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麻痛过后,终于是好了些,陈娇试着直起腰。怒瞪笑得幸灾乐祸的刘彻,“你走开,不用你管。”
看陈娇扶着腰,慢慢走着,刘彻在一旁道,“你真不要紧?要不要去看看太医。”
见刘彻没完没了,陈娇恼了,“不用不用不用。”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用。
刘彻也不恼,只觉得这样的陈娇,有趣得很。比平日里生疏有礼的陈娇,让他舒心多了。不知不觉中,他对陈娇的关注多了很多。
被刘彻这么一搅合,陈娇心里,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思乡情,也淡去了。
……
一通发泄,心情是好了,每月一次的烦心事却来了,真真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现代时,有句顺口溜:月事这东西,怕它来,又怕它不来,更怕它乱来。
陈娇懒懒的,窝在堂屋的软塌上,捧着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慢慢喝着。安生拿来一个暖水袋,将放在陈娇小腹上已有些凉了的水袋替换下来。
这个时代的红糖做法,是将甘蔗汁曝晒于阳光之下,变成粘稠的半固体形状。而陈娇喝的红糖,则是她是在钱塘事时,改良的。与现代喝的红糖基本无异了。她能知道这些,还得得益于,她无聊时看的,被同事安利的李子染的视频集。从中学到了很多,于她现在有用的东西。只是碍于资金,精力有限,一些东西她还未来得及实现。
“翁主,好些了*吗?”安生关心地问。
“嗯,好多了。”在现代从来没有感受过疼经的陈娇,在这千年前的汉代狠狠体验了一把。那真真是要了她老命。每每生理期那几天,她就跟死过了一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