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阿离懵懵懂懂的,眼里蒙着水光,呼吸滚烫,难受的像个躺在被烧红的铁板上的鱼,总想被她翻个面,鼻音轻哼,真是该软的软该支棱的支棱。
跟萧言比起来,阿离就是这方面的小学鸡,所有东西都是萧言手把手教。他只顾得沉浸其中,几乎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头脑就一片空白了。
阵阵余韵激的阿离头皮发麻眼尾泛红,手指无意识的攥着萧言的袖筒。
这种感觉,要了阿离半条命,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以为软下来就算完了,但对于眸光幽深的萧言来说,离才刚削皮,这就只是个开始。
顾忌着阿离情绪敏感,萧言温水煮甜离,步步蚕食侵占,终于在这张拔步床上如愿喝了口冰糖离汁。
这床又宽又大,太适合了,尤其是发出的吱呦声犹如伴奏,听的阿离面红耳赤,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
翌日清晨,阿离难得的坏了自己的生物钟,睡到日晒三更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