摇摇头后又点点头。她看看自己身上穿得完好的衣服,又看看面色温和的荆幽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是真实哪一个是梦境。
荆幽的手在她眼前划过,“做噩梦了?”她挨着床边坐下来,将被角压严实,“以后还是把暖气调高点。”
樊霜呆呆地点头。
“睡糊涂了。”荆幽把她凌乱的刘海往旁边拨,“这么大的床你也能掉下来。”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发出一声轻笑,“早点睡。”
樊霜躺着点点头,等荆幽走之后突然扯过被子捂住自己。
太丢脸了,居然做这种梦,还是和荆幽……
食指像是违背自己的意志一样点上唇尖,那里的温度还没有消退,轻轻碰一下就酥酥麻麻的。
手慢慢往下,沿着梦中荆幽走过的路,从脖颈到锁骨,从胸口到腰间,像是回味又像是体验。
原来这就叫快|感啊……碰到敏感处身体会不由自觉地紧绷。
不像是她以前好奇的瞎摸,这种明显带着得抚摸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梦中那双手是荆幽的,是一直呵护着她照顾着她的荆幽的。
她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样,一半肉|体一半灵魂,各自挣扎。
梦里的快|感在叫嚣,但梦醒之后的罪恶也在燃烧,像是要吞噬她的灵魂一样。
无声的眼泪连成线滑落在枕头上,她居然想着与荆幽做这种事,真实糟糕透了。
她一直这么糟糕,像是安路路边的水洼一样,远远看去就让人生呕。
鼻子被堵住,泪水把头发也打湿了,各种情绪在黑夜里格外明显,煎熬着她,扰乱着她。
在年少的心里,“性”这种事本身就是肮脏的,身体的快感之后是无尽的空虚与悔恨。
此时的樊霜不明白感情,也不知道做这样的梦究竟意为着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无关梦里的人,而是关于“性”这件事本身。
逃离一般地,樊霜第二天一早没等荆幽起床就独自坐着公交车去学校了,见了同学仍然笑,下课的时候埋头做着数学题,看上去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她自己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杨菲菲拿着准考证过拍在桌子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