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盛翼:“……我不是说了。”
廖花洲攸地收回了目光,往后一躺,幽幽地说:“我在想你的胎记。”
这什么爱好。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么?”
盛翼回想了一下,背书背书背书……:“记是记得那么一点。”
廖花洲突然坐了起来,直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盛翼吓了一跳:“什么什么,不就是吃和睡,还有什么。”
廖花洲又躺了回去,嘟囔了一句:“不记得了么,”然后一动不动就躺尸了。
盛翼莫名其妙,哎,家里的教育二人组就够人受的了,宫里又有那个见着就肉疼哪儿都疼的四殿下,叶云寒吧原来也正常,后来不知是不是到了更年期,越来越喜怒无常,现在,这个廖花洲又神经兮兮,还要不要人活,他突地想起曲游春,恐怕也不会正常了,命苦哇。
随着车队越来越靠近灾区,路上携老扶幼,全家出逃的百姓越来越多,等到一处人声鼎沸处,车队一停,盛翼把车窗一掀,就看到两旁张有粥棚,路边密密麻麻地坐着躺着一些灾民,纵算盛翼心里有准备,也吃了一惊,连一向懒得出奇的廖花洲也少见地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