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面若天使，双唇像是刚吃过樱桃，泛着樱桃汁的水润，一簇簇睫毛扑闪扑闪的，红光打在脸上，碎钻闪着十字光芒，一身黑红色公主裙，露出笔直如玉般的小腿，穿着一双绑着蕾丝蝴蝶结的小皮鞋，搭配长到脚踝的红色蕾丝袜。

女孩眼神迷茫单纯，像是易碎的水晶，澄澈通透，看不出任何心思，突然眼神一变，掌心翻开向上，头顶老灯上的红光全部被吸纳到她手里，声音少了之前的童音，带着强烈的共鸣感，空灵而阴沉：“你们杀了我的小熊！”

音乐骤停，观众的心脏像是跟着停止跳动。

城堡之上，突然降落一群穿着白色女仆装的练习生，观众已经忘记欢呼，因为她们的底妆，像是被吸干鲜血的干尸，白里透着灰色，眼下用红色钻石滴成一排眼泪，嘴唇苍白，正中间被抹了一丝鲜红，更像是染了真正的血。

这群女仆出现之后，牢笼里的女孩痴痴笑起来，“你们来陪我玩了，不要掉节奏哟。”

随着音乐响起，女孩伸手掰断牢笼的铁杆，一道黑气环绕在身上，消散后铁链从她身上消失，毫无束缚跳出牢笼。

女孩跟着音乐展开双臂，全身关节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刚上了润滑油，灵活中带着几丝僵硬，吟唱出声：“害怕发抖，多么奇妙的感觉。”

美妙的歌声唤起观众的部分理智，来不及思考歌词，女孩突然停顿，看向后面那群呆滞没了灵魂，一动不动的女仆。

女仆们机械重复刚才女孩跳过的舞蹈，唱过的歌词，整齐一致的高难度舞蹈，没有一个人脱离节奏。

女孩满意回头边唱边跳下一段，“燃烧灰烬，火不会让你流血。”

外形可爱漂亮，舞姿像是八音盒里站着的洋娃娃，脖颈手臂跟着音乐一卡一顿，细腰却极其灵活，带动整个身体摇晃，双眸闪着喜悦光芒，似乎正沉浸在的快乐的世界里。

后面的女仆不再需要女孩回头指挥，像是被按了开关键，不断重复歌声与动作。

“小小把戏，危险夺命没痛觉。”

女孩抿唇偷笑，红光穿过几人的身体，她们没有任何痛觉，唇间流出鲜血，由精致下巴滑落细腻的颈间。

观众刚提起的心，看到唇间血后，捂嘴尖叫。

“乖乖听话，随着我一起跳跃。”

音乐渐快，废墟里的女孩们加快速度，像是八音盒被扭转了加速发条，舞姿轻盈利落，细腰扭动摇曳，四肢像是被丝线牢牢捆绑住，无法像其他舞者一样柔美，形舒意广，只能依靠关节的机敏性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