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3 男女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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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左手轻抚着额头，认真在琢磨着手里的“变形记”，这是他下堂课上要分析的，来自奥地利著名的家卡夫卡。右手边的沙边缘，可爱的宠物狗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它的同伴在沙下面的地毯上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吉姆就坐在乔治的正对面，靠在沙的另一端，两个人的脚互相交错着，可以感受到对方从脚掌和小腿传来的温度。

黑胶唱片流淌出来的音乐声缓缓地把整个屋子填满，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夜晚而已，就像他们过去十六年一样。

音乐声忽然停住了，乔治摸了摸自己的眉毛，右腿轻轻碰了碰吉姆的左腿，“轮到你去换唱片了。”一边说话的时候，乔治还翻了一下书页，并没有抬头。

吉姆也没有抬头，目光依旧留在自己手里的书页上，“我不换。你去。反正我换的你也不喜欢。”说完，吉姆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如果你去换的话，我给你五美元。”乔治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但眼睛依旧没有抬起来，似乎“变形记”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我太老了，起不来。”

吉姆似乎早就猜到了乔治会如是说，嘴角的笑容又大了一些，“只有贪图方便的时候，你才会说你老。你在看什么书？”吉姆用自己的脚掌蹭了蹭乔治的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