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8
汗水随着晃动的身体落下,沁湿了一小片床单。
赢礼仰着头,全身湿的不成样子,头发也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前,黑发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角被逼出泪水,不由他做主的滑落,略带鼻音的脆弱的哀求身后的男人,“不……不行了。”
男人像只贪婪的豹,按住猎物,不肯停止的进食。
赢礼实在受不了了,双膝跪在榻上膝行,企图逃离这令人发疯的痛苦与刺激。
没走两步,却被身后的男人拉住脚腕拖回去。
“不行了……求,求你……”
破碎的话还未尽,却被堵住了嘴唇,带着刀茧的手滑过喉结处细腻的皮肤,带起一片赤红,赢礼忍不住仰起头,说不上是疼痛还是其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身后的豹咬碎。
……
一切结束之后,赢礼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任由聂雎走到桌边倒了水,走回他身边,自己喝下一口,以口渡给他。
他很想瞪眼骂人,可干涩着火的喉咙不给他这个机会,无奈只能放弃这个念头,乖乖的接受聂雎因为水而不断落下的吻。
“你……”
他想说话,嘶哑的喉咙发出来的如破烂风箱般的嘶鸣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先别说话,好好休息。”
得到满足的聂雎自然满脸赔笑。
又是盖被子,又是净面的,恍惚见让赢礼产生自己似乎在坐月子这样毫无根据的错觉。
睡了许久,又忍着羞耻任由聂雎为自己上了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到底从谁手上弄来的药,赢礼总算舒服了许多。
看了看外头逐渐暗沉的天色,赢礼缓缓道,“天色不早了……今日可要外宿?”
聂雎愣了愣,随即道,“这……你以为今日初几?”
赢礼一愣,“初三……宣太后大寿啊。”
聂雎道,“阿礼,离宣太后大寿已过了整整三日了。你睡了整整一天,可还记得?”
赢礼:……
也就是说他们……那个了整整两天两夜???
“我已差人送信回去告假,魏楚还特地遣人送来这药物,嘱咐让我必须为你上药,否则小心留有后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