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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结局+番外(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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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六十寿诞,除了外人贺礼,儿子苏锦笙,三个姨娘,孙子孙女都投其所好,为其准备了价值不菲的礼品。

有的早在一早拜见之时便奉给了老夫人,诸如苏凌夕等几个孩子,有的却等到晚宴之时才拿出来,诸如几位姨娘。

三位姨娘自是都想讨婆婆欢心,为了这寿礼,煞费苦心,更想当众拿出来给大家观赏,在全家面前显摆一番。

这种心理尤其明显的便是二姨娘韩氏和三姨娘孟氏。

至于四姨娘徐氏,她乃婢女出身,婆家是贫民,手里那点银两都是老爷苏锦笙高兴时,赏给她的,每年为婆婆置办一次寿礼,她是可谓倾家荡产,也比不过另外两位。

另外两个皆是商贾之家,身份地位虽都远不如已故的夫人姜氏,但都颇为有钱。

徐氏当然不愿当众献礼,可另外两个早就与之说好,定好。她也没什么话语权,便只好服从。

四姨娘所献的是一对金珠手串。她知道自己的必是最不起眼的,便第一个拿出来,献给了婆婆。

苏老夫人知道她没什么钱,对她的东西不期待,但也不怪罪。

三姨娘孟氏所献的是一尊金佛。

众人一见就知价值不菲,况且老夫人常年念佛,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见了三姨娘的东西,二姨娘韩氏心中便有底了,她为老夫人准备的是一串小叶紫檀念佛珠,虽与三姨娘想到了一块去。可三姨娘的金佛虽贵重,却并非什么罕见之物。

她的这小叶紫檀念佛珠乃是托兄长自西域带回的,价值不菲,关键罕见至极。今年的寿礼,老夫人一定是最喜欢她的了。

她说了名字,众人皆投来期待的目光。

韩氏笑了笑,拿出了锦盒,给苏老夫人盛了上去。

苏老夫人甚悦,此物正合她心。

她满怀期待,在座的他人亦是满怀期待。

可当她打开锦盒以后,笑容却蓦地僵在了脸上。

她人见祖母表情有异皆是一怔。

韩氏心下一沉,立刻收回了笑容,站了起来遥望过去,心中登时“砰”地一声,只见那锦盒中空空如也,哪来的什么小叶紫檀念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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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儿靠近小姐,为她紧了紧那件白色狐裘披风,“好在咱们就要到啦!”

苏凌夕望着缓缓飘落的雪花,点了点头,“是啊,就要到了。”

一别金陵四年,她,又回来了,为了母亲和一个不愿承认的缘由……

“凌夕姐姐!”

盘查过后,马车驶入城中,一声急促而欣喜的呼唤声突然传来。

半儿寻望出去,只见车后一个身着蓝色大氅的俊朗少年顶着风雪,欢畅地御马而来。

半儿向车内的小姐一眨眼睛,露出几分顽皮,“是莫小少爷,一猜就是他。”

苏凌夕会心一笑,“这么冷的天儿,难为他还能来,快让他上来暖和暖和。”

半儿应声,叫马夫停了车。

莫小少爷莫玉珩(heng二声)飞快赶来,翻身下马,激动而欣喜,朝马车左张右望一番,向露出个小脑袋的半儿兴奋地问道:“凌夕……凌夕姐姐呢?”

半儿摇头叹息,闷闷不乐,“小姐还在云山,不肯回来呢。”

莫玉珩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了回去,顿时就急了,“怎么……怎么会呢!

凌夕姐姐在信中明明说要回来的!你……你是不是……”

他说了一半,恍然见半儿诡异一笑,当即明白自己被捉弄了,可气是没有的,知道这只是个玩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这丫头,胆子愈发地大了,竟敢骗我!”

半儿“咯咯”笑,不服道:“谁让你明知故问,小姐当然是在车里,否则还能在哪?”

莫玉珩被她这么一说,蓦地一脸尴尬,自己只顾着高兴,适才一定跟个呆子一样。

他一模头,嘿嘿笑了,见半儿招呼他进去,急忙应了声,钻进车中。

车中少女肤色白腻,清丽脱俗,神态悠闲,美目流盼,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加之一身雪白的狐裘披风,高贵而华美,仙气十足。

莫玉珩蓦地一愣,“姐姐好美,愈发地美了。”肺腑之言脱口而出。

半儿闻之,“咯咯”笑起,“小姐当然美,有眼睛的都知道。”

“多嘴,愈发地没规矩了。”

听到小姐训斥,小丫鬟一伸舌头,顽皮地做了个鬼脸儿,不再言语。

莫玉珩摸摸头,脸一红,嘿嘿傻笑两声。

“哎!瞧我多糊涂,竟然错过了姐姐的车,还好发现及时,追了上来。”

“其实玉珩本不必来,这天寒地冻的,出行也是不便。”

莫玉珩正色道:“要的,要的,一定要的,冷点怕什么,此处到苏府少说也要一个时辰,姐姐沿途奔波,已经无聊十几天了,我也好陪姐姐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嘛。”

苏凌夕笑,“玉珩当真有心了。”

莫玉珩摸摸头,却叹息了一声,“姐姐这样说玉珩当真惭愧了,没能去云山接姐姐回来,玉珩心中本就愧疚着呢。”

苏凌夕会心一笑。

莫玉珩道:“不过我本以为能在城门口遇见侯爷呢,岂料侯爷竟没来接姐姐!”

莫玉珩霍然想起,便脱口而出。

此等困惑不足为怪,五年前,金陵谁人不知,苏凌夕乃平阳侯苏锦笙最宝贝的女儿,在府上可谓呼风唤雨,货真价实的掌上明珠,别说是到金陵城门来接,就是不远千里,亲自去云山相接都不足为怪。

苏凌夕笑笑,没说话。

莫玉珩转念便释怀了,“许是侯爷公务繁忙吧,哎,说实话,苏叔叔现在也着实不易,近来屡遭不顺,事端不断,就在三个月前,还被贬了官。”

半儿大惊,秀眉一蹙,插口急道:“什么?老爷为什么会被贬官?怎么会这样?!”

莫玉珩俊脸一黑,“哼,还不是遇上了小人!姐姐有所不知,这金陵啊,来了个妖孽!仗着有钱,呼风唤雨,无恶不作,shā • rén放火就是家常便饭!也不知他是怎么巴结上了龙堃(kun一声)那个狗将军,斗个蛐蛐都能赢个都督当!姐姐听过有这么当上都督的么?”

半儿“噗嗤”一声笑了,此事忒是滑稽。苏凌夕也甚是惊异。

她离开时虽只有十二岁,但龙堃的名字就是个三岁孩子也知晓。

那是当朝皇帝的亲舅舅,大权在握的大将军。

五年前,先皇驾崩。

龙堃扶植了他十三岁外甥楚泽为傀儡帝王,自己手握重兵大权,名义上虽是国舅,却早已与国君无异。

此人的阴险狠毒,苏凌夕早有耳闻。

莫玉珩的爷爷莫阁老乃三朝元老,无疑为朝中的一股清流。

莫玉珩从小耳濡目染,心中自是和他爷爷一样,有着一颗还楚家天下的丹心,是以对龙堃这样的逆权者自是恨之入骨。

苏凌夕道:“玉珩刚才的称呼在此跟我说说也便罢了,切记不可再说,听见了么?”

莫玉珩沉着脸,冷哼了一声,自然不是对苏凌夕的话不屑,也自然知道苏凌夕所说的全是为他好,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对那人的厌恶。

半儿接口道:“然后呢,然后关老爷什么事儿?”

莫玉珩气道:“那妖孽都督比那狗,比那龙堃好不了多少。前些日子,一个科考书生不知怎地得罪了他,他可倒好,为了报复他,竟放火烧了整个贡院。几百份考卷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多少人寒窗苦读就为了这一张考卷,却,却被他这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了。哎!气死我了!不仅如此啊,侯爷正是负责此次科考的主官,贡院失火,他自是责无旁贷,被削了两品官职,据说,哎,据说已是万幸了。”

“竟有这样的人?那龙大将军不知是他干的?”

莫玉珩气道:“哼,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干的干净利索,要不是我爷爷盯上了他,也发现不了是他所为。再说,哼,那龙堃就算知道是他干的也未必会责罚他,也不知被他灌了什么汤?”

苏凌夕叹息一声,“既然能如此受那龙大将军的垂青,想必那都督也是有些过人之处。”

“呸!!什么过人之处?!”莫玉珩立马就急了,若不是因为在马车中,定然暴跳如雷。

“那妖孽……不过就是个靠脸勾魂的狐狸精!还……还男女通吃!!哼!!”

“这……”

莫玉珩愈发地暴躁,“哎呀,凌夕姐姐,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在我心中你也不是什么外人,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那妖孽……那妖孽勾的我姐姐魂都没了!可是气死我了!”

“云……云薇么?”

那是莫玉珩的孪生姐姐。姐弟俩虽从小打打闹闹,可苏凌夕知道,他们彼此感情好的很。

莫玉珩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地道:“可不就是她,丢死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么多好亲事不要,非要嫁个妖孽,可他……可他是什么好人么?!!”

苏凌夕叹息一声,听来听去,终于明白玉珩厌恶那都督的根源了。

马车一路飞驰,到达侯府的时候已过了正午。

父亲不在府上。二姨娘韩氏和苏家的几个姑娘带着众多下人欢天喜地迎接了她,但苏凌夕知道,她们脸上的怡悦大多是假的。

自母亲离去,五年了,她一走便没再回来过。不仅因为母亲。

更是因为他……

昔日,他说他厌恶她,憎恨她,永远也不想见到她,既然如此,那便这样吧。

黄昏之际,她瞧着外面缓缓飘零的雪花,不知怎的又想起了他,初见时,就在这苏府之中,那天也是飘着这样的雪,他像一只冷漠而凶残的狼,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眸中的寒气冷过深冬的天气……

苏凌夕努力甩开如洪水般倾泻而来的记忆,闭目沉稳一会儿,向半儿招呼一声,“陪我出去走走。”

两人相互搀扶,缓缓漫步在风雪之中,穿过金陵的条条街道,不知不觉,也不知走了多久。

行人大多匆匆,像她二人如此漫步于雪色之中者绝无仅有。

对面楼阁传出一阵嬉笑,在安静的黄昏之际,格外引人注目,苏凌夕下意识抬头张望一眼,只见“拾花楼”三个字映入眼帘。

“咦!风尘之所,小姐不要看。”

苏凌夕听话地应了一声,可刚要转过头,脚步却蓦然一滞,青楼门前,一人霍然砸入视线……

飞雪弥漫天际,寒风吹乱青丝,他长身玉立,脚步也是一滞,细雕密琢的脸旁美如冠玉,抬头刹那,风华流转,一袭火红的狐裘披风在漫天的白色之中,神秘而妖魅……

“表……表少爷……”

心跳漏了半拍,毫无防备,她就这样见到了他……

唯独那日赏梅会后,她曾告诉过苏凌兰:舞是在一处偏僻的宅院,一个未谋面的女子所授。

虽然偏僻的宅院多得是,但她次日偏偏去了城南的那所旧宅。

苏凌兰如若真的与陆晟轩见过面,并提起过此事,那陆晟轩有此猜测也就不足为怪了。

回想曾经,陆晟轩在苏家之时,对所有人似乎都很厌恶,唯独对三姨娘徐氏和二小姐苏凌兰有那么一分特别。

苏凌夕想,或许是因为她母女二人的处境太过不如意,激发了他的善心吧。

“没见过。”

岂料陆晟轩却是如此回答。

苏凌夕大出意料。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晟轩不紧不慢,没回答,而是问:“你为什么选择了惊鸿舞?”

苏凌夕只觉得胸口紧了一紧。

为什么?

因为那是她在她娘面前跳的最后一支舞,也是她娘给予评价最高的一支舞。

“因为擅长。”

当然这也是极其重要的一个原因。

陆晟轩没接话,而是又饮了一杯酒。

苏凌夕继续追问:“那你到底为何知道我是在那学的?!”

陆晟轩沉默许久,就在苏凌夕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开口道:“因为那时,我也在那古宅。”

“!!!”

苏凌夕骤惊,于此同时大怒,“你!你不守游戏规则,你你你跟着我!!!”

她说完这句立时沉默了。

不只是她,陷入沉默的还有陆晟轩。

四年前,十二岁的苏凌夕争强好胜,且极其贪玩好动。她在府上有二十几个玩伴,可时间久了,能玩的游戏都玩了,大家也都没什么新花样。苏凌夕便烦了腻了。

这时来了个傲慢表哥,虽不听话,又对她反复冲撞,但苏凌夕乏味的日子却有了改变,与他斗智斗勇,可谓棋逢对手,倒是迎来了新挑战,新乐趣。

那年梅花树下,他认了输。俩人剑拔弩张的关系得到了缓和。

但表哥终究是个性了些,有认输,当然也有条件。他承诺,自己既能充当她的保护者,又能充当她的玩伴,其他人不需要,通通靠边站。

苏凌夕虽对他嚣张傲慢的态度仍是很不屑,但听起来又十分期待。这小子与众不同,放出大话,也有些本事,于是便忍了他,听了他的。

倒是真的没让她失望。表哥每日带她玩耍的都是高难度游戏,诸如到府内什么偏僻之所去寻宝探险?掩人耳目地去苏家各个老宅走一遭?

府内玩完了,便偷跑出府玩耍。这其中有两个关键的事情,一个是“偷跑”,一个是“出府”。

苏凌夕本就贪玩好动,不安生,喜欢刺激。这个“偷跑”可是一个全新的挑战。一旦“偷”成功,便是外面的花花世界,惊心又动魄。

表哥不断变花样。那段日子,苏凌夕但觉自己真的很开心,前所未有过的开心。

最为让她心惊肉跳和喜爱的就是表哥提出的最后一个游戏——跟踪。

两人乔装,一起跟踪某个人,从出府到回府,不被其发现,便作为游戏的胜利。

从奉命出去办事买东西的丫鬟小厮到主子他们跟了个遍。也正是因此,还发现了一些男女私情,尴尬的是还曾共同目睹了之事。

苏凌夕十二岁,半懂不懂,但为人并不扭捏,依赖也信任表哥,但觉可以与他无话不谈,是以,事后,她还曾问他,“你懂么?”

表哥一听登时脸红了。

他那年十五岁,自是已经懂了男女之事。苏凌夕平时也喜欢向他问东问西。但别的事儿他都能给她解释,这事儿……咋说……

表哥红着脸,一脸羞赧,不自然的手足无措。

苏凌夕从未见过他如此样子,登时捧腹大笑起来。

“表哥也有想要亲亲抱抱的人喽?”

她把适才听到的那男子和心上人卿卿我我的话现学现用,拿来逗他。

表哥俊脸一沉,但觉脸烧的更厉害了,凛然勒令道:“闭嘴。”说着转身就走,好似要逃掉一般。

苏凌夕看着好玩,怎会就此罢休,登时欢喜地小跑跟上他,穷追不舍,不断追问:“到底有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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