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功德圣人的长处

只不过，天道给出了圣位，在增加了灵活度的同时，也留下了最深层的漏洞。

天道圣人，真的会完全站在天道这一边吗？

结果不言而预，看看女娲现在做的就知道了。

阴奉阳违，一直在试探着天道的漏洞。

虽然没有违逆天道定下的大势，却也在天道没有规定的内容中，钻了空子。

——虽然天道未必会在意这种程度的违逆。

可能，它只是想让表面的天道大势进行下去而已，至于暗地里这些天道圣人做了什么，天道不会计较。

就好似，天道从来都对陆压改变的小势无动于衷一样。

“实验已经圆满完成了……女娲姐姐，你的成圣异象怎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