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节
抹除记忆后,晏怀安便克制了,没再索取。可一个已开荤的人,忽然让他憋着,那得多煎熬啊。意志愿意委屈自己,身体常常更加诚实。那样投怀送抱的接触,磨蹭搂抱,很容易惊醒某人沉睡的大鸟!
那种被人压着这样那样的事,能避则避,不能避才上车,鄢鱼实在不想再被人翻来覆去地操一整天。
学说话已成日常,晏怀安的嗓音很好听,不发怒不彪冷气,一身威严收敛起来,褪去漠然疏离,听他说话,其实是件十分享受的事。
当然,晏怀安不会忘了他这般待少年的最终目的——他只是为了床笫之间,两人能更和谐,换句粗俗的话,操得更爽而已。
他要让少年习惯他的触碰。鄢鱼住到了青云院,与霸主同床共枕。
夜里,常常叫某条鱼臊得慌,暗骂晏怀安变态。他被要求裸|睡,光溜溜的,暖烘烘的,软软的,被晏怀安搂在怀里,紧紧相挨,而霸主自个儿身上却留了层单薄的衣物。
不光光做大号人形抱枕,霸主的手总不消停,时而摸他的头发,时而从他的后脖颈沿着脊沟一路向下直抚到他屁股揉捏几下,在转半圈儿摸到前面……
就这点程度,鄢鱼已然感觉自己快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