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余琢一只手搭在梨花木交椅的把手上,弯腰,附在谢瑾白的耳畔,“我若是疯犬,你谢怀瑜又是什么东西?一只曾经自以为独得恩宠,如今却被玩腻了,被弃如敝履的兔儿爷,嗯?”
“是啊,谁说不是呢。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可真真叫人心伤。”
谢瑾白叹了口气。
他的声音低落,倘使微勾的唇角能够不那么明显的话,他的话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脸上何曾有半点伤心或者是难过的情绪?
余琢扶在交椅上的手背青筋微跳。
他早就知道,谢瑾白就是个没有心的东西!
“谢大人,请吧。”
余琢气愤地将衣袖一甩,直起身,从矮几上端了御赐的毒酒,直直递于谢瑾白。
这便是打算直接送这位谢大人上路,再不愿与之废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