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2、第八百三十二章 依仗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享受地太久了，久到石川千惠都以为那就是自己的东西了，现在东西的主人把它收了回去，她反而不高兴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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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直呼清水绫子的名字让石川千惠心里觉得屈辱，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得继续讨好她，跟她成为敌人的代价太大了，大到石川千惠根本就忍受不了。

所以，石川千惠继续挂着讨好的表情向清水绫子解释着：

“清水小姐，之前我是真的腿软站不稳了。”

“那你现在怎么不但能站稳，还能跑能跳了呢？”

清水绫子的声音冷冷的表情冷冷的，让向来觉得自己很了解她的石川千惠觉得陌生无比，一时之间竟然都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要知道以前石川千惠总是能够准确地猜出清水绫子的心思，这也是她能够这么长时间一直待在清水绫子的身边、还是以朋友的身份的最大依仗。

然而现在，这份依仗似乎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