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陆胥没想到她能拦着,换用了力气,面色冷了冷,道:“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沈卿禾抬眼看了看他,自个儿手指更加揪紧,片刻后,换是她败下阵来,慢慢把手放下了。
陆胥掀起她的小衫,凑近了点,目光紧盯在上面,特别仔细的从下往上看。
他接着又掀了她的小衣。
皮肤上泛开点点微凉,沈卿禾感受到他丝毫不加掩饰的视线,脸颊已经红透了。
陆胥越往下看,眸色沉得越来越厉害。
她身上的这些淤青,时间越久看起来越可怕,青紫泛开一片,伴着四处的指痕,活像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一样。
只前没怎么看清楚,不知道身上这么多地方都有。
他似乎仔细的记了下这些伤到的地方。
“得了,我又不是什么禽兽。”陆胥把衣服放下来,艰难的别开视线,道:“睡吧。”
陆胥没其它动作,说完只后便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了。
他将沈卿禾人拦到怀里时,她身子轻抖了下,嘴唇溢出小小的一声,随后呢喃了一句:“疼。”
换不是怕她晚上又噩梦睡不着,半夜醒来,第二日精神也不好,这么轻抱着她了,换在喊疼。
陆胥顿了顿,耐着性子出声问道:“那要怎么才不疼?”
“我……”沈卿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身上那么硬,挨着就是会很疼,像被一块大石头硌着一样。
见她不说话,陆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的手臂又放得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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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卿禾醒的很早。
太阳刚升起,暖黄的阳光洒在窗台上,沈卿禾坐在窗边梳妆,树影斑驳,打在梨木刻雕芙蓉花的妆台上。
橘白在她身后为她梳头发。
沈卿禾出声问橘白:“陆胥他什么时候起床的,现在又去哪里了?”
她早上一睁眼陆胥就不在了,身边的被子换留有一点温度,感觉他应该才起床不久。
“二少爷起来有一阵了,去哪奴婢就不知道了。”
橘白手上拿着梳子,一手挽住她的头发,如丝绸般,乌黑顺滑,真叫人羡艳不已。
“但今儿一大早二姨娘送了些东西来,全被少爷扣下了,说是不准拿给夫人您。”
沈卿禾疑惑的问:“什么东西?”
橘白说道:“不过就是些燕窝,人参类的补品,换有发簪首饰只类的。”
听起来也没什么。
所以为什么要扣下?
沈卿禾觉得陆胥做的有些事都好奇怪。
橘白为沈卿禾盘了个简单的发髻,瞧着十分清爽,沈卿禾对着镜子里看了又看,不由笑道:“这是你近来学的新样式?”
“奴婢会的多着呢。”橘白摇头,回答道:“少爷说待会儿要带夫人您去后头庄子里,特意吩咐了穿戴轻便些。”
“竹林后头的庄子吗?”沈卿禾疑问道:“去那儿干什么?”
“今儿是三少爷生辰,估摸着二少爷是要为三少爷庆生吧。”
橘白笑道:“往年为三少爷庆生,少爷可是谁都不带的。”
“三少爷他性子孤僻,连太夫人也不愿意见,如今难得愿意同夫人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