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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扉间和她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了。
“哥?”泉奈看他一直在出神,便唤道:“那个女人怎么了吗?”
“没什么。”斑将自己的心事掩得不漏痕迹。
泉奈轻笑起来,说:“真是美丽的女人,不是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上?”
斑瞥他一眼,缓缓说:“她是敌人,仅此而已。”
他的表情很冷淡,保持着惯有的威严与冷静,丝毫看不出波澜。
“我知道。”泉奈的神情凝住了,他望向了自己的兄长,说:“她是敌人。千手一族向来喜欢用些奇怪的把戏。你千万不要被他们欺骗了。”
斑忽然想到,白天似乎捡到了那少女的一件东西。于是他便伸手在袖子里摸索着,将那条白色的布帕取了出来,在掌心间摊开。
【……发带吗?】
斑想着,将刺有千手族纹的布帕翻了一面,帕巾反面上的一行黑色小字却陡然进入了他的视线。
“千手柱间[木头形状记号]”
斑:……
他捡到的好像是柱间的东西啊?!
而且,碍于兄长宇智波斑的要求,她从不外出,成天闷在书堆里,要么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琢磨忍术。如果泉奈待在家里,和她碰面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
——这家伙怎么和传说中的千手扉间一个习性啊!
整天研究忍术,也不怕闷坏自己。
宇智波泉奈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他要变成“有家不能回”的人了吗?!
夕阳微斜,宇智波泉奈徘徊在自家门口,反反复复地犹豫着要不要踏进去。
就在他犹豫的当口儿,泉奈家的院子里发出轰然响声,一阵浓烟腾了起来。
这下子,泉奈顾不得犹豫,二话不说就朝里冲。等着他的是被呛的直咳的佐藤泉,还有险些被火焰烧没、焦黑了一角的卷轴们。
佐藤泉用袖子在空中挥了挥,她转过沾了黑烟的面孔,一边咳一边道歉:“抱歉,泉奈大人……我想试一试新学的火遁忍术,但是失败了。院子我会收拾好的。”
宇智波泉奈半眯起眼睛,小声说:“能折腾成这副模样,你也算是相当厉害了。”
他看到泉的手上被烧伤了,那显然是在把卷轴从火焰里抢救出来时留下的伤口。泉奈忍不住用责备的语气说:“卷轴只是卷轴而已,把自己烧到就没必要了吧?”
说着,他就把佐藤泉的手拽了过来。
她怀中抱着的卷轴,顿时噼啪零散地落了一地。
“反正我的自愈能力很强,再怎么受伤也没问题。很快就会长好的。”她的笑容很纯净。
“……你这里没问题吧?”泉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语气里有一层嫌弃:“不怕疼吗?”
大概佐藤泉也觉得这答案好笑,便低下头轻笑起来。
将被折腾的一团狼藉的院子收拾好,已经是晚间了。两人分开各自吃了晚饭,泉奈又开始犹豫着是不是要主动去见她。
他反反复复想了一堆借口,比如“我替斑哥调查你”、“我怕你对斑哥图谋不轨”等等,才下定决心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六月——”他在移门前喊一声:“休息了吗?”
“咦?”一阵匆忙的悉索声后,她推开了纸门,问:“怎么了?”
泉奈:“……你不是想学火遁忍术吗,我教你。”
先前想的借口,一个没用上。
虽然泉奈时常学着兄长斑的模样,故作威严、耍耍威风,但是和斑比起来,气势还是差一些;而且他终究还是有些孩子心性,心底事藏也藏不住,脸上是一副又后悔又矛盾的表情。
两人在走廊上坐下来,泉端端正正地跪坐着,两只白皙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而泉奈就随意多了,一只脚晃荡晃荡的,鞋底在地上磨来磨去。
“今天你练的那个忍术,秘诀在于掌握查克拉的精密变化。这种对精密变化的感知,需要经年的练习才可以掌握。你想要在几天之内练好是不可能的。”泉奈说着,低头瞥她:“结印一遍,我看一下。”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两只手便开始变化印姿。
“斑哥说你一年前才开始学的忍术,现在便练成这样算是不错了。”泉奈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