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垫脚石

二人不傻，立刻听出其中的意思，并第一时间选择离开。

只是刚刚离开房间后，二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难看。

如果仅仅是自己被当做棋子的话，其实早就已经习惯。只要能打好关系，给背后家族带来利益就已经足够。

可一个外院渡劫境的小子，居然能被战天意如此看重。

甚至中途说出了令他们无比心寒的话。

“江师兄，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荀师姐的眼神看上去有些空洞又有些迷茫。

“值不值得，并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我们背后的家族高层说了算。所以我们只要乖乖跟在神子身边就行。”

“好吧，我知道了。”

看着已经离开的两人，秦凡不禁摇头叹息道：“他们看上去对你还不错，你为何要伤透他们的心？”

“我只是间接告诉他们，这世间的残忍罢了。”

“呃，把人当棋子利用，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怕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家伙。”

这声不要脸听得战天意眼角直抽，但却也没辩解什么。

其实他自己也明白，这么做确实很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