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四宝

藕香榭。

姜黼和杨善不是一类人，但也算一类。

两人不算相谈甚欢，但也能谈着。

姜潜坐在一边，看索小姐过来了。

姜黼站起来，几位都站起来。

索静苓施礼，在姜黼边上坐。

杨善看，小姑娘特端正，不是装的，或者装不了多久的。这红色裙子也显得更大气，其实衣服是次要，关键是人。

索静苓拿出一个小（荷）包放在桌上。

姜黼愉快的拿起来。

索静苓懒得说。

姜黼忍住，递给杨善：“她从网上学的。”

杨善双手接过：“非鱼的直播我看了一阵，还想跟着学的，以为缘分未到。”

索静苓说：“缘非缘。”

姜黼看她脸绷的。这就不用说破。

杨善明白。有时候就在于普普通通，让他大老粗说，石头有什么意思？有些人就是认真赏。

杨善都敢说，画家至少一半不懂，都是被逼或各种原因再装模作样。

现在很多东西，被物质破坏了。小姑娘体现出精神的东西，一群又想贩卖。

等不到鸡下蛋就急着杀鸡取卵。不需要懂，懂炒作就行。

伙计推着一车过来，在桌上摆早餐。

索静苓炫耀：“这红薯叶自己种的，他大哥种的。”

杨善吓着，甭让老夫食不下咽。

姜黼给小姑娘夹红薯叶饼：“不是你要种地？”