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自己也知道,按江学妹的说法,女孩子特殊时期流血正常,可耐不住他活这么大,一次看到自己流这么多血,这在他看来,跟得绝症也差不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性十几岁开始,大概要到五十岁左右,中间三四十年都避不开每月流血事件,还时常伴随着刀绞般的疼痛,这跟绝症有什么区别?晚上大概六点左右的样子,之前参加的比赛出结果了,余闻是初赛第一,看样子不仅能过复赛,决赛也不是问题。
江姜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过了初赛当然是好的,可写复赛和决赛的稿子不花时间的吗?
本来就忙得像狗一样,再添点事儿,她还要不要活了?
好不容易把学长布置的离散作业做完,江姜对着电脑,一边写代码,一边念念有词的记忆着各种枯燥乏味的对象实例基类子类。
老天鹅,这都是些什么鬼!正常人要学这玩意儿?
她脑浆子都快被榨干了!
就在她烦躁得不行的时候,寝室群里那几个突然来消息约她出去。
江姜拍拍脸,长呼一口气,努力晃着头,让自己脑袋里那团浆糊搅和得更均匀一点。
“学长。”她将椅子转个向,正对着书房另一边聚精会神肝代码的余闻,“你现在能抽得出时间吗?田觅她们来消息要约我出去。”
余闻将正在敲的那行代码写完,揉揉眉心,眼含疲惫,“一定要去?能推掉吗?”
江姜整个儿挂在椅背上,没骨头似的,发愁道:“就是因为推不掉才叫你嘛,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一定要约我出去,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几人约见的地点是商业街的猫咖,装修得还挺文艺,墙上挂着当摆设的木吉他——当然,要是有客人愿意献艺,老板也欣然欢迎。
头顶的星星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营造出柔软而朦胧的情调,猫咪懒懒散散的分布在店内各处,比如书架、桌底、吧台,或者大摇大摆的占据了最舒适的座位。
四个人恰好占据了一处僻静的卡座,卡座与卡座之间用高大浓密的盆栽分隔开,繁盛的枝叶让不同座位的客人互不打扰,但如果全神贯注去听,也能听到隔壁座位的谈论声。
江姜戴着口罩和鸭舌帽,鬼鬼祟祟的坐在四人隔壁,偷偷摸摸听他们说话。
在三个女孩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余闻坐立不安。
这种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气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