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张口就要来一个“大胆”,然后让侍卫们将这个新县令给叉出去。
新县令在求生的本能下在他今天被气死之前先一步开口,尽管他是面目狰狞,牙呲眼裂,那个叫咬牙切齿:“跟着我学,我可以教会你应该学会的一切知识。”
保康用眼神儿表示他的不屑。
新县令:“……”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背过去。
对着眼前的熊孩子,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句话。
“快乐大师,真以为剃了光头,取一个法号,就表示你和皇家绝缘了吗?”
“你看你师祖,一直称呼你‘保康’,还让你自称‘保康’;你身边的宫人侍卫们,都称呼你阿哥。你这三年来遭遇几次暗杀,现在准格尔和三藩残余势力,都想来绑架你,还有其他,还需要我来说吗?”
保康:“……”沃特,这都是谁造成的,这都是谁造成的?
新县令心口一窒,在熊孩子无辜控诉的眼神下,莫名的心虚。
他高高地举着这个最挂心最不省心的儿子,语气生硬,似乎是解释,似乎是辩解,又似乎是想让年仅三岁的胖娃娃早点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