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这就意味着殷岁所有的行为都是有导向的,他肯定在谋划什么事。
“柴筝,你先将马停下,我有事要问佩年年。”
阮临霜话音刚落,柴筝就勒住了缰绳,千里马除了速度快就是平稳,哪怕如此猝然地停下来,长寿也显得游刃有余。
相较之下佩年年的马就劣上许多,差点将背上的人给甩下去。
佩年年皱眉,刚要质问,便听阮临霜道,“你的主人是不是跟殷岁达成合作,为我与柴筝布了局?”
佩年年瞬间心虚起来,她的眼神忽闪,避重就轻,“主人答应你们的事仍会做到,他没有收手不管。”
“按桑先生的一贯做风,他可以既跟我们合作,也和对方牵连,生意分两笔,并不影响。”
阮临霜并没有给佩年年面子,甚至步步紧逼,一定要在这空旷的街道上堵着她,如果下一步是要踏入虎口,阮临霜也要确保自己做好了准备。
佩年年摇头,“主人没有出卖你们,他只是跟殷岁打了个赌。”
殷岁是伤佩庸的罪魁祸首,佩年年原本就恨他恨得牙痒痒,巴不得殷岁多吃点亏,能栽在别人手上就更好了,因此阮临霜这么一逼,她就轻易地吐露了实情。
“什么样的赌?”阮临霜又问。
佩年年的目光飞快的从柴筝脸上划过去,“赌的是柴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