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僵持片刻,乐清写,“起来吧,我知道了。”
木屋之外是安安静静的强人所难,一张皮囊将所有心思都遮盖,木屋之内却是絮絮叨叨不可开交。
柴筝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与夭夭分上下探着头,她那条吊着的胳膊不能用力,直接将矮一点的小女孩当成了托,手往上一架,随即卸了力,压得夭夭都快蹲下来了。
“她在哭,”夭夭眨着眼睛,“你不出去看看?”
柴筝叹口气,“看了有什么用,她的心思什么时候完整与我说过,我就像个旁观者,彼此看着好像很近,其实中间隔了千山万水,谁也不知道谁。”
夭夭的瞳孔外侧扩散开一道绯红色的光芒,似乎柴筝的选择又让她预见了什么。
末了,柴筝看着阮临霜往乐清面前一跪,海边淤泥厚重,立刻淹过了阮临霜的膝盖,柴筝的理智瞬间断了弦,踹了门就往外跑,“我家小阮的膝盖底下有黄金!谁敢让她跪着!”
“……”夭夭掐着手指在门后嘀咕,“竟又续上了。”
柴筝大刀阔斧地冲出去,临到跟前气势就弱了下来,乐清回头“看”了她一眼,空荡荡的眼眶子里有风钻过,柴筝立马拿出了恭恭敬敬的姿势,“许久等不到鱼汤,夭夭饿了。”
一口黑锅倒扣下来,夭夭有所感应般抬起了头。
“你去将缸里的鱼杀了。”乐清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